管青的體重並不是很沉,可整個人從上方砸落下來,力道也是不小。她的腦袋撞上了劉辯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劉辯只覺着胸口一陣悶疼,悶哼了一聲,剛仰起一些的上半身無力的重新倒下,嘴裏連着倒抽了幾口涼氣。
躺在軟軟的落葉上,劉辯歇息了好一會,才雙肘支撐着地面,仰身坐了起來,斜靠在洞壁上。
被劉辯扯下洞窟的管青,腦袋被撞的蒙蒙發暈,若不是有劉辯胸膛擋着,恐怕她那張俏生生的小臉,必定是要被地面上的落葉和枯枝給刮花了。在劉辯坐起之後,她雙手按在劉辯胸口,勉強也想爬起。
&下!」腦袋剛離開劉辯胸口,管青就輕聲呼喚了他一句,好似有話想對他說。
可劉辯卻在這時趕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朝她胸前一摟,將她攬進了懷裏。
劉辯摟在管青胸前的那隻手,恰好按在了她那被皮甲隔離起的馥郁雙峰上。就在他捂住管青嘴的那一刻,一陣隆隆的馬蹄聲從坑上傳了下來。
仰頭望着洞穴頂部,劉辯甚至能感覺到有一些衝過的戰馬,就是貼着他與管青藏身的洞穴而過,一股戰馬身上特有的腥膻味,還飄進了洞穴之中。
被緊緊捂着小嘴的管青瞪圓了眼睛,她能感覺的到,劉辯按壓在她胸口的那隻手正輕輕的擠壓着她那雙從未被人攀登過的小丘。若不是洞穴中一片漆黑,恐怕此時劉辯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俏臉已是羞紅到了脖子根上。
胸口被劉辯按着,管青嬌羞的恨不得在洞穴中再尋個地洞鑽進去,可手按在她胸部的劉辯,卻並沒有太多的旖旎想法。
由於有着皮甲隔離,劉辯按在管青胸口的那隻手,除了能感覺到些許溫溫的溫度透過皮甲傳到手心,根本無法觸碰到柔軟的雙峰。
泥土的導聲要比空氣效果更好,坐在坑內,劉辯與管青只覺着頭頂上那陣陣馬蹄聲猶如滾雷般在他們的耳邊迴響,倆人的耳膜幾乎都快要被無數馬蹄發出的「轟轟」巨響震破。
小嘴被劉辯緊緊捂着,管青的身軀靠在他的身上,一隻耳朵正好貼在劉辯的胸口。
在「轟轟」巨響的馬蹄聲中,管青依然能清楚的聽到劉辯心臟跳動的聲音,緊貼在他胸口的臉頰,也能感覺到他身上還略帶着些許潮濕氣息的溫度。
一手捂着管青的嘴巴,坐在坑內仰臉望着頭頂,待到馬蹄聲徹底消失,劉辯才長長的吁了口氣,鬆開了捂着管青小嘴的手。
&下……」劉辯剛鬆開捂着管青嘴的手,被他摟在懷中的管青就睜圓了茫然的眼睛,爬起來扭身望着他所坐的位置問道:「我二人雖是逃出城來,可薊州軍已然追上,如之奈何?」
黑黢黢的坑內,劉辯看不到管青的臉,只能感覺到她帶着香甜滋味的呼吸和看見她那雙閃着微弱熒光的眸子。
&王命不該絕!」管青從懷抱中掙脫,劉辯雙手擺在大腿上,仰頭望着坑頂那片被樹冠遮蔽了的天空,壓低了聲音對管青說道:「薊州軍追進林子,今夜若是尋我二人不得,明日一早定會派出更多人手搜索。我二人藏身於此,恐怕是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是這個坑如此之深,又如何爬得上去!」管青雙手撐在鋪滿柔軟落葉的地面上,站了起來,仰頭望着坑頂,好似自言自語的喃喃說了一句。
二人掉落的深坑,足有兩三人疊起來那麼高,且坑壁雖是有些坡度,但坡度很陡,根本無法沿着坑壁攀援上去。
&站在我肩頭上,爬出去之後找根藤蔓,把我拉上去!」站起身,摸了摸陡峭的坑壁,劉辯對一旁的管青說道:「林子裏定然已是佈滿了薊州軍的眼線,出去之後,且不可開口說話,行事只需默默的來做便可。」
&在殿下肩頭……」劉辯的話音才落,管青就有些遲疑的小聲說道:「先前在城內,小女踏着殿下的手攀上牆頭,已是犯了死罪,怎敢踩在殿下肩頭……」
&機重重,哪裏還顧得這些!」不等管青把話說完,劉辯就打斷了她的話頭,對她說道:「天亮之後,前來搜索的人定然更多,屆時想逃出這片林子,便是不太可能。此時無須顧忌太多,你只管踩着本王肩頭上去便是。」
&劉辯如此一說,管青才略顯遲疑的應了一聲。
蹲在深坑底部,劉辯伸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