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怎了?」見了張郃,徐庶趕忙叫住了他。
聽得徐庶喚他,張郃提着長劍,跑到徐庶面前,抬手向着田豐和沮授所在的帳篷一指,對徐庶說道:「方才兵士們發現,有幾個黑影在那帳篷前徘徊,待到前去尋人,已是不見了蹤跡!」
得知剛才兵士們發現了黑影,徐庶連忙跑出了帳篷,與張郃等人一道,向着田豐和沮授的帳篷跑了去。
徐庶等人到得帳篷外,一群秦軍兵士已是將帳篷圍的水泄不通。
見到徐庶來了,那群秦軍兵士連忙讓開了通路。
掀開帳簾,進入帳篷內,見到田豐和沮授還在帳中,並未受傷,徐庶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就在徐庶進入帳內的時候,張郃也跟着他走了進來。
進了帳篷,見田豐和沮授毫髮無傷,張郃這才將長劍插入了劍鞘。
看見張郃,沮授突然冷笑了起來,而坐在沮授身旁的田豐,則是一臉的漠然,就好似帳外亂鬨鬨的,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見沮授冷笑,張郃一臉納悶的問道:「何故發笑?」
&路上並無人意圖對我二人下手,將軍來了,便是出了這等事情,某如何不笑?」瞪着張郃,上半身被繩索捆縛着的沮授猛的站了起來,冷聲對張郃說道:「將軍若是受袁公之命前來誅殺我二人,只管動手便是,如何讓人偷偷摸摸,行這苟且之事?」
被沮授幾句話問的,張郃愣了一下,眨巴了兩下眼睛,而後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對一旁的徐庶說道:「軍師莫要多想,末將着實未有傷害此二人之心!」
&軍過慮了!」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徐庶朝着張郃虛按了兩下手說道:「此二人平日為人尋常,也是沒有少得罪仇家,想來是有人意欲斬殺他們而後快。某相信,此事斷然與將軍無干!」
徐庶雖是如此說,沮授看着張郃的時候,神色中卻滿滿的都是鄙夷。
被沮授看的渾身都不自在,張郃皺了皺眉頭,向徐庶說道:「此事太過蹊蹺,末將今晚便令人返回鄴城,將引領來到此處的兵士們好生查上一查,定要給軍師個交代。」
&軍不妨明日一早再走!」張郃提出要走,徐庶心內一陣竊喜,可嘴上卻是還在挽留着他。
張郃終究是個武將,出了事情,被人懷疑,心內早已是一陣憋屈,哪裏還肯在此處多留片刻。
抱拳朝徐庶拱了拱,張郃對徐庶說道:「軍師一路小心,末將告辭!」
說了話,張郃也不等徐庶開口挽留,轉身走出了帳篷。
張郃出帳篷之後,徐庶趕忙跟了出去,一邊追張郃,一邊對張郃說道:「某並未懷疑將軍,一個將死之人所言,將軍何須記掛在心?」
徐庶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張郃,沮授和田豐一旦到了洛陽,他們必定是死定了!
來到此處,就是要探查這些的張郃,聽了徐庶的話後,心內更是寬鬆了不少,背負着被人懷疑的煩悶,哪裏還肯多耽擱片刻。
轉身朝徐庶抱拳一拱,張郃向跟隨他牽來追趕徐庶等人的騎兵們喊了一嗓子:「都隨本將軍返回鄴城!」
隨着張郃來到此處的騎兵,聽得他的召喚,紛紛跑向他們自家的戰馬,沒過多會,便列好了隊伍,等待着張郃返回的命令。
跨上一名兵士為他牽來的戰馬,張郃上了馬之後,再次朝徐庶拱了拱手,向跟隨他的騎兵喊了聲:>
雙手抱拳,面朝着領兵離去的張郃,徐庶一直站到張郃等人的身影消失,才轉身向着田豐和沮授的帳篷走去。
進了帳內,徐庶跨步走到二人身前,親手幫着他們把繩索解了開來,這才向二人抱拳拱了拱說道:「苦了二位!」
&過徐軍師!」先是甩了甩被捆麻了的手臂,田豐和沮授一同抱拳給徐庶回了一禮。
&非軍師令人扮作刺客,此後數日,我二人怕是過的不安穩。」給徐庶回了禮之後,沮授對徐庶說道:「秦王對我二人有救命之恩,我二人縱然萬死,也難報其一!」
沮授言詞中,流露的是對劉辯的感激,徐庶不便替劉辯推辭,只是微微一笑,對二人說道:「殿下要某前來接二位前往洛陽,必定是心內有了決斷,二位到了洛陽,恐怕還是要受些日子的苦楚!」
第1004章 帳篷外面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