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靜悄悄的,大臣們都在等待着媧皇的駕臨。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抬眼看時,紛紛愣在了那裏,只見林囿囿攙扶着風婉走上了大殿,然後扶着風婉坐了下來。
「陛下萬福金安!」眾臣紛紛跪拜。
「都起來吧!」風婉看了一眼下面道。
林囿囿剛要張口,突然衣服被人給扯了一下,只扯得林囿囿一個趔趄,差點跌落下台子。林囿囿站穩身形看時,正看到上官靈兒一臉慍怒的瞪了自己一眼,然後朝着台下道:「有事者奏來!」
林囿囿氣的朝着上官靈兒攥了攥拳頭,整好衣冠,下了堂去,然後站在大殿左側第一的位置。
風婉看了林囿囿氣鼓鼓的樣子,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來,然後搖了搖頭。
那林囿囿旁邊的司空見慣拉了拉林囿囿的衣袖,然後朝着林囿囿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時,一個大臣走出了班列,然後跪下道:「求陛下替老臣做主啊!」
「陽侯氏,有什麼事情說,朝堂之上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風婉皺了皺眉道。
「我要告城外巡防營大統領太子長虹,擅自調兵,亂用職權,亂殺無辜!」陽侯氏雖然懼怕郁莟還有嫮姱,但是那麼一個英俊瀟灑的尤物讓太子長虹就這樣給殺了,心中多少有些不甘,郁莟還有嫮姱她雖然不敢指摘,但是太子長虹,這個和郁莟一直不對付,而且在皇城根基未穩的毛頭小子,她還是不會懼怕的。
見陽侯氏起頭,其他一些唯唯諾諾的大臣也紛紛跪了下來,大聲喊道:「求陛下為我等做主!」
風婉看了一眼右手旁的郁莟還有嫮姱道:「下相,這些日子一直是由你來監國,你告訴孤,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啟稟陛下,臣聽聞有外國尖細混入我皇城,滲入到我皇城各大臣的府邸之中,意圖顛覆我女兒國,所以微臣當機立斷,密令太子長虹調動城外巡防營將這些外國尖細一舉擒獲,嚴加審訊,沒想到尚未審訊,治司衙門大牢已經變成一片火海,想必是尖細為了殺人滅口所為,非常之時,臣也犯了忌諱,還請陛下降罪!」郁莟心裏也是憋屈,她也沒有想到名單上面的那些人全部是這些朝廷大臣家裏的人,如果早知道這樣,就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得罪這麼多人,現在連她自己都懷疑份名單的可信度了。
「陛下,下相這也是為了我整個女兒國的安危呀!」嫮姱跪了下來道。
「太子長虹,你怎麼說?」風婉看了一眼太子長虹道。
「啟稟陛下,微臣收到下相大人的詔令,也只是把那些名單上的可疑人員綁起來,然後關押在治司衙門等候審訊,只是沒有想到治司衙門會突然起火!」太子長虹跪下來道。
這時候,林囿囿咳嗽了一聲,身旁的司空見慣立馬站了出來,跪下道:「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道下相大人從哪裏聽了的消息,而且治司衙門是如何着的火?一切真的就這麼巧合嗎?還是說有人蓄意為之,我可是聽說那一天被抓的,可全部是男子。」
「這,司空見慣,你莫要說話夾槍帶棍,消息來源相當保密,豈能去邊說與他人知曉,至於着火的事情,我也沒有料到!至於全部都是男子,也只是巧合而已!」郁莟見一個小吏現在都敢指摘自己了,怒道。
再這樣下去,圍繞着自己的這些大臣可真的會為此和自己翻臉了,暗自被人給擺了一道,郁莟說不出來的憋屈。
「哦,我可是聽說郁莟大人可是極力反對男女通婚的,而且一直對男子頗有偏見,郁莟大人又不敢說出來消息來源,又說一切全是巧合,整個事情不會是郁莟大人杜撰出來,剪除異己的把戲吧!」林囿囿突然站出來冷笑道。
「林囿囿,你莫要血口噴人!」郁莟喊着,一口血噴出,已是暈了過去。
那些大臣見郁莟暈了過去,一個個仿佛猜到了什麼。
「陛下,求您為臣下做主!」司空見慣跪了下來。
「陛下,求您為臣下做主!」其他人也紛紛跪了下來。
風婉看了一眼台下一言不發的白矖。
白矖站出來道:「郁莟私調兵馬,而且在沒有確切信息的情況下,隨便抓人,雖然沒有殺人,但是那些人也是因此而死,念在郁莟為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