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太陽從東方升起,又是新的一天,蒼海鎮熱鬧的大街上,九鳳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蘆,一邊走着,一邊擺弄着街道兩旁小攤上面擺放的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金虹胸前做了一個布兜,兜子裏面放着小白,雙手拎着各種包裹,腦袋上還被掛着幾個包裹,就這樣氣喘吁吁的在後面跟着。
金虹懷裏的小白兩隻前蹄掛在那布兜外面,探着腦袋看着四周奇奇怪怪的東西,一開始還很安靜,後來仿佛是餓了,開始在金虹胸前左右扒拉着蹄子想要出去。
金虹怕小白直接跳下去摔着,就這樣身子躬了下來,沒想到小白的蹄子像是被什麼綁住了一般,越是掙扎,越是跳不出來,金虹的胸前已經被踢了很多下,疼得金虹直咬牙。
金虹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正停在一個小攤旁擺弄攤上的小玩意的九鳳,眼睛一轉,笑着對着懷中的小白道:「小白,別鬧了,別鬧了,你娘親在前面呢,你要吃奶奶,找你的娘親呀!」
那小白聽了,果然真的不鬧了,仰頭望了一眼不遠處的九鳳,眼睛一亮,竟然麻溜的離了金虹的懷裏,朝着九鳳跑了過去。
九鳳正在擺弄一個小波浪鼓外耍,聽到一聲熟悉的叫聲,迴轉身一看小白跑了過來,趕忙蹲下了身來,準備迎接小白。
沒想到小白直接越過了九鳳,然後朝着九鳳後頭飛奔了過去。
九鳳一愣,回頭看時,正看到小白竟然抱住了一隻瑞獸的脖子,然後掛在那瑞獸的脖子上面撒嬌。
話說敖夜正馱着林囿囿在街上一臉悲傷的走着,背上的林囿囿自從從金鱉島回來,就沒有住過口。
「敖夜,你真的要想開一點,雖然家沒了,好在人還在,應龍一族也算有後了,至於這西方極樂淨土嘛,還是別去了,你要是再入了佛門,那麼你們龍族可真是絕後了!」林囿囿有一句沒一句的道。
「是呀,是呀,公子,師父說的對!」秀秀也連連點頭道。
「你看,秀秀都明白這個道理,話說你和秀秀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倆要是成婚的話,師父也是不介意的!」林囿囿笑道。
「林師父,你又拿秀秀取笑了!」秀秀臉上一紅,她知道林囿囿是小白龍的師父,所以如此稱呼林囿囿道。
噗!月奴還有後面的旋龜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就連凹凸都撓了撓頭。
「哎,對了,還沒有問你們,龍一胎能生幾個?」林囿囿突然好奇的問道。
眾人聽到林囿囿如此問,先是一愣,接着都徹底的無語了。
正在這時,一道白影閃了過來,一個小東西鑽進了敖夜的懷裏,嚇了敖夜一跳。
敖夜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小天馬,那臉上頓時溫柔了起來:「哇,原來是小天馬呀,你找我幹嘛!」
「娘親,吃奶奶!」小白一把抱住了敖夜的脖子,然後張嘴朝着敖夜的胸脯咬了過去。
「啊,救命呀,師父,師父,這小傢伙咬我**!」敖夜疼得猛地一蹦三尺高,把個林囿囿差點從背上給甩了下來。
林囿囿嚇得趕忙從小白龍的背上跳了下來,小白龍一轉身幻化出了人形。
「你是誰?你個臭男人,趕快放開我的小白!」九鳳一看小白龍變回了人形,竟然是個臭男人,趕忙跑了過去就要將小白從敖夜的懷裏奪過來。
「啊,你個臭婆娘,你輕點,他咬着我的**呢!」小白龍使勁的拍着九鳳的手道。
「該是餓了!」這時月奴走了過來,手裏頓時多了一個淡藍色的晶體,月奴將晶體在小白的鼻子邊晃了晃,小白頓時鬆了嘴,然後一口咬住了那個晶體,放進嘴裏咀嚼了起來。
「哇,姐姐,這是什麼?」九鳳見小白安穩了下來,然後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一雙大眼睛看着月奴,還有他手裏的袋子,好奇的問道。
「咯咯咯,這個呀,是月桂之精,含有純淨的冰之靈氣的,你的這隻小白天馬呀,看樣子是個冰屬性的呢,你要餵他些冰屬性的靈物才能漸漸長大的!」月奴解釋道。
「你看他的皮毛,他的爪子,他的眼睛,都變成了火紅色,怕是你餵了他些火屬性的東西吧,這樣他的性格會越來越狂暴,最後爆體而亡!」月奴指着小白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