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凝宮。
與風婉一起用過了早餐,林囿囿伸了個懶腰,就要回去和魔羯研究研究改進火器的事情,怎奈話一出口,就被風婉一個飛眼給瞪得不敢說話了。
正在尷尬的時候,這時,上官靈兒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媧皇,下相求見!」
林囿囿一聽,早就踮着腳跑了出去:「娘子,你好好處理政事,我先回去了!」
「你!」風婉見林囿囿撒丫子跑路的滑稽樣子,心內一股慾火生起,就要追出去把這小賤人給就地正法。
「陛下,政事要緊!」上官靈兒見媧皇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趕忙攔住了道。
「政事,政事,我倒要看看這郁晗大早上的有什麼政事,又不是朝會時間,她倒勤快起來了!」風婉撅着嘴,一擺袖子走了出去,像極了一個撒嬌生悶氣的小孩子。
後面的上官靈兒見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有你,笑什麼笑,你不會推脫過去,要是等會沒什麼大的政事,小心你的皮!」風婉瞪了一眼旁邊的上官靈兒道。
「好了,好了,我的陛下趕緊去處理政事吧,處理完了,我們才有時間出去找你的如意郎君對不!」上官靈兒打趣道。
「也對,走,前面看看去!」風婉說着,會心一笑,加快了腳程。
媧皇宮。
郁晗見媧皇打着哈哈上了大殿,趕忙跪下道:「陛下萬福金安,非朝會時間打擾陛下清靜,實在有罪!但是此事事關重大,臣下不敢拖延!」
「好了,好了,起來吧,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囉囉嗦嗦,不像下相的性格呀!」風婉趴在金案上,打着哈哈一副未睡醒的樣子道。
一旁的上官靈兒還是見媧皇第一次對臣下如此說話,以為媧皇尚未睡醒,輕輕的推了推桌子上的風婉。
「你幹嘛?」風婉瞪了一眼一旁的上官靈兒。
上官靈兒不敢再動,怕不是媧皇的起床氣又犯了,林囿囿可是私下裏給她說過,媧皇的起床氣不是一般的難伺候。
下面的郁晗聽到媧皇如此說話,剛站起來的身子立刻又跪了下來:「臣有罪!」
「好了,好了,有事快說!」風婉有些不耐煩道。
「陛下,臣是為了我表弟的婚事而來!表弟初入皇城,得到陛下如此重用,臣感激涕零,但是沒有家的孩子,如無根之水,不能長久,幸好表弟和朱子襄有婚約,如果陛下賜婚,兩人一顆心有了寄託,皇城內有個家,我想兩人肯定會感激涕零,死心報效媧皇!」郁晗言道。
「你表弟,你表弟是誰?」風婉抬眼問道。
「我表弟,表弟是太子長虹呀,前幾日剛當上城外巡防營的大統領,媧皇難道忘了嗎?」郁晗言道。
「哦,原來是他呀,好事,好事呀,孤准了,這親事就由下相親自安排吧!」風婉說着擺了擺手道。
「臣謝陛下隆恩!」郁晗聽了,心中大喜,沒想到媧皇就這樣准了,朝着風婉叩首,然後走出了大殿。
林囿囿回了上相府,來到天香樓,正看到魔羯在亭子裏認真的看着什麼。
林囿囿偷偷的走了過去,然後腦袋探向了石桌上面的圖紙,輕聲問道:「魔羯大哥在鑽研什麼呢?」
魔羯回頭一看正是林囿囿,一把抱住了林囿囿:「林兄昨夜去哪裏了,又是一夜未歸,可是擔心死我了!」
「魔羯大哥,你放開!」林囿囿雙手猛地想要拽開魔羯摟住自己的手,怎奈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是徒勞。
這時,賈興雲走了過來,然後咳嗽了一聲。
魔羯趕忙放了林囿囿。
林囿囿臉上一紅,整了整衣服,問道:「怎麼樣了,那五百人安頓好了?」
「嗯,安頓好了,全部混編在了西城的城防營裏面!」賈興雲道。
「工匠呢?」
「左相留下來的幾百工匠也已經安頓在了西城的一個練兵場!所需物事也已經準備妥當,就差主人的圖紙了!」賈興雲道。
「魔羯大哥,圖紙好了?」林囿囿轉身問道。
「好了,好了,早就好了!」魔羯說着,在桌子上翻了幾下,然後將幾張圖紙遞給了林囿囿。
林囿囿拿過來看了看,然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