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耳邊是輕輕的流水聲,還有清脆的鳥叫,風婉就這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腦袋,尤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昏沉沉的睡去了。
風婉從床上坐了起來,正看到床沿上依着柱子眯着眼睛沉沉睡去的林囿囿,看着林囿囿一臉的疲憊,想必是守了自己一夜,風婉突然感覺心裏暖暖的。
她伸出手指,忍不住輕輕的撥弄了兩下林囿囿長長的眼睫毛,林囿囿的眼皮晃動了幾下,嚇了風婉趕忙抽回了手。
風婉輕輕的下了床,然後將林囿囿緩緩地放倒了在了床上,為林囿囿蓋上被子,這才打開了窗子,伸了個懶腰。
這時,一隻淡青色的蝴蝶飛到了窗前,然後緩緩地落到了風婉的手上,風婉將蝴蝶放到耳邊,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城外,一個小樹林裏,上官靈兒正焦急的等待着。
猴子不知道哪裏找來的一身行頭穿在身上,正追逐着帝江,非要給帝江也穿上一身行頭:「帝江妹子,不要跑,既然私奔我們要偽裝好,懂不懂,你穿的那麼靚,太顯眼!」
「我願意!」帝江朝着猴子撇了撇嘴,再次扯開了猴子硬給自己套上來的衣服。
「猴子,什麼偽裝不偽裝的,就你找的這衣服,還偽裝,怕不是這樣穿着招搖過市,不被人發現才怪呢!我看你呀,八成是看我們帝江妹妹長的水靈,想要扮丑她,以免被別人搶了去!」上官靈兒笑道。
「靈兒姐姐,你又打趣我!」帝江臉紅道。
聽了上官靈兒的話,猴子大怒:「小丫頭片子,你說誰怕了,他奶奶的,誰要敢跟我搶小白菜,老子滅了他!」
猴子說着,將那衣服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然後撕了個粉碎。
「小白菜,什么小白菜,誰是你的小白菜?」帝江一聽猴子又胡言亂語,從地上撿起一個棍子就追着猴子打。
猴子嚇得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道:「這怎能怪我,師父說的,媧皇是他的小白菜,只能他拱了,誰要敢給他搶,他就滅了誰!」
「猴子,你又在背後詆毀你師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猴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耳朵一疼,身體已經懸空,像是被人給提了起來。
「媧皇!」上官靈兒和帝江一見來人,頓時大喜道。
猴子一邊雙手捂着耳朵,一邊辯解道:「師娘,您輕點,我師父真的是這樣說的!」
風婉對猴子的這句師娘頗為受用,放下了猴子,然後笑問道:「哦,你倒說來聽聽!」
「媧皇,莫要聽他胡言亂語,他這樣編排自己的師父,應當好好教訓就教訓他才是!」帝江見風婉放了猴子,立刻言道。
「無妨,就聽他怎麼說的,若他真的胡言亂語,等會在治他也不遲!」風婉不緩不急道。
猴子揉了揉耳朵,兩眼滴溜溜的亂轉了幾下,然後言道:「我師父見你和別的男人親密時,時常在背後攥着拳頭髮狠說你這棵水靈的小白菜,只有他才能拱,誰要是敢和他搶,他就滅了誰!」
「哦,果真如此,那他有說什麼是小白菜嗎?」風婉不解道。
「沒有!」猴子搖了搖頭道。
「陛下,您玩夠了還是早些隨我回去吧,大祭司在陽穀不走了,說是找到您再走呢!」上官靈兒道。
「什麼?大祭司在陽穀不走了?她這一招倒是狠!」風婉皺眉道。
「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正事要緊!」上官靈兒勸解道。
「再過幾日,過了浴佛節我們就回去!」風婉笑道。
「浴佛節?什麼節日?」上官靈兒一愣。
「這裏的民俗,好了,我們先進城吧,想必御弟哥哥現在已經醒了,見不得我,會着急的!」風婉道。
猴子和凹凸一聽浴佛節,想必很好玩,兩人一陣興奮,催促這上官靈兒和風婉趕緊進城。
風婉上馬,然後回頭吩咐道:「對了,進了城,莫要再喊我媧皇,或者陛下,叫我姐姐就行了!」
「姐姐?這怎麼可以,你是我的師娘呀!」猴子一本正經道。
「你,可以喊我師娘!」風婉說着,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