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治司衙門放出風聲,說是抓住了一個兇手!」熒煌急匆匆的跑進來道。
「抓住了一個兇手,不是說他們沒抓住一個活口嗎?」郁莟聽了一愣。
「去把大管家給我叫來!」郁莟想了想,準備找大管家問個清楚,看是不是治司衙門在給自己下套。
「主人,大管家剛剛已經被治司衙門的人給帶走了!」熒煌回答道。
「什麼?」郁莟聞聽此言,猛地站了起來。
「你先下去吧!」郁莟朝着熒煌擺了擺手,想了一會,然後向着別院去了。
治司衙門。
老管家被猴子推搡着給架到了大堂。
老管家進了大堂,一看到林囿囿就嚷嚷道:「治司大人這是何意,怎麼無緣無故的抓人?要知道我可是下相大人手下做事的人,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治司大人就不怕得罪下相嗎?」
「哈哈哈,老管家說笑了,是手下人不懂事,我只說請老管家來治司衙門喝茶,手下們會錯了意,我這就是給老管家鬆綁!」林囿囿笑着給老管家鬆了綁。
「哼!」老管家哼了一聲,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還不趕快給老管家上茶!」林囿囿吩咐道。
立馬有人下去給老管家上了一盞茶。
「說吧,治司大人找我什麼事情?」老管家坐在椅子上問道。
「哈哈哈,一件小事情,我昨日呀,抓到了一個兇手,兇手指名道姓的說是老管家指使他行兇,我想這老管家怎麼會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呢,所以就請老管家來了解一下情況。」林囿囿硬着頭皮胡謅道。
那老管家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些許茶水撒到了桌子上,趕忙笑着掩飾道:「哦,原來是這種事情,治司大人說笑了,我一直在斗寵場幫助下相大人經營斗寵場的生意,哪有時間出去,而且我即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會殺死龍禁衛呀,那可是殺頭的罪名!」
「哦,老管家怎麼知道死的是龍禁衛?」林囿囿看出了老管家的慌張,緊追不捨道。
「這個,呵呵,哈哈,我也是聽下相大人說的,說什麼大祭司在祭壇為死去的龍禁衛們作法事!這個治司大人想必也是知道的。」老管家顯然是有些慌了。
林囿囿還要再問,正在這時,一聲爆炸從監牢方向傳來,林囿囿一愣,趕緊跑了出去。
等到林囿囿來到監牢,發現許多龍禁衛圍在那裏,看着林囿囿來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怎麼了?」林囿囿問道。
「大人,那個貫胸,那個貫胸已經斷氣了!」龍一說着,低下了頭。
林囿囿走到了裏面,發現貫胸的腦袋滾落到地上,想必是被什麼利器給砍了下來,身旁的椅子上的爆竹被劈的四零八落,有些還往下面流淌着黑灰。
「兇手還沒走遠,還不快去追!」林囿囿喊道。
龍一聽了,趕忙帶着眾人追了出去。
這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大人,下相到了,說是我們綁了他的管家,前來要人!」那侍衛朝着林囿囿稟報道。
「哼哼,來得真是時候!」林囿囿臉色鐵青的走了出去。
「哈哈哈,治司大人,好久不見,一向可好!」郁莟見了林囿囿遠遠的招呼道。
「還好還好,倒是下相大人,今日怎麼有空來我小小的治司衙門!」林囿囿笑問道。
「聽說我的管家犯了事,特意前來賠罪,只是不知道管家犯了什麼事情,還請治司大人能夠將他交給我,我回去定好好的罰他!」郁莟笑道。
「哪裏,哪裏,我只是請老管家過來聊聊天罷了,既然下相來了,就領走吧!」林囿囿說着讓人把老管家請了出來。
「如此,就多謝治司大人了,在下告辭!」郁莟說着,帶着老管家出了門。
林囿囿看着郁莟和老管家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治司衙門,氣的牙根只痒痒。
回到了下相府,進了府邸,老管家噗通一聲朝着郁莟跪了下來道:「主人,老奴該死!」
「哼,你該死,確實該死,這次要不是清風道長乾的利落,及時殺了監牢裏面的那個囚犯,我也保不了你!」郁莟氣道。
「那那現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