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林囿囿正在按照自己新編排的劇本指揮着猴子,凹凸,旋龜,月兒他們排練,那司空大人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前,然後朝着林囿囿直招手。
林囿囿先讓月兒他們休息,然後來到司空大人身前,笑問道:「怎麼了,司空大人?遇到什麼難題了?」
「難題倒是沒有,只是大人,這眼看着所有的課程都已經教完,這最後一項,老臣我才疏學淺,卻是沒有聽過,還請治司大人賜教!」司空大人將冊子遞給了林囿囿道。
「這個,問過左相了嗎?」林囿囿接過了冊子,隨口問道。
「問過了,左相讓我來找您!」司空大人回答道。
林囿囿打開冊子,看了那最後一項,方方正正的寫着兩個字:房術!
「這個,治司大人,下官我在皇宮教授禮儀這麼多年,培養出來的能人千千萬,還是第一次聽說房術呢,不知道治司大人可否賜教,讓下官也開開眼!長長見識!」司空大人道。
「這個嘛!」林囿囿臉上一紅,不知道如何回答。
「房術呀,就是蓋房子的一種技藝,和雕刻很像,但是雕刻的不是人,不是動物,而是雕刻一座房子!」林囿囿胡謅道。
「哦,原來如此,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倒是聽說過蓋房子要先畫圖紙的,沒想到也可以先雕刻出來,在按照雕刻的來建造,治司大人真是大才!」司空大人佩服道。
「哈哈哈,過獎過獎!」林囿囿尷尬的笑道。
「那這事情好辦,左相大人這些年一直也統管着女兒國的水利建設和城市建設,她手下能工巧匠極多,我還是明天向她請示,找過來一兩個人來教授他們吧!」司空大人道。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都麻煩司空見慣大人這麼久了,這最後一項呀,還是我親自找左相大人來談吧,司空大人辛苦,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炒幾個家常菜,然後從皇宮裏面搬來些百年的葡萄釀,為大家慶功!」林囿囿拍了拍司空的肩膀道。
百年葡萄釀?司空大人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這可是只有重大慶典才能喝的酒呀,看來左相說的沒錯,跟着這中央氏的公子,未來的女兒國皇妃,肯定會大有前途的。
看着這司空大人有些失態的樣子,林囿囿知道自己又欠了驪姬姑姑一個人情,怪不得她在給自己那壇葡萄釀的時候一臉的肉疼。
「那下官就不打擾治司大人了,下官告退!」那司空大人說着,路都走不直了,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房術,怎麼差點把這事情給忘了,這些宮裏的人,怕不是對這個不太了解,有熟練經驗的,怕是那些風塵的女子吧!
風塵女子?這汝陽城哪裏有風塵女子呢?
深夜,送走了司空,司徒那些大人,又哄着月兒睡了,林囿囿一身勁裝的偷偷溜了出來。
那門外,猴子,旋龜,凹凸,還有五十位身着鮮艷的男子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
看着這些人身上穿的花花綠綠的女人的衣服,林囿囿對賈興雲的辦事效率頗為滿意,而且最近這半個月他可是任勞任怨,沒有一絲怨言,事事辦的漂亮。
林囿囿拍了拍賈興雲的肩膀道:「嗯,賈管家在我上相府這麼多年,任勞任怨,勞苦功高,事無巨細,都辦的漂亮,想必做個官也是手到擒來,哪日有空,我給陛下引薦引薦!」
賈興雲一聽,激動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然後磕頭如搗蒜道:「多謝公子栽培,敢不捨命相隨!」
「嗯,你先起來吧,好好干!」林囿囿說着,帶着眾人走了出去。
賈興雲看着林囿囿帶着這些人走了出去,心內感慨萬千,她一直因為自己才華橫溢,無處施展,鬱郁不得志,但是看着林囿囿這些日子辦的這些事情,那高傲的心性漸漸的淡了下來,她那些小聰明在這個公子面前,簡直是不值一提。
看來以後要跟着公子好好學學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