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醉了?」道虛子輕拍了下我的臉,反而被我給拽住了胳膊,放在臉上磨擦着,而且嘴裏還說着夢話「子悠,晚上陪我睡覺誰一叫可好」,說完還拿着舌頭,打算舔一口。
嚇得道虛子滿忙一掙扎,將手給拉了出來,滿臉驚恐,腳下差點一突絆倒,還是璞永大師在後面頂了下他,才讓他出醜。
璞永大師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摸着下巴就怪笑着「桀、桀」
「***,你笑的真難聽」道虛子也還不忘打擊一番「比山下村頭的貓頭鷹叫的還J8嚇人」,抓起還沒喝完的菩薩蠻昂頭就干。心疼的璞永大師尖叫聲,也直接上手,兩人互相搶來搶去。
看得妮妮在旁邊也是蠢蠢欲動,拍着手「爺爺,你們喝什麼,妮妮也要喝」
寇仲忙拽住小丫頭的肩膀,虎着臉「這不能喝!小孩子喝了不好」
「哥哥,這是什麼呢?」
寇仲仔細的想了會兒才思索了個極像的東西,沉聲道「馬尿!」
…
且說道虛子等人在把酒言歡的時候,在那普陀山下的村子口外,這四五月的天也賊J8的熱!村頭的石頭上坐着些老人,閃着蒲扇乘涼,互相道着家長里短。
這不遠處幾個小孩蹲在地上和泥巴,見個綁着辮子的小丫頭忽站起身來,就摸了摸額頭,這眼神隨意一飄,卻看到遠處竟走過一隊的軍隊?可這看起來奇怪的很。
旌旗展展,兇器尖銳,人馬禁聲,不發出一點聲音,那眼神兇悍,嚇得丫頭片子就臉色慘白,嘴巴一撅,捏着辮子哭喊道「二、二蛋哥哥,有人來了」
這腳邊的二蛋兩眼一瞪,就將手蓋住眼,眺望的看着,眼睛也猛地瞪大,可也算是反應快,拽着丫頭就往後跑,還對着別的小夥伴叫道「快跑」,說白了,是什麼東西,他也不知道,可總感覺心裏恐懼的很。
這一口氣跑到村頭,大喘氣着。
「二蛋子,這是怎麼了?又被牛給攆了?」一旁蹲在村口瞅着旱煙的老人家就露出黃板牙笑着說道。
「二…二爺爺」二蛋喘着氣叫道「村頭有部隊來了…看起來好兇的!」
那二爺一怔,就笑着罵道「部隊而已,小孩子家家的就愛一驚一乍」,旁邊的村民也是善意的笑着。
看自己的話沒人相信,這二蛋急了,手足舞蹈的叫道「真的,都穿着鐵盔甲,還拿着刀劍呢,一點聲音都沒有」
「對對,二蛋哥哥說的是,那些人還腳不沾地呢!」小丫頭也在旁邊委屈的叫道。
「呃…」這下那老頭手裏的煙槍也是一抖,就連大笑的娘們也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雞,聲音驟然一停。
「這…怎麼說的那麼嚇人呢?」有個腰圓體粗的娘們就嘟囔道。那二爺爺腳下輕靈的一跳,跳上那大石頭,惦着腳尖往遠處看,這一看,就忍不住的尖叫一聲「陰兵借道!」
這二爺爺可比別人有見識多了,而且他也相信,甚至自己也親眼見識過!
那是唐山大地震後的「陰兵借道「事件。
二爺爺以前是個軍人,他所在的部隊在唐山大地震的是後是第一批參加救災的部隊。
他們接到上級的命令後馬上動身由軍里派出汽車連進行機動行軍。在他們離唐山災區還有1個小時路程的時候他們全團的汽車全部拋錨在路邊,當時所有的人都很着急,因為所有的技術人員都找不到車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大約在晚上8點的時候,汽車的大燈忽然全都熄滅了,二爺爺忽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汽車退到路的右邊,大約在8點15的時候上面又命令讓全體人員上車,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許說話和亂動,這樣他們就在車上一直坐着,一直到深夜。
在大家半睡半醒的時候被一陣隆隆的馬蹄聲驚醒了,當時二爺爺就坐在駕駛室里,看見從他們的車旁略過一輛又一輛的馬車,這些馬車是從唐山災區的方向過來的。二爺爺的那時40歲左右,身體很好,視力絕對沒有問題,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看到一輛輛的馬車,但是就是看不到趕車的人,只是看見每輛車上的一盞清燈。
那是人的頭,每輛車上都堆滿了人頭。那些馬車大約一共過了15分鐘大約100輛。當所有的馬車過去後他們再次發動車子,一點即着,他們在又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