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悠骨子裏也有彪悍的特質,拽着我的耳朵就是使勁的擰着。
疼的我就齜牙咧嘴的嚎叫着,雙眼苛求祈求的看着寇仲,對着嘴唇「幫幫我」
寇仲剛往前走了一步,張子悠就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就是捂着屁股,面色發白「哎呦,我吃壞肚子了,先去上廁所了」,一溜子,就跑了。
我心裏就是破口大罵,臉上掛着媚笑「子悠,我錯了,錯了,不要擰了,擰斷了,你不心疼嗎?」我說完,就雙眼冒着炙熱的目光看着對方,肆無忌憚!滿是侵略。
「我就不相信了,在我這目光當中你能抵擋的住」我心裏略微得意的說道,果然,張子悠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看過,被我這麼一看,臉色緋紅,雙頰飛善,慌張的扭過頭,這手裏的手勁也是一松,我就趁着這個機會,一掙扎,甩着手,扭着面部,猙獰的三兩步,跳上台階,衝進了自己的屋內。
剛一進去,就看到一道人影在黑暗中掙扎着,嚇得我驟的撞在了門上,但也就這一下,自然的將牆上的開關給按了下去,啪嗒聲,房間中驟然亮起,我也才定然一瞧。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林微被用繩子捆着,可整個人還在劇烈的掙脫着,要是膽子小的,怕是剛才就嚇的半死了。
我搖了搖頭,拉着那繩子,打開門,就將那門打開,左右看着,發現沒殺氣,就偷偷摸摸的將林微退出去,躡手躡腳的走到寇仲的門前,小心翼翼的敲了幾下,喊道「老寇,我給你送禮物來了」「吱…」這門就推開一道縫,我忙用腳抵住那門,肩膀一撞,將林微推了進去緊緊的拽住門把,陰笑着「今天晚上完好,不要謝我!」
你敢拋棄我,我就讓你被吸光陽氣!我就不相信…這丫的能忍住,有個大美人就算是半人半屍,在身邊,怕是大部分男的都扛不住。不是柳下惠不想玩,而是他…
聽着寇仲屋內傳來的尖叫聲,我就哼着小曲,背着手,心情倍棒,扯着臉上一疼,捂着臉就罵「她姥姥的,等老子把眼前的事給忙完了,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
次日凌晨,我還躺在床上,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嚇得我從床上就掉了下來,捂着屁股就吼「那個那麼沒有素質,砸門吶」
「十三起床了,今天你還去躍龍池不?都太陽嗮屁股了」張子悠的聲音在門口喊道,我揉了揉眼睛,撓着頭,就一步三晃悠的走過去,擰開保險,打開門,就不耐煩的叫「不能聲音輕點嗎?」
張子悠叉着腰,噘着嘴,原本還想要頂,可突然眼神瞳孔一凝,就倒吸一口涼氣,接着這房頂就是一抖「啊!!!」
她捂着眼睛就是委屈的叫道「流氓…」,扭着屁股就跑了,這弄的我有些稀里糊塗了,而這時候,窗外一陣風吹來,捲起了窗簾,但吹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卻是冷的一哆嗦「好冷,穿衣服去…」穿衣服?我腦袋一片空白,接着就機械版的將腦袋轉下來,就是猛地一吸氣,我草!我的內褲呢?
「女流氓!!」我的嗓門也不比張子悠小,一關上門,就快速的穿好衣服,捂着胸口就跑下樓,就看到她和寇仲吃着早餐,我跺着腳「你…看光了我」
張子悠也不是吃素的,指着自己那泛紅的眼睛就道「你看我的眼睛,我都塊懷疑自己長針眼了,你…竟然不穿內褲,好變態」,可接着腦袋裏頭就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這臉就是一紅,聲音也更加的低。
「哎…你」我抬起手還想反駁,餘光就瞄到寇仲,就見後者打着呵欠,嘴裏咬着饅頭,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那臉色漆白不說,甚至眼眶抖泛黑,看起來…精神萎靡。
「喂!」我伸手推了把寇仲,後者一激靈,迷茫的睜開眼睛,擦拭了嘴角的口水「怎麼了?地震了?」
我曖昧的抖着眉毛「昨天幾次郎?」
寇仲艱難的豎起中指,我忙笑着說「不用感謝我,我其實早就知道你想要了,憋着難受」
「我想說,我草你大爺」寇仲嘶吼聲,抓住我的脖子就是將我按在桌子上,宛如粗牛一樣「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差點被玩死了,我廢了多少的力氣,才將自己心中的小火焰給按下去?」
我被掐的臉色漲紅,噗嗤氣「你難道真的不行,你當代柳下惠呀!」
「我掐死你」寇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