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殭屍的眼珠都是被炸裂了,流着膿水,兇殘的抓住胖子的的手臂就是狂吼着,嚇得胖子舌頭都露在嘴巴外面,嘴裏也隨着他叫着。
「胖子!」陳紫琴一驚有些不知所措,還是張子悠來的比較直接,左右環顧,看到那水桶的時候,兩眼一凝,忙跑過去,這裏頭可都是黑狗血!而且還有臉盆,用力的一勺,端着滿盆的黑狗血朝着胖子跑過來,很乾脆的就倒了下去。
這黑狗血鑽進了殭屍的眼睛、耳朵、鼻子等等,炸的就朝着大門外飛了出去,可讓人驚悚的是,這殭屍雖有受傷嚴重,但竟然還能站起來?顫顫巍巍的就跑了。
「胖子,你沒事吧」張子悠攙着胖子就緊張的問道
胖子睜開眼,那黑狗血就順着眼帘滑下來,可他的賊溜溜的眼睛卻被那張子悠深厚的事業線給吸引了過去,捂着腦殼就怪叫道「哎呦,我暈血!感覺呼吸不順暢了,快給我人工呼吸」這瓜慫說完竟閉起眼睛,還撅起了嘴巴!
「啪」一耳光掄了過去,胖子猛地睜大眼睛,就見張子悠尷尬的笑着,那陳紫琴黑着臉,怒目虛張,冷笑的說道「要不要姑奶奶給你清醒清醒」
胖子一哆嗦,從地上站了起來,訕笑着,指着無裏頭就說「我去裏頭看看…瞅瞅」迫不及待的就往裏頭跑了。生怕被抓住了,暴打一頓。
……
這陳家發生的事情我當然不知道,我和寇仲此時站在陰暗的角落,伸着腦袋往前望。
那路燈底下,照耀的整條街都是光明的很,卻見路中央蹲着個穿着白衣服的女子,身體一抽一抽着,還能隱約聽到哭泣聲。
「十三,這半夜三更咱門這是遇到鬼哭魂了?」寇仲半斜着腦袋,看着我問道。這鬼哭魂就是有些慘死的鬼魂在自己身死的地方不肯離去,夜夜都留在這裏哭泣。
就像是那些鬼宅,鬧鬼的大多是死在各種死法死在宅子裏頭的。
我鬆開眉頭,像是發現了什麼「你覺得鬼會有影子嗎?」,被我這麼一說,寇仲看去,果然這地上有個倒影,吧唧着嘴巴「這原來是個人昂,我還以為是鬼呢,嚇死我了,你說這城裏人真會玩,三更半夜不睡覺,和鬼來搶地盤了」
「噓」我徒然示意寇仲閉聲,豎起耳朵就說「來了」
話音剛落,就瞅見那黑夜中跳出兩具殭屍,那領頭的赫然是女僵,頭上帶着鳳冠,身穿長袍,腳踩花盆底鞋,後面還跟着個皺着臉的小殭屍,前者聞到空氣中人氣的味道的時候,眼睛就一亮,伸出舌頭,舔了舔獠牙。就跳了過去。
這大半夜的,只有這忽明忽暗的夜燈,聽着傳來的腳步聲,看到兩具殭屍從黑暗中走出來,任誰都有些頭皮發麻,甚至是…尖叫!
就像現在這蹲在街中間的女孩明顯是選擇後一項,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慌忙的想要站起身來,可也許是腳杆子蹲麻了,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用手不斷的往後挪,驚恐的看着,晃着腦袋,帶着哭腔。
「走!」我喝了一聲,剛想從旁邊鑽出,誰知道寇仲就已經站在路燈下了,雙手一揮衣角,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冷眼靜靜的看着那殭屍,淡定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火柴一拉,捂着風,深吸一口,吐出一口的濁煙,很霸道的說道「有我在,你還想咬…阿!」這後面就發出一聲的慘叫。
我上去就是他娘的一腳,還不解恨的隊對着寇仲踢着「讓你裝逼,裝的我尷尬症都犯了」寇仲抽着嘴,滿滿的爬起,捂着腰,哀怨的看着我說道「十三,你好狠的心」
「說那些廢話幹嘛,併肩子上!這兩條可是大魚」我說着就沖了過去,厲聲吼着「祖師借我三千劍,我以此劍斬群孽!」跟那女僵鬥了起來,把這小殭屍給嚇的,站在旁邊跳來跳去。
「小妹妹,你沒事吧」寇仲攙扶起對方,擠出那自認為很瀟灑的笑容,低着頭就朝着女孩望去,這頓時如雷擊!猛的瞪大了眼睛,一股的鼻血從鼻子裏頭衝出來。
那懷裏的實在是太…丑了!歪瓜裂棗切不說,這眼睛怎麼是一大一小的,而且為什麼這鼻子的鼻孔也不對稱,這是麻子上面長了一張臉嘛?臥槽!寇仲心裏想罵娘,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僵。
「好怕怕喔」這女的捧着臉說道「太恐怖了拉!這難道是殭屍嘛」
寇仲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