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眼看姚天君想要將陸雪琪魂魄體內的胎兒之魂取出,秦天君立即出聲制止道。
「姚師弟,佛門一脈,和我道家互不干涉,息戰數百年。此番這小娃魂魄如若真的是佛陀轉世,怕是大有來歷。如若貿然出手,萬一將其損壞,到時候佛門那邊,可是不好交代。」
其他天君也是紛紛開口,出言勸阻。
「姚師弟,佛門善於攻心,雖是數百年未成和我道教有爭執,但是暗中手段卻是不少。斷不可為了一個魂魄,引起佛、道糾紛。」
「姚師弟,還是取出魂魄,請師尊定奪!」
「姚師弟,此事重大,不可貿然出手。一旦有變,悔之晚矣!」
不料,姚天君卻是另有想法。
「諸位師兄,此事重大,我豈能不知?只是,佛門表面不動,暗中卻是手段頗多。眼下,姬考賊子的孩兒,竟是佛陀轉世,豈能那麼簡單?
這一定就是佛門算計,想要讓這孩子日後繼承秦國偌大基業,以此在人間和我道門抗衡。哈哈,我這也是歪打正着,如若不是引來這女子魂魄,安能發現這一點?
諸位師兄,休要多言。此孩童魂魄,我先將其鎮壓,等此地事了,自然會稟報師尊,請師尊定奪!」
話語落下,姚天君加大法術力度,竟是想要陸雪琪腹中小孩魂魄,活生生扯出。
要知道,女人分娩之痛,為人間最為頂級之痛。而靈魂之痛,卻又是肉體之痛的無數倍。
眼下,姚天君此舉,就像是要活生生把一個胎兒,從母親體內扯出,這種劇痛,難以形容。
「啊!!!」
只是瞬息,陸雪琪小嘴當中已然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整個魂體顫抖不休,讓人聽音落淚,心中騰起不忍念頭的同時,也是對這個堅強的母親,為之敬佩。
「孩兒,別怕,有母親在,誰也不能帶走你!」
劇痛當中,一直柔情的陸雪琪,一直笑容甜美的陸雪琪,俏臉之上卻是涌動出了滔天的煞氣和瘋狂之色,整個人仿若瘋癲一般,恰似一隻護兒的狗熊。
用禽獸畜生來形容這個母親,雖然很不恰當,但也能如此,才能夠表達出母親護子之時的那種瘋狂。
只是,這種瘋狂,卻不能為陸雪琪帶來什麼反抗能力。
眼看那些詭異的符文觸手,越來越深入自己體內,陸雪琪反而是平靜了下來,美麗的雙眼當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殺戮之意。
「我記住你們了,記住你們十一個了!」
她的言語冰冷,而且……狠毒!
她不再慘叫,只是把自己靈魂之痛,化作了惡毒的言語。
「如若我會化作厲鬼,我會找到你們每一個人人。把你們一口一口生生咬死,咬斷你們的脖子,生食你們的血肉。」
「如若我沒有來生,魂飛魄散。我夫君姬考,這人族之皇,也將感受到我此刻的痛,親手斬殺你們十一人。」
「這一切,只為我無辜孩兒的犧牲!我記住你們了!」
欲噬恐怖的神情,讓陸雪琪原本美麗無比的五官,此刻顯得十分可怕,就像是九幽當中的萬年厲鬼一樣。
十天君和聞仲被她這樣可怕的眼光盯着,下意識里有點心中發寒。
不過,姚天君作為截教高人,自然要臉,暗道自己特麼的怎麼被一個女子嚇住了,當下厲喝冷笑道:「好啊,那我就等你那人皇夫君前來送死!」
……
就在太師府後院方向發生對話的時候,太師府偌大的前院當中,正有一對巡邏甲兵,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回巡邏。
這些甲兵,都是聞仲的親兵,是久經沙場的戰士,一個個雖然修為戰力並不是很高,但是渾身上下煞氣驚人,匯聚在一起之時,雖只有區區幾十個人,但氣勢卻是無比龐大。
「噠噠噠!」
整齊的腳步聲中,領頭的甲兵將領突然眉頭一皺,立即一揮手,頓時身後諸多甲兵齊齊停步,瞬息擺出了防禦姿態。
停下腳步之後,那領頭的將領放出神識探查四周,因為他方才好似聽到了一聲……慘叫!!!
他神識剛剛放出,立即臉色大變,因為他已然發現,太師府外圍的上千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