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的身上到處都有手腳攻擊,小芳雖然用腳踢着,但是,她哪裏捨得用力,而且,用腳踢着管仲的腳底板,像是給管仲撓痒痒。
林玲雖然是打着管仲的臉,卻是喊聲大如雷,手掌打下去卻像是毛毛雨,她柔柔的手掌肉接觸到管仲的臉上,成了輕輕地掃着,管仲不僅不覺得痛,反而覺得怪舒服的。
凌雲的粉拳捶打在管仲的胸前,開始還有點力度,那是有點氣不過,後來,粉錘輕輕,像是在給管仲按摩輕輕捶打一樣。
三個女人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管仲心中樂開花,這哪裏是懲罰自己,分明就是爭着餵自己吃她們的豆腐嘛!
不過,管仲可不傻,雖然是在享受着三個女子的輕柔,但是,卻裝着很委屈的樣子,滿足着三個女子的心理需求。
「啊呀呀,你們怎麼這麼狠呀!打人別打臉呀!啊呀呀,心口怎麼也打呀!你們打臉又錘心,還用腳踢我,你們真要弄死我呀!」
「我就要弄死你!」小芳輕輕地踢着管仲的腳底,心裏卻想歪了,管仲,我真想一個人弄死你呢!讓你欲死欲活的!你相信不?要是你只跟我,不嫌棄我的胸小,我真能弄得飄飄然呢!
「我就打你的臉,誰讓你不要臉?」
林玲罵着,輕輕地拍打着管仲的臉,心想,管仲,這麼多人,我不能用嘴親你,只能讓我的手親你了!
「我要把你的心給捶打出來,看看你的心有多黑!你這個大壞蛋!我就捶打你的心,看你心黑!」
凌雲也大喊大叫着,輕輕地捶打着,心裏也在想着自己的心思,管仲,你這個大壞蛋,你真要壞,也只能壞我一個人!你怎麼同時壞我們三個女子呢?你不知道我跟你同床的時候,雖然沒有跟你那個,但是,心裏早已想你壞我了麼?
……
唐武岩見兩個把老二扶起來,一起撤退到了岔路口,他停住了腳步,兩個扶着老二的人也跟着停住了。
「老二,你真沒有出息,這麼一嚇唬,怎麼就走不動了!」唐武岩看着老二說。
「大哥,太,太……太可怕了!我看着兩個弟兄死得太悲催了!我心痛呀!我不是害怕得走不動了,我是為他們心痛得難受,心痛得再也站不起來了。大哥,我們已經丟了兩個兄弟,我們還是撤出去,不要再冒險了。」
老二緩過神來了,看着唐武岩說。
唐武岩沒有哼出聲來,心裏罵道,你這個人怎麼比我還能裝?你會在乎他們的生死麼?說什麼心痛,哼!我還不知道你是怕死麼?
唐武岩當然不會點破老二,他看着老二說:「老二,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心痛自己的兄弟。但是,你也看見了,我們這麼損失了兩個好兄弟,他們死的那麼悲催,我們不能讓他們白死呀!他們為了探路,就這樣死了!我們都難過,是不是?」
「是,是。能不難過麼?我們都是一起勞改的兄弟呀!人家說,人間三種感情最珍貴,異地遇見老鄉的老鄉情,還有同學情,軍人的戰友情!其實,只有我們這樣坐過牢,一起勞改的兄弟才知道,我們這樣的患難之情,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感情呀!這個患難之情,大大地超過了老鄉情,同學情,戰友情啊!」老二繼續裝着。
「老二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是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患難之情!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兩個難兄難弟白白地死掉!他們是為了探路而死的,我們如果這時候就害怕了,不再勇往直前了,怎麼能夠對得起死去的兩個難兄難弟?我們必須要找到珍寶,安慰兩個死去的兄弟的靈魂!你們三個人聽好了!他們兩人用生命試探出了一條死路,留下來的,就是給我們的活路,給我們的光明大道了!弟兄們,為了死去的兩個難兄難弟,我們必須要通往直前!明白嗎?」
唐武岩一本正經地說,他心裏想,自己做房產生意的時候,在買主面前,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時候,言語比這個還掛麵堂皇多了!這個算什麼?
「大哥說的對!我們不能這樣退縮,我們一定用實際行動告慰死去的兩個難兄難弟!你們兩個,繼續前面探路,這條路已經是活路,是通往寶藏的光明大道了!走吧!大哥,你跟着他們兩人後面,我在後面斷後!」老二說。
「撤退的時候,才有斷後一說,我們是前進,哪裏來的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