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就說,吳道人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當真沒想到,只是一揮手,堪比道境三重天仙王的張星寶,都沒半點反抗力了。」
「吳道人強悍,那不是一天兩天。想當初,他逐一上九大一流巔峰仙道宗門挑戰,那才叫一個強悍囂張。為仙,當為吳道人這等霸道仙人,不可一世。」
「說得也是,這數百年來,若非吳道人聖主兩大無敵鎮守星空屏障,都不知有多少域外妖魔王者潛入星域,造成無數殺戮了。不過,這古一風也實在妖孽,經脈寸斷,修為被封禁之下,竟然以肉身神通,硬抗聖主親傳張星寶而不落下風。」
「若他不妖孽,吳道人怎麼可能代師收徒,真好奇,他們得到的究竟是何等道統傳承,一個兩個都妖孽到如此地步。」
「可惜了,就算古一風戰力逆天,仙魂受損,本源消耗,天地法相都被封禁,恐怕無法再羽化飛升,問鼎更高深的仙途了。」
「仙途飄渺,一切皆有可能,誰能說這等妖孽沒個秘密。或許,哪一天古一風能徹底恢復巔峰,也不定了。」
在古一風和張星寶開戰之際,無數道境仙人,不知多少仙宗聖地仙修的目光,都匯聚過來,一時間議論紛紛,卻沒有一人膽敢插手。
一個是仙宗聖地聖主的親傳弟子,他日必定榮登仙王境界,甚至可能是未來仙宗聖地的聖主,位高權重,統領着這一方星域的諸多道境仙人,雄霸凡俗。
而另一個雖經脈斷裂,天地法相被封禁,道境二重天修為不再,但背景卻不亞於張星寶,乃是吳道人唯一的師弟,得到過神秘莫測的道統傳承,肉身強橫逆天到足以媲美道境仙人,未來依舊充滿不可預測的可能。
不管哪一方,都不是尋常道境仙人和仙修所能得罪,但不妨礙他們觀戰,從其中參悟出一些什麼。畢竟,這等道境仙人強者的戰鬥,還是如此生死之戰,可不多見,仙道法則的縱橫,肉身神通的霸道,讓得不少道境仙人耳目一新,獲益良多。
隨着吳道人插手,一巴掌扇飛了張星寶,諸多觀戰的道境仙人也四散開來,各自回到洞府,消耗這一次觀戰的感悟,或者三三兩兩,品酒論道。這等戰鬥,實在不多見,當然要好生消耗,將其中的一些感悟,化成屬於自身的修為戰力了。
聖殿。
一巴掌被吳道人扇飛的張星寶,不知何時跪在了聖殿上,低着腦袋,根本不敢看上方聖主蕭離塵一眼。哪怕沒看,但他卻依舊能感受到,師尊那充滿怒意的眼神,讓得他有一股如坐針氈的感覺。
負手而立的聖主,一臉慍色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張星寶,嘆息得搖了搖頭;而兩邊站着仙宗聖地的兩位懲戒堂長老,盡皆一臉嚴肅冷厲,不苟言語。
一股壓抑的氣氛,在聖殿當中蔓延,誰都不敢在這會兒說話,觸碰憤怒的聖主。
聖主一怒,血染千里,當初聖主就是憑藉着一根浮塵,一怒之下,殺入星空屏障縱深,斬殺數尊域外妖魔王者。
感受到張星寶心底里那一縷戾氣,聖主眉宇微皺,冷聲問道:「張星寶,你可知錯?」
兩個親傳弟子,他可都寄予厚望,卻沒想到張星寶竟然為情所困,和古一風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甚至險些墜入心魔,蕭離塵自然生氣。但他也知曉,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必須壓下去。
若張星寶心底里那一縷戾氣無法消散,恐怕往後難成大器,或者終究會墜落魔道,給星域或者仙神大世界,帶來無窮禍害,腥風血雨。
「弟子知錯。」
跪伏在地上的張星寶,自然甘願受罰。聖主可是撫養他承認,能踏上仙修之路,在張星寶心底里,蕭離塵位比從來沒見過的父親,絕對不會違背。哪怕此刻,他都不知曉,究竟錯在什麼地方,依舊認錯領罰。
「你可知錯在什麼地方?」
沒思量,張星寶恭聲道:「弟子不該在聖地對客人動手,更不該妄動殺念,欲要殺修為全無的古一風。師尊,弟子知錯了,還請師尊懲戒。」
哪怕到如今,張星寶都不認為,為了蕭霖曉,和古一風開戰,生死相鬥有錯。追尋心中所愛,為心底里執念去戰,那不是錯,那是率性而為。
啪。
不等張星寶說完,聖主蕭離塵一巴掌扇了過去,扇得前者是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