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來一大群黑袍人,把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剛才還在爭鬥的幾個人很快滴就敗下陣來,黑袍人的刀都是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哼,我早就說了,在這裏你們還太嫩了。」秦風緩慢走向前去,雖說雙手仍舊流血不止,可他卻完全不在意,停在了張三思的面前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告訴你,只要你動一下,我殺一個,動一下,我就殺一個,看看是你着急,還是我心疼。」
張三思的雙眼像要冒出火焰一般,手指的關節也因為握的太用力有些發白。
「這就是婆羅門的實力嗎?以多欺少我就不說了,竟然還用威脅的方法來對付我,看來你們婆羅門真的是落魄了。」張三思眼中精光閃爍,說道。
「不用在這裏呈口舌之快,等會就有你們好受的了。」秦風冷笑一聲,轉過身去不看他,冷聲說道。
「小三,不用管我我們,你快點逃出去,他們幾個人是阻攔不住你的,只要你沒被抓就什麼都能好說。」趙公明雖然身體已經收到限制,身體動彈不得,開口喊道。
「跑?我看他還能跑到那裏去,只要他一走,你們全都得死。」秦風回看了一眼趙公明,說道。
下一瞬間,就已經見到秦風出現在趙公明的面前,血淋淋的右手抬起來,掐住了後者脖子,不費力氣地提了起來。
「我讓你多嘴,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
趙公明被人掐着脖子,滿臉通紅,有話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折騰着雙腳。
「放下他,我跟你們走。」張三思見狀,只能放下小心思。
秦風聽後,輕笑一聲,甩手把趙公明仍在了一邊,轉身看着張三思,伸出手指對着他所持的兵器勾勾手。
張三思雖說怒火中燒,可是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有萬般的不捨得,也只能把兵器遞給秦風。
秦風接過手,拿在手裏仔細的端膜,嘴裏不時地發出一陣嘖嘖的聲音。
「不愧是張家的兵器,隨便這麼一把破龍鑒都是如此的犀利。」秦風忍不住讚嘆道:「如果張家能夠為我婆羅門所用,那我們豈不是一往直前了。哈哈……」
「哼,想都不要想,張家世代和你們這些邪魔外道勢不兩立。」張三思橫眉怒對,看着秦風摩挲着破龍鑒,更是氣憤。
破龍鑒是一把專門降治妖邪的寶器,只是在他的手裏並不能發揮全部的優勢,但是像這樣的寶器都有一個共同性,就是千萬不能沾染妖邪之氣,不然的話寶器會變成邪器的。
「行啦,什麼都不要說了,走吧。」秦風收起破龍鑒,說道。臉上依然掩蓋不住那種興奮,
黑袍人推着幾人往裏面走去。
一路上,依然沒有見到特殊的顏色,全部都是那種黑色,只不過越是往裏走,已經可以稀稀拉拉的看到一些身着黑袍的人在裏面晃蕩,只是從形態上,雖然可以看出走路比較虛浮,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和身後的黑袍人一起的。
「看到了嗎?」趙公明往前幾步,走到張三思的身邊說道:「這些人有問題。」
「恩,他們應該是被抓進來的,據說在婆羅降世的時候需要大量的鮮血,恐怕他們就是作為血祭留在這裏。」
張三思說道,其實很容易想明白的,婆羅門雖然不知道這裏的管理怎麼樣,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門規森嚴的地方,怎麼可能允許有外人隨便的進出這裏呢?
「何以見得?」
「你沒看到嗎?這些人雖然可以在這裏自由的行動,但是他們活動的範圍還是有限的,所以我想,如果他們真的是血祭的話,那他們的活動範圍一定是圍繞着祭台附近。你們可以看看,他們這些人一直在圍繞着那個建築行動。」張三思解釋道。
「既然這樣,這個婆羅門也真的太可惡了。」王思彤在旁邊聽着,氣憤的說道。
「婆羅真的不應該存在了。」
「就是,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這些無辜的人呢。」
經過張三思的解釋之後,他們更是氣憤,當然並不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是他們看到,一個迎面走來的黑袍人,可能是因為沒有看到秦風,而被秦風惱羞成怒命令手下立馬就殺了這個人。而後屍體則是被人拉走到一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