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要說了,還是抓緊時間來決一死戰吧。」秦風說道,他不想再聽思奴的囉嗦,甚至他都不願意再想起二十年的事情,因為那件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當時主上阿修羅因為神女的逃離,把所有的過錯都歸於秦風,認為是他在暗中防水,所以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都被關押在婆羅門裏一個最黑暗的地方,暗無天日,身邊也沒有人可以給他聊天解悶,讓他的心性大變,所以他把這些怨氣相當大的一部分歸功到思奴、巴圖。巴娜莎的身上。
秦風說完,而後又是朝着思奴攻擊,金屬交響不絕於耳。
這個時候,黑袍人已經對着夕塌形成了包圍之勢,眼前的那些苗寨人有盔甲人進行對付。
「來,讓我們來看看這個夕塌到底有多厲害。」熊肖說道,此時苗寨的人來的人比較多,他還是不太忍心對他們下手的,此時讓他去對付夕塌是一個很不多的選擇。
「是,早就看夕塌不順眼了,既然現在主上讓我們對付他,正好合了我的心意,開始吧。」
「就是,殺了它。」
幾個人的言論瞬間就已經得到了餘下的黑袍人的支持,紛紛亮出自己的武器,全力圍攻過去。「吼……」夕塌似乎是感覺到了現在的緊張壓抑的氛圍,忍不住吼出聲音來,猛然一個跳起,就已經咬住一個距離最近的黑袍人,稍微用力就已經把這個黑袍人一分兩半。
瞬間,這裏變得非常的血腥,黑袍人在夕塌的攻擊下開始節節敗退,期間熊肖的一隻胳膊也在倉猝間被夕塌鋒利的牙齒咬掉了。
強烈的痛感瞬間傾襲熊肖的所有神經,旁邊就有一個的黑袍人過來攙扶着熊肖向後退去。
盔甲人也已經來到中華等人的身邊,只是他們似乎沒有遇到的任何的阻礙,就是直直地向着衝去。
「大家小心,千萬不要別盔甲人圍攻了。」中華問道,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些盔甲人的目的,而且目前盔甲人的數量巨多,所以他們一旦被盔甲人包圍起來的話,就會被各個擊破,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知道了。」
「我們可以邊打邊退守。」
眾人七口八舌的說道,此時盔甲人已經逼近他們了,而且他們還能感覺到,這些盔甲人鋒利的刀劍氣息,已經可以刺激到這些苗寨人的感覺了。
「我能感覺到,他們好厲害的。」其中一個人說道。他距離盔甲人最近,所以在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也最大。
「不行了,他們已經把我們包圍了。」另外有人說道。
中華聽着眾人的回報,然後他的眼睛四處看去,這才發下在一處位置,相對於盔甲人來說還是比較薄弱的。
「那裏。」中華伸手一指,隨後便是帶領着眾人朝着那裏攻擊而去。
很快,雙方也已經膠着在一起。苗寨人只見刀子砍在這些盔甲人的身上,卻是難以進入他們的身體,只是在體表留下些白色的痕跡而已。
「中華,這些是什麼怪物啊,刀槍不入,這還怎麼打啊,啊……」這人正在說話,忽然只覺的一陣冷風鑽入他的後背,再然後就是一股鑽心刺骨的痛傳入他的大腦,再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沒有了知覺。
「明海,明海。」中華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人,心裏萬分的痛心。而後雙眼逐漸的透紅。看着走來的盔甲人,他緊緊握住武器,起身跳起,衝過去。
這個時候,雙方幾個地點的都已經交戰在一起,而其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隨處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倒在地上的黑袍人,還有一些苗寨里的人。
只是這個時候,他們卻忘記了,這群苗寨人裏面少了一個人。
自從思奴從夕塌身上下來之後,就不知道人去了哪裏,而餘下的眾人也沒有發現他的行跡。只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現場而已。
祭台之上。
「如果你真的想讓你這麼久的準備付之東流,那你繼續。」巴娜莎說道,此時她也已經來到了這裏,和張三思二人站在一起。
「哼,別以為你們打得什麼主意我不知道,不就是想着要保住神使的一條性命嗎,既然這樣,我可以成全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阿修羅說道。
「什麼條件?」巴娜莎和張三思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