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對待的蘇雅琪,頓時覺得肺都要氣炸。
明明是自己吃虧,可到楚炎的嘴裏好像變得理所當然。
此刻的自己早已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楚炎撲倒,不!是按倒在床上狠狠的教訓。
「楚炎,你……你個大壞蛋,大流氓,臭不要臉的。」
蘇雅琪自己這一頓發泄的唾罵,似乎都能感覺自己的毛髮都被氣得有些直立。
原本想看到楚炎生氣的模樣,可楚炎卻表現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倒將自己氣得夠嗆。
「好了,我也不跟你解釋太多,看看地上的人你就明白了。」
楚炎說着便挪開自己半個身位,將目光投向了地上一名摔倒的男子。
男子用一種無法證實是跳舞還是什麼的動作貼在地板上,口中的唾液沿着嘴角一直滑落到地板。
「朱祥瑞?他又怎麼會在這?」
蘇雅琪這下徹底有些懵圈,雙手在自己有些凌亂的秀髮上不停的撥弄,自己暈倒前的所有事情都沒了印象。
「要將你撲倒的人不是我,而是這個混蛋,你顯然是被人下了套才昏迷不醒的,要不是英俊瀟灑的我及時感到,鬼知道你會發生什麼?」
楚炎的一句提醒讓蘇雅琪恍然大悟,雙手再次緊緊的護住自己胸前的美麗風光,快速的回憶着自己上電梯之後的種種情景。
自己和楚炎是在電梯口分開的,在此之後的過程中似乎遇到了一些情況。
「我記起來了,上了電梯,那個白人女子將我帶到了這裏,說是讓我等待,隨後遞給了我一杯茶水。」
「然後你就毫無防備的喝下去了?」
「恩!」
「真是夠蠢的。」
「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小姐的便宜都被你佔光了,先是在劇組的化妝間換衣服被你偷窺,接着又打着救人的旗號偷偷親我,你……」
「唉?這話可要說清楚,什麼叫偷窺你換衣服?是你自己當着我的面換的好不?還有,什麼叫打着救人的旗號親吻你?拜託不要亂扣帽子好不好?」
楚炎被蘇雅琪一股腦的抱怨弄得一陣懵圈,自己在蘇女神面前竟然成了這副德行,這怎麼行?必須反擊啊!
「你……你敢跟女生吵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
楚炎做夢都沒想到,蘇雅琪會跟自己來這麼一招,可自己知道,和女生吵架,贏了還是輸了,輸了也是輸了,這特麼叫什麼男女平等啊?
見楚炎啞口無言,蘇雅琪心裏這才好受些,可看在楚炎那憋屈的模樣,心裏還真的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個傢伙在危難關頭救了自己。
「蹬!蹬!蹬……」
門外似乎聽見一雙高跟鞋踱步的聲響,楚炎眉頭緊蹙,似乎是發現了動靜。
「不好!」
楚炎立刻將自己的右手食指貼在嘴唇處,做出禁語的手勢。蘇雅琪雖然鬧得慌,可在此刻也自覺的配合起來。
畢竟楚炎身上的那些血跡還沒跟自己解釋,心中自然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似乎要發生什麼?
快速起身的楚炎沒了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神情眨眼之間變得有些嚴肅,那緊張的神情似乎有着一名軍人的特質。
楚炎快速朝大門口走去,將門縫微微撐開,並取出手機將其挪到門角的部位。
在手機屏幕的反光折射下,楚炎能清楚的看見,三名手握槍支的武裝人員正朝房間逼近。
領頭的那人正是剛才領蘇雅琪上電梯的白人女郎。
「糟糕,這套總統套房正好處在樓層的最裏邊,這裏遠離電梯和安全通道,想要短時間從這逃脫幾乎不可能。」
可這些武裝分子似乎有意在幫助朱祥瑞,或許跟他有些淵源,不管了,賭一把。
楚炎立刻將房門關閉,快速退回到總統套房的主臥,並將房間內的所有燈光關閉。
眼前的蘇雅琪還在一臉的懵圈,不知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楚……」
「閉嘴!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做。」
楚炎一秒變嚴肅,這讓蘇雅琪還真有些不太適應,可從楚炎的表情來看,像是遇到了很嚴重的情況。
將朱祥瑞用力塞進床下後,楚炎便跳上了那張寬大而舒適的軟床。
將蘇雅琪撲倒在身下,完全不知狀況的蘇雅琪就像一隻再次受驚的兔子,嚇得俏臉蒼白。
「不要!」
雙手剛想抗拒,就被楚炎用左手臂死死按住,右手將被毯向上一拉,那柔軟冰涼的蠶絲毯瞬間將二人的身體掩蓋。
楚炎右手將空氣導管耳麥塞入耳中,並用迅捷無比的速度封住蘇雅琪的俏唇。
蘇雅琪想要抗拒,可身體幾乎被楚炎用某種人鎖的方式牢牢控制,根本就動彈不得。
硬鞋跟在與瓷磚的接觸時,聲響顯得格外明顯,對於蘇雅琪這種戲劇學院的大學生來說,根本就感觸不到。
可楚炎受過專業狙擊訓練,對外界聲音的敏感程度要比平常人更加敏銳。
蘇雅琪就像一隻被征服的小白兔,在黑暗的蠶絲毯下顯得柔弱無比。
灼熱的鼻息噴在楚炎的手掌皮膚上,顯得絲絲溫熱,楚炎的胸口明顯能感受到來自蘇雅琪那渾圓飽滿的雙峰在有節奏的擠壓。
頓時全身一陣酥麻,心跳節奏也加快了不少。
「蘇拉,禿鷲和蠍子不見了,那個朱少要幹掉的小子也不見了蹤跡,會不會這兩個傢伙帶着那個小子去了朱少的房間?」
一名標準亞洲人膚色的男子疑惑的問道,似乎對兩名同伴的離奇消失感到不安。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
蘇拉冰冷的回了一句,隨後朝身旁另一名武裝分子使了一個眼色。
這名武裝分子是一名體格健壯的黑人,身體強壯的有些變態,將近兩米的身高讓他在三人中像個變異的黑猩猩。
他只是狂傲的點點頭,隨後拿起一個如手機般大小的黑色盒裝物,將其貼在大門握把上。
這種裝置似乎和房卡具有一樣的功效,瞬間就聽見房門大鎖咔噠一聲響,房門被輕易打開。
蘇拉小心謹慎的將房門緩緩推開,屋內已是一片漆黑。
出于謹慎,蘇拉將黑人男子頭上套着的便攜式夜視儀摘下,並戴在自己的頭上。
這種便攜式夜視儀比一般的特種部隊單兵夜視儀有些不同,重量和體積都很小,安裝在一個類似發卡的架構上,攜帶非常輕便。
蘇拉將夜視窗口扳動到自己雙眸位置,肌肉記憶般的從熱褲的腰帶上拔出一把M9手槍。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