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所動,許小帆僅僅是寒聲一喝,對於夜五來說,就是如同炸雷一般,迴蕩在腦海中,頓時通體發寒。
「帆神,我錯了……我錯了!」
跪在地上,夜五渾身僵硬,卑微而又驚恐的對頭看向許小帆,慌忙道:「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您啊,那川無雙算什麼東西,我夜五從今日開始,就與他不共戴天!」
費力的咽了口喉嚨,夜五沒有絲毫猶豫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雖然那川家的無雙公子,放眼整個華夏武道界,都是最耀眼新星,還是貴為潛龍榜第三的天驕,威震八方,就是老一輩高手,那也要給他的面子。
可是在今天,要他夜五做一個抉擇,他還是要毫不猶豫的站在許小帆這一邊。
先不說整個古徽州,現在都是被他一人掌控,就單單從實力來說,他也認為,許小帆不會輸給那素未謀面的川家公子。
最重要的是,如果今天他夜五敢說一個不字,按照當日許小帆的霸道,他這麼多年在古徽州經營的勢力,片刻之間就能轟然倒塌,而他夜五更是只有死路一條!
這並不是玩笑話,那莫無邪,不一樣是洪門亞洲區的魁首,位高權重,可曾見許小帆有絲毫收手?
「夜五,你可要考慮清楚,我未婚夫斬你如同喝水!」
見到夜五這般態度,柳飄絮也是瞬間慌了神,但是依舊強撐着底氣,指着夜五的鼻子怒斥道。
夜五也不回她話,只是看着面無表情的許小帆,隨即一咬牙,猛地一起身,飛腳朝着柳飄絮踹出去。
轟隆!
夜五身為新晉大佬,自然也是巔峰武者,這一腳下去,直接就是將柳飄絮踢上天,之聽聞咔嚓的骨骼斷裂聲,隨即又是哐當一聲,那身影重重墜地。
「咳咳……咳……」
柳飄絮痛苦的在地上蜷縮,咳出猩紅的鮮血,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隨即是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孫天琪,夜五直接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抽出去,連帶着她的人,連同破碎的牙齒,一嘴的血沫都是飛在空中。
眾人圍觀,皆是倒抽一口涼氣,面如坐蠟。
「很好。」
許小帆這才是點了點頭,對於賤人,就是生的再好看,氣質再高貴,他都絲毫沒有憐惜,不過賤雖然賤,許小帆也沒有殺心,畢竟自己的底線並沒有被觸碰到,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就是不知道那個叫做川無雙的,究竟是什麼實力,還有那華夏潛龍榜,馭獸宗,到底是什麼?」
眼神中也是閃現過幾抹困惑之色,許小帆擺了擺頭,隨即也不看在船艙中的眾人,背着雙手走到了甲板上。
「帆神,這是我的遊輪,我送您一趟?」
動完手之後的夜五,屁顛屁顛的跟在許小帆身後,點頭哈腰道。
不過不必他提醒,剛出了甲板,一艘規格還要大於客船的豪華遊輪,就是落入了許小帆的目光中。
也沒有出聲,許小帆只是對他點了點頭,隨即如同輕飄飄的在地上一躍,便是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伴隨着破風的聲音,在對面遊輪的甲板上,便是出現了許小帆的聲影。
見此,夜五臉上也是露出喜色,隨即猛地一躍,同樣落在對面甲板上。
其餘夜五的手下,也都是戰戰兢兢的下到快艇上,一臉的誠惶誠恐。
而般若,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她也消失在了船艙當中,伴隨她消失的,還有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包裹。
「這人究竟是誰,竟然將夜五大佬嚇成這個樣子,他竟然絲毫不懼川無雙?」
凝視着對面遠去的遊輪,張小藝才是回過神來,蹙着眉頭,也不動身,只是低聲暗道。
這時候,之前的那名中年男子,看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柳飄絮和孫天琪,腦海中浮現過剛剛夜五差點沒有嚇尿的表情,突然渾身一震,想起了前不久有關於古徽州的一個神話。
「相貌不算英俊,氣質不算高貴,就是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名少年……」
「他真是古徽州的太上皇,那個三拳打下整個古徽州的戰神……」
渾身震顫,中年男子幾乎是用着顫抖的雙手,掏出手機,結結巴巴的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