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爆炸頭恐懼無比的喊叫了起來,可是話還沒喊完,他就已經連聲尖銳的慘叫了起來,「啊啊啊」
顯然,華天對爆炸頭的表現相當的失望,耐性也一點一點失去了,這一次他一連剪斷了爆炸頭同一根手指的三個指節。
「爺,爺,爺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就在網吧裏面上網,我在那上網上得好好的,突然有個人跑來,說讓我去給他買一張卡,然後給我五百塊錢,先給我二百五,買了之後再給我二百五,並且讓我對誰都不能提起,否則我就得死,嗚嗚,我真是二百五啊,我二百五,我二百五,爺,你饒了我,饒了我吧!」爆炸頭渾身顫抖哭喊着道。
看來,這確實是一個很二百五的非主流呢!
「你認得那個人嗎?」華天又問。
「那人戴着頂鴨舌帽,又戴了墨鏡,顯然是不想我認出來,但我認得他,他化成灰我都認得,他的鼻子特別大,像成龍一樣,我認得,我認得的!」爆炸頭喊叫道。
看到這裏,師爺終於站了起來,走到門前,摁了一下那個紅色按鈕。
顯示器里傳來「嘟」的一聲長響,隨後華天就放下了鐵鉗,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擦着手消失在屏幕里。
沒多久,華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辦公室里,師爺這就拿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倒出了裏面的一疊照片,陳凌抬眼看去,發現那疊照片赫然就是二十一堂堂主的單人照片。
師爺的手在上面翻翻揀揀,最後挑出一張遞給華天,「讓他認認,是不是這個?」
華天點頭,沒多一句的廢話,拿着相片就出門去了。
沒多久,師爺和陳凌都通過顯示屏看到,那爆炸頭神情激動的對着照片拼命的點頭。
事情到了這裏,已經可說是沒有懸念了,師爺就把顯示器給關了,繼續端起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見識過黑社會的辦事方式,陳凌的心裏雖然有一點點寒,卻也沒有太大的感覺,爾虞我詐,弱肉強食,就算過了一千多年,社會還是如此現實與殘酷的。
是夜。
義合幫由慕容燕兒第一次主持的正式會議在一棟新落成的大廈內舉行。
這棟大廈位於深城繁華的市中心的黃金位置,北眺香江海面,東靠梧桐山,西臨沙香公園,始建於兩年前,上個月才完全落成的,可它是屬於什麼公司的物業,沒有人知曉,人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棟大廈高達三十層,耗資巨大,構造新穎時尚,交通十分便利,是一座蘊含古典風味的現代化時尚建築。
在如此富麗堂皇雕樑畫棟鱗次櫛比的摩天大廈開幫會,義合幫的高層們都是第一次,不過眾人也不免疑惑,以前的幫會不是一直都在慕容家別墅開的嗎?這回怎麼改成在別的地方了?這意味着什麼呢?
眾堂主接到師爺通知的時候,儘管在心裏揣測紛紛,但還是依約準時前來參加會議。
今天的場合很莊重,所有堂主們都穿得比較正式,一個個西服筆挺,盛裝赴會。
堂主們相繼到來,在侍者的接引下進入大堂!
陳凌和師爺坐着奔馳車到場之後,銀色的賓利車才出現,緩緩駛來,穩穩停在門前,侍者趕緊的去開車門,慕容燕兒優雅的身姿從車子裏走出來,在她出現的那刻,所有的人心跳都唯之一滯。
寶石藍的晚裙恰好的襯托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頭下部成卷狀的長髮散落在胸前,略經裝飾的慕容燕兒顯的是那樣的耀眼奪目,冷艷,高貴,優雅,從容,淡漠,讓人無法仰視的氣質在她身上散發出來。
特別是那雙美眸,清澈中又含有讓人生畏的冰冷與威儀,一陣微風吹過,裙擺略起漣漪,髮絲隨風飛舞着,真的如同飄落凡的潘朵拉。
慕容燕兒的氣質是與世俱來的,深入骨髓,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扭斷脖子也不低頭,打斷骨頭也不下跪的主,她骨子裏的那股驕傲讓她可以輕視任何人,卻不允許任何人輕視她,當然,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陳凌。
幾日不見,這個冷艷高貴的女人似乎更加冰冷了,眼光冷漠的掃過全場,直到落到陳凌身上的時候,才見一絲暖和。
陳凌沖她點點頭,走上前來挽起她柔嫩雪白的柔荑,雖然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