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沒想到月王手中竟然會有仙器,不管什麼,只要能夠阻止玄濁苦就行了。」軒銘說道。
「不知道玄濁苦是不是最後的那個人,還是說另有其人,如果在冥界中真的還有什麼東西一直隱藏的話,恐怕……」
如果真有這樣的東西,以玄濁苦的境界來說,能夠再冥界內超越他的應該除了冥神之外就再也不可能有其他冥物了吧,可這誰又能知道呢?畢竟世人對於冥界在什麼地方,有多大,環境如何,全都一概不知,冥神本身究竟有多可怕,可笑自己當初還大言不慚的說將其抓住,凝成神識之火,只怕自己連靠近一步的資格都沒有吧。。
軒銘大致上問了一下湘靈族人的情況,得知藥女一族經過這次的劫難之後,並未打算真的重現人間,而是繼續呆在清風澗深處的水域之內,月王更是頒了一道新的禁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去騷擾藥女族地,違令者殺無赦,其實月王不頒佈這道禁令,也不會有人敢輕易下去,地下的通道如迷宮一般複雜,山體坍塌之後更是封住了一些路段,沒有得到指引就進去的話,根本找不着北。
而且月王可是在那個地方內受過傷的,誰知道下邊有着怎樣可怕的東西?
她們需要一個時間去慢慢適應新的身體,新的世界觀,族規也有了重大的改變,並且除了湘靈之外,湘紅鈺還讓大長老和二長老帶了一些族人跟着月王一起悄悄的回到了月王府。
軒銘聽了之後點點頭說道:「這到是一個不錯的做法,她們實在是太單純了,大部分人從未經歷過人性邪惡,適應之後就會漸漸有起色的。」
「對了,被破壞的地方很嚴重嗎?」軒銘想到當時天旋地轉,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一般。
「還行,清風澗那道鴻溝足足擴大了百丈,連天橋都給扯斷了,妖族領地兩側的兩條山脈有十多處斷裂,地面下沉了兩丈,傷亡到不是很大,不過妖靈的脾氣你是知道的,門面被毀,數萬妖靈勃然大怒,而這一切跟藥女有關,恐怕她一族還未重見天日,就已經給自己招惹了不少麻煩。」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呵呵,軒兄,你擔心這個那個,怎麼不擔心擔心你自己?」旭陽打趣說道。
「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雖然……有一點小小的改變。」軒銘說着緊了緊那隻黑色的魔手。
「你的手……」
軒銘右臂微微一怔,也沒有過多的忌諱,而是直接展現了出來,可以看到上面有一道十公分長度的傷痕,才過了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結疤,癒合,這樣的恢復能力比之前的他還要強上幾分。
「我是魔兆降世,這一生註定是逃不掉的,我很慶幸我是一頭還能夠保持清醒的魔。」
「那你這頭清醒的魔,剛才為何會做出那種事情來?你難道真的以為斬了你的右手,就能夠阻止魔性侵蝕你的本體了嗎?」旭陽說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這第一步,只要這一步從未出現過,那麼就不會有接下來的第二第三步……可是,自從我用神圖親手刺穿了心臟那一刻開始,這所謂第一步早就已經伴隨着我好幾年了,如果要阻止的話,我要斬的就不是右手,而是我的命。」
「你說你自己把自己的性命給葬送了,而後才有魔心入體這回事?」旭陽嘖嘖稱奇,想不到軒銘是一個已經死過了一次的人。
軒銘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當初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覺醒來,我成了魔兆降世,而我最要好的朋友卻成為了連三大仙宗都要爭奪的天之驕子——尊紋降世。」
「嘶!」
旭陽聽了之後差點沒摔坐在地上,數年前轟動整個萬法界的魔兆降世和尊紋降世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而且他們彼此之間還是認識的?這說出去任是誰都不會相信吧。
對於尊紋降世,只知道他拜在了十二仙宗門下,由胤清的十個徒弟親自授導,天縱奇才加上十師,究竟會
造就一個怎樣的怪物出來?
「不管是哪個,這兩個統統都是怪物,不對,還有我那師妹,一個比一個恐怖。」旭陽抹了一把冷汗,自言自語說道。
「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軒銘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