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傾盆,雷電狂暴,但沒過多久暴雨就已經停了。在支脈北方的樹林,有一個人摔倒在一顆樹下,他的背靠在樹幹,身子橫倒在樹根下,長刀掉在一旁鋒利的刀刃已經被砍出幾個不小的缺口。
他的身前還有許多被他撞在樹上飄落的樹葉,他嚴肅的臉皺了皺眉,臉色漸漸開始變得痛苦起來。
他漸漸睜開眼睛,眸子裏滿是疲憊和痛苦。他咬了咬牙撐起身體坐在地上,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右手摸着刀柄拿了起來。
鎧慷死死皺着眉頭回想着之前的事情,眸子不由浮現出一絲恐懼,他回想起那隻白虎揮爪而來自己施展渾身解數還是擋不住她的一擊,重重的摔在這顆樹上暈了過去。
他想到了那個瓷瓶,摸了摸懷裏,結果什麼都沒有摸出來,就連一個銅子都沒有,窮的叮噹響。
「獸王難道拿走那隻瓷瓶了嗎?」鎧慷抓着頭回想着,但他看着東方的位置,心想不妙,那邊還有很多修到天時境的靈獸,不趕快過去穆禮和司馬霞韞可撐不住。
他拿起刀急速飛向東方,可他在飛向東方的路上卻看到有一道光從南方而來,當光芒接近的時候他感受道一股熟悉的氣息。
鎧慷看着潤兒飛來苦笑的搖了搖頭,婆娘家就知道擔心,潤兒來到的身前死死抓着他的衣角,怒道:「你又要跑到那裏去?」但她的眼睛裏浮現着霧氣。
「東方,不趕緊把穆禮和司馬霞韞找到,兩人怕是要死在這裏了。」鎧慷咬了咬牙,沒有理會潤兒的眼神飛向東方,潤兒跟在他的一旁。
沒過多久兩人就找到穆禮和司馬霞韞的影子,穆禮昏迷在她的懷裏,司馬霞韞看着漸漸逼近的靈獸苦笑着,手摸着他的臉,道:「看來我要跟你一起走了。」
但從天空突然飛來一道刀氣,刀氣划過樹林沒有損傷一點點的樹木,只是刀氣卻準確無誤的斬掉兩隻靈獸的頭顱,奔涌而出的鮮血灑在它們的衣服上和臉上。
鎧慷和潤兒來到它們身前,司馬霞韞見到兩人來到這裏忍不住開始哭泣,看着懷裏的人兒,怒道:「你真傻!故意跟靈獸打讓靈獸故意發現仙蔭雪粉,你受了多少傷?」
潤兒蹲下身子拿起穆禮的右手把脈,沉默了一會兒,道:「內傷很重,鏡湖的靈氣已經乾涸,內臟有被雜物刮傷的痕跡,他是不是強行吸收天地靈氣?」
司馬霞韞聽到這裏心裏也很慚愧,來着淚水點了點頭,鎧慷走了過來從懷裏拿出補氣丹送進他的嘴裏,但潤兒阻攔着他,道:「不能用補氣丹,內臟受損需要更溫和的藥,快把他送回去讓師兄治傷。」
鎧慷點了點頭,將他背在身後,但從他的懷裏掉出一朵花,已經被壓碎的花。司馬霞韞看到這裏忍不住怒道:「你不能死!花可以再摘,你死了就沒有人給我摘花了。」
鎧慷和潤兒對視一眼,潤兒牽着司馬霞韞的手飛向里挺山。與此同時舜寂落和楚諾兩人正急速趕往南方的支脈尋找杜冠和軼客。
兩人走在飛在山林間,腳尖輕輕點着樹梢向前飛去,低着頭還能見到連綿不斷的獸潮還繼續向北望庭進攻。
楚諾轉過頭看着他,道:「老哥,這……太殘忍了吧。」舜寂落搖了搖頭,道:「不殺它們,它們就會殺我們,沒有辦法。」
楚諾也明白這個道理,看着腳下的獸潮跟着舜寂落的身影。兩人走在樹梢仔細尋找兩人的蹤跡。
但在兩人面前有一群樹林還在劇烈晃動着,有靈氣擴散在空中的波動,兩人急速趕了過去,軼客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杜冠咬着牙還在搏殺,但靈獸卻向它們的方向湧來,他快撐不住了。
舜寂落皺了皺眉,從懷裏拿出一枚丹藥丟了過去,杜冠一隻手抓住這枚丹藥咽了下去,那些靈獸突然停止了腳步嗅了嗅味道轉身沖向北望庭的方位。
杜冠見此一屁股坐了下來,舜寂落和楚諾站在他們身前,舜寂落問道:「怎麼會這樣?」
杜冠搖了搖頭,道:「揮灑的時候身上沾染了些,沒想到這群畜生的鼻子比狗還靈!」
舜寂落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走了過來摸了摸軼客的脖子搖了搖頭,道:「反噬了,藥力還是太強,但他居然承受住藥力的衝擊走進天時境,不錯啊小伙子。」他蹲下身子將一個他背了起來,舜寂落背着軼客的
第70章 救人和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