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為憑你的手槍,憑你東面300米小土坡上的狙擊手就能阻止我。」葉凌天掃了一眼東面小土坡,又看了一眼西面公路:「哦,忘了。還有一分鐘,一卡車士兵也快來了。」
「但這就是你的底牌?你認為我會怕嘛!」
臧俊良嚇得魂飛魄散。
他是人嘛!
是惡魔吧!
東面小土坡他確實安排了一個狙擊手,以防不測。總部的增援也是他叫的,但從盯上葉凌天的那一刻起,他就從未離開過視線,是如何發現的。
可怕!
太可怕了!
若非華三是此案重要罪犯,臧俊良絕不願意和葉凌天對峙!
此刻!
葉凌天的眼神如死神再臨,凶芒閃爍。
屍山血海、凌厲如刀,詭異危險。
「我說過,他要死,他就必須得死!」
說完,他手腕猛地用力,咯吱一聲。華三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七竅流血而死。
「你怎敢!」怒火攻擊下,臧俊良內心的膽寒被徹底壓住,他猛地揮了揮右手。
這是他和火鳥的信號。
一招手,就是火鳥狙擊槍響起之時。
但等了半會,東面小土坡沒有任何聲響,針落可聞。
「火鳥,火鳥……」臧俊良心臟猛地一抽,驚懼地望向葉凌天:「你把火鳥怎麼了?」
「怎麼了。就是昏迷而已,你放心。」
話音剛落,葉凌天孤傲一笑,隨手一拋。早已是屍體的華三,便被他拋向半空。
「我說過,你們會死,就會死。你們連死字都不會寫,我就教你們寫。」
霸道!
太霸道了!
臧俊良目光掃了一眼血流滿地的地面,發現包括華三在內的十幾具屍體,正組成一個大大的「死」字。
可懼可怖!
這簡直是殺神!
太目無法紀了!
葉凌天不屑地掃了一眼驚懼交加的臧俊良,淡漠道:「看在你是軍人的面上,我繞過你們這次。但是你轉告魏慶生,他欠我一次。」
「哦,不。應該是兩次。等我忙完,會幫你們找到三一三軍火走私案的真兇。」
「你……」臧俊良從未見過如此令人髮指的行兇者。
等等?
魏慶生?
楚州軍區第四集團軍軍長,魏慶生?
他……他怎麼會認識魏少將。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饒是如此,你以為三一三軍火走私案是阿貓阿狗的案件嘛,隨隨筆便就能破。
整個案件發生後,軍方多個部門聯動。總參、特種戰隊、各級長官聯手,多少人力物力不計代價投入,都未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就憑你一毛頭小子。
行嗎?
目光冰冷的望向葉凌天,臧俊良面色憤恨。
「我想你無法交差吧。你等下直接告訴魏慶生,這鍋我葉凌天替你背了。」葉凌天搖頭苦笑。若非對方是軍人,哪裏會跟他扯這麼多。
華夏的天空,正是由這幫鐵骨錚錚的軍人撐起的。
你以為魏少將認識你啊!
臧俊良滿是鄙夷,壓根不信葉凌天認識魏慶生。
軍區司令,那是何等的身份。即使是他,也僅在特種兵特訓營開幕會上,遠遠見過一次。
「哦,對了。你早些年當兵應該中過槍,傷口沒有及時處理,留下了隱疾。導致你左臂力量遠不如一個普通成年男子。」
話鋒一轉,葉凌天笑道。
「不過,我能治。」
什麼?
臧俊良瞳孔內滿是驚恐、慌亂。
十多年前,他在越國執行特殊任務,被敵人發現。雖僥倖突圍而出,卻也左臂中了一槍。那時候,躲都來不及,哪來時間療傷。
回到國內後,卻被醫生告之,救治太遲。最多保住這條手臂,但力氣會比常人弱很多。
後來,組織上考慮到他的特殊性,讓他從一名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的特種兵,轉為偏文職工作。
他尋過很多名醫,什麼偏方中藥一一嘗試。更是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