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身份證明,蕭雲卻是忽略了。
「諾,看看,就是這個,這東西就是證明身份的象徵。」小煩手中正抓着一個鐵牌,鐵牌上刻畫着圖案和文字,蕭雲扭頭看了一眼,卻是沒有看清。
「峨眉派唐玲,看到了吧,這就是身份的象徵,現在我叫唐玲,你可別給我弄露餡了,你叫什麼名字啊,趕緊找一個鐵牌,記住上面的名字,也就是你的化名,你可千萬別說你叫雲霄,被人知道姓名可是不妙了,至少你也要改了名字,別叫雲霄了,名字倒過來,弄個假名,叫蕭····」
說道這裏小煩身子一顫,張着嘴半天卻是沒有說出話來,別說是她就是蕭雲也是心中大震,看着小煩的樣子,一顆心也是砰砰直跳,心道:「莫非她已經窺透我的身份不成?」
「算了,這個名字你也叫不起!」她的聲音已變,似是哽咽,轉過身去,還抹了幾把眼淚,看來卻是心中難受,不由得落淚,也不知道她為何會落淚。
「怎麼了,突然就哭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女人哭。」蕭雲揶揄道。
「你叫什麼名字不好,叫什麼雲霄,害我····哭了。」小煩是真的哭了,不是偽裝。
「一個名字而已,你至於嗎?」
「至於,你的名字讓我想起了傷心的人,傷心的事了,你要賠償我····」
其實小煩的心中確實是在暗罵:「叫什麼名字不好,卻是偏偏和我那死鬼老公的名字一模一樣,要不是你長得這麼英俊、威猛和他那豆芽菜一般的身體有着天壤之別,我還真的以為你是他呢?」
「怎麼賠償?」蕭雲真的是怕女人哭。
「小耗子給我了,哎呀···」
就在這時候紫電貂又咬了她一口,對她口中這個「小耗子」十分的不滿,這還不如叫「小老鼠」呢,所以紫電貂狠狠的給她了一口表示給她一個提醒。
當然此時的紫電貂已經認她有着好感,自然也不會真咬,咬是咬了,但卻是輕嘗則止,並沒有咬破皮膚造成流血,但是畢竟咬的位置讓她難以啟齒,而且還真的是很疼,尤其是在男子面前讓小煩感到極度的害羞。
蕭雲也取了一塊鐵牌,拿着鐵牌讓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花清影來,他的身上有着一個銅牌,乃是冰宮不淚天的,乃是血仙蝶當時送給他的,只是當時的鐵牌上只有門派的名字,卻沒有姓名,看來現在這鐵牌卻是經過改版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年了。
蕭雲看了看鐵牌後面刻着「武當派陳山」,他牢牢的將這名字記住。
小煩彎腰在兩人臉上一撕,卻是撕下兩張薄薄的麵皮來。
「人皮面具,驚奇吧,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易容術,不是跟你吹,本姑娘的易容術天下無雙,獨步天下,管保沒人可以看得出來,雖然我這易容術比不得那千幻琉璃的千幻神功,但也相差不多了。」小煩得意洋洋的向着蕭雲吹噓。
「你會易容術?千幻琉璃是誰?」蕭雲又一次感到震驚。
「當然會,易容術是我從小就開始修習的一項本領了,沒有這個本事我早就死了,我那小老公到死也不知道我的真面容,原因就是我帶着這人皮面具。」小煩說着垂下頭來,手中握着兩種人皮面具,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蕭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她的夫君來,也知道她心中難過,也不知道如何勸說與她,他知道這種痛苦,因為他就經常的想起花清影,這種感覺時常的纏繞在他的心間,那是一種心似油烹的感覺,痛苦無比。
只是片刻之後,小煩嘆了口氣,摸了一把眼淚,「死了(讀liao),死了,人一死百了,他已死了十年了,也該安息了,我發過誓永遠的是他妻子,一生不在嫁,這個誓言我終生謹守,即使遇到讓我心動的人也不能改變我的誓言。」
小煩說着看了一眼蕭雲,向蕭雲傳達了她的心思。
蕭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千幻琉璃是誰?」
其實蕭雲對千幻琉璃並不好奇,但是其中卻有「琉璃」兩字,讓他心中一緊,不由自主的想起夢琉璃來,他心中不知怎的有了一種奇怪的念頭,把這兩個人聯繫到了一處。
「千幻琉璃據說沒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素有千幻之稱,她是天道盟盟主元浪的妻子,琉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