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陣圍困住了小煩,雖然小煩無意間的撥開的第一條毒蛇,但是緊接着第二條、第三條··數條毒蛇爬了上來,小煩終於被驚醒,一見伸手爬着這麼多的毒蛇,頓時大驚,尖叫連連。
與此同時四肢齊開,兩腳亂蹬,兩手不斷的撕抓着身上的毒蛇就向床下扔。
床下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毒蛇,還在不斷的往上爬,她已經被毒蛇包圍了。
「哎呀,哎呀,我的天啊,我的娘啊,我的親娘大地啊,咬死我了,咬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門被推開,四人如風一般的闖入,四把閃爍着寒光的劍向着小煩刺來。
小煩單臂一攪,竟是將四劍同時繳開,同時身上勁氣一鼓,將身上的毒蛇全部震開。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人啊,什麼人,幹嘛闖我的屋子,幹嘛,幹嘛···」小煩叉着腰瞪着眼向那四人叭叭叭的說着。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儘是不信,那穿紅衣的女子問道:「你就是聖女?」
小煩跳着腳不斷的踢着周圍的毒蛇,「讓它們離我遠點,離我遠點,離我遠點,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
四人更是不解,當下那白衣女子又將骨哨吹起,那些蛇竟是圍成一圈將小煩圍住,但也不在靠近小煩。
「你們幹嘛,幹嘛··誰啊,誰呀,誰呀,哎呀,哎呀,咬到我了,咬到我了,我中毒了,我中毒了,哎呀哎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四人看着小煩上躥下跳的像是猴子,哪裏有着一丁點的聖女氣質?
「別耍寶了,只要說實話你就死不了,否則必然身中蛇毒七竅流血而死,苦不堪言。」黃衣女子怒喝道。
小煩這才嘟着嘴,眼睛斜瞟着四人,同時以手捂住了嘴,不在說話。
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那紅衣女子正欲發問,小煩突然道:「哎呀,啊呀,我都準備好了,你們怎麼不問,怎麼不問,怎麼不問啊,問啊,問啊,問吧,我什麼都說,真的,真的,真的,我什麼都說啊,只要我能活命。哎呀、哎呀,蛇毒發作了,好癢,哎呀哎呀,咯咯咯····癢死了,癢死了···」
小煩說話的語速那叫一個快,四人感覺就像是被機關槍很恨的掃射了一通一般。
「別吵,這麼煩人!」
小煩終於又閉嘴,嘟着嘴,眼中似乎還有淚水流轉,那樣子卻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
四人眼中都露出了迷惑之色,這真的就是聖女?怎麼會有這樣子的聖女?
「你是不是百花聖女?」那穿紅衣的女子問道。
「不是啊!」小煩疑惑的道。
她不是聖女!難道消息有錯,不應該啊···四人正想着卻不料小煩再次開口。
「不過我娘是呢!」小煩又道。
「你娘是聖女?」這驚訝的聲音是從門外傳來,此時門一開,卻是從外走入一個中年女子,女子俏顏如花,竟是看不出年紀大小。
「是啊,是啊,你是誰呀?」小煩瞪着大眼睛看着說話的人。
「連我都不認識?我姓白,江湖人稱百花仙,你可聽說過?」來人正是白小蝶。
百花仙子白小蝶,天道正教掌教夫人,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哦?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這小嘴真是厲害,一口氣竟是十數個「賤女人」脫口而出。
「哎呀,哎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嗓子都冒煙了,也沒有口水喝?」小煩這一口氣說完竟是大喘着氣,扶着腰,似乎是一下子將心中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也不知道她是真累還是假累,反正就是嘴不閒着,這說着就是開始找水喝。
「多嘴多舌,滿口髒言穢語,你爹娘就這麼教育你的嗎?」那身穿紅衣的女子怒不可遏的喝道?
「我爹娘?你怎麼不問這個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
又來了!
即使是鐵做的人也會被氣的爆炸,更何況是人?
那四個女子大怒,揉身上前,四把劍籠罩四方,劍光凌然,霍霍生寒。
「哎呀,哎呀,動手了啊,以多欺少了啊,好玩,好玩,好玩,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