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懿影和柔姑娘比胸大,這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事居然還真的發生了。
蕭懿影得意洋洋,瞟向柔姑娘,只見柔姑娘看着自己的胸看,更加得意,眼光也向着柔姑娘的胸前瞄了一眼,只一眼她就再也移不開目光,因為她看到了柔姑娘胸前的胎記。
胎記,一朵花形的胎記,和自己胸前同樣位置,同樣造型的胎記。
南宮心怡也看到了,她早就看到了這個胎記,但是她沒有見到過蕭懿影的胎記,如今兩人的胎記都裸·露了出來,南宮心怡的心就是一顫。
「你幹嘛,幹嘛學人家在這裏長一朵花?」蕭懿影不幹了。
柔姑娘微微一笑,緩緩的將衣服穿戴整齊,「看清楚了,這就是我要向你解釋的誤會。」
「什麼意思?」蕭懿影氣的鼓鼓的。
「師妹,你先穿好衣服再說吧,你們之間不應該出現仇殺,這裏面一道有什麼誤會。」南宮心怡道。
「誤會?什麼誤會?難道師姐忘記了是她要殺我,是她,是她,是她···」蕭懿影怒了。
「你們應該是姐妹,而不是仇敵,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了。」
「我不談···」蕭懿影說着轉身就要走。
「師妹···」
「南宮師姐,讓她走吧,她其實比你想像中的要清醒很多,她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說起來我也不相信我們會是姐妹,其中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隱情?」
「柔姑娘,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的生辰八字?」南宮心怡說着將手中的的酒葫蘆遞了過去。
柔姑娘接過酒葫蘆晃了晃,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頓時咳嗽的不行。
南宮心怡微笑着將酒葫蘆接了過來,「怎么喝不慣?也是只喜歡喝花蜜茶?」
「我的生辰是···」柔姑娘報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嚯,你比影還要小十天呢,那麼你就是妹妹了,體諒你這個姐姐一下,她吃的苦不是你能想像的,她的性格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她吃過的苦有關,和她好好談談。」
柔姑娘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不過···這酒真的很難喝。」
兩人相對而笑。
「對了,你和血仙蝶有什麼仇怨,她是血仙蝶的妹妹,那麼你也是,你們三人應該是親姐妹才對,你們之間怎麼會有仇怨?」
「這個···」柔姑娘也是一時搞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了,南宮師姐,影姐姐和蕭懿航什麼關係,他們之間可有聯繫?」
「蕭懿航和影與你應該也是血緣關係吧,不過小影好像沒怎麼和蕭懿航聯繫過。」南宮心怡道。
「以後也最後不要聯繫,這個蕭懿航有問題,待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一切真相大白之後在做結論。」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躲?你要知道,你不躲閃的話這一道劍氣就讓你屍骨無存。」南宮心怡好奇的問道。
「躲不開啊,四季陣可不是兒戲,躲開這一道劍氣,還會有下一道劍氣襲殺,而且劍氣越來越是密集,找不到陣眼的話根本就是死局,而南宮師姐守着陣眼,又有那春秋四劍使從旁協助我想破去也是不能,只能如此冒險一搏。」
「呵呵,你賭對了。哦,對了,你說的什麼禁宮秘鑰是什麼東西?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因為師妹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禁宮秘鑰?」
「或許是她不知道什麼禁宮秘鑰,但是那東西就是禁宮秘鑰,我一定要得到···」
柔姑娘說着卻是怔住了,因為現在她已經沒有了要得到禁宮秘鑰的必要了,因為自己的身份是個迷,到底這裏面有什麼隱瞞着自己的呢?
「這四季陣很有意思啊,我這姐姐看起來像個小孩子習性,沒想到還喜歡這東西。」柔姑娘轉移話題笑道。
「這有什麼?咦,對了,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雖然淡淡的但還是聞得到。」
「很難聞是吧,那是···」柔姑娘居然少有的臉紅。
「呵呵,這就是你那調皮姐姐的傑作,冉副莊主就在附近吧,呵呵···」南宮心怡說着又喝了一杯酒。
「師姐,酒呢,少喝點有好處,但是酗酒的話會出問題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