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姑娘驟然聽聞蕭懿影居然是蕭百榮和南宮玉的女兒,心中震驚無比,同時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身份。
「他們只有那一個女兒嗎?」柔姑娘面帶着慣有的笑容問道,讓人摸不出是何真實想法。
「這···」白小蝶也是猶豫了,因為她也不清楚。
「好了,柔兒,今日你來此到底是何事,總不會是在關心蕭百榮和南宮玉女兒的事情吧?」元松竹愛憐的道。
「前不久在梅劍山莊遇到一個強敵,那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見,就是爹爹···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反手運劍,劍勢又奇詭無比,劍道猛烈,更是身懷絕技能夠施展一種咒術,讓女兒感覺渾身有力難以施展,而這人的目的就是抓捕六道傳人。」
「那個人是不是剛才出現在天道山上的那個人?」元浪問道。
「不是,那人是一個駝子,而且盲眼,不過已經死了。」柔姑娘道。
「死了?怎麼會?是誰殺死的他?」元松竹臉色一變。
「是···」柔姑娘可是不好意思開口,那傢伙是被一個屁給熏死的,就是說出來怕也是沒人相信。
「是一個很久沒洗澡的人身上的特殊氣味給熏倒了。」柔姑娘只能這樣回答。
「我知道那人是誰了,怕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還好他死了,否則不堪設想。」元松竹臉上露出了鄭重之色。
「那只是一個傳說中的存在,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麼說來今日上山大鬧的人我也知道是誰了,以後你們遇到他們最好就是遠遠的躲開的好,不要招惹他們,知道嗎?」元松竹向元浪和柔姑娘叮囑道。
「柔兒知道了。」元柔點了點頭。
「對了,柔兒,蕭懿影有消息了沒有?」白小蝶問道。
柔姑娘搖了搖頭,「還沒有消息,前不久的神兵爭奪戰中她並未出現,我沒有找到她。」
「或許她還在南疆,因為在前不久我在南疆遇到了她,只是可惜被她逃掉了···」白小蝶說着看向元松竹。
「柔兒,你若是有空的話可不可以走一趟南疆?因為禁宮秘鑰對為父十分重要,我希望我的女兒能夠為我分憂。」元松竹向柔姑娘道。
「女兒義不容辭,只是女兒想去祭奠一下母親,父親可以可以陪我一起去?」
「讓浪兒陪你去吧,為父此時不宜露面,更何況你娘的死讓我一直愧疚於心,每每想起此事心中劇痛無比,所以每年我只去祭奠她一次,以免傷心難抑,思念一個人藏在心中就好。」
「那還是我自己去吧。」
柔姑娘想着心事,「自己的母親是誰,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真相嗎?」
柔姑娘出了掌門密室想着心事一直的向外走,走了一段莫名的心中一顫,似是青蛙被毒蛇盯上的感覺,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柔姑娘抬頭看時卻是見到一團紫霧飄過,那種冰冷的殺意正是從那紫霧之中傳出。
「嗯?」柔姑娘正要上前,不料身後咳嗽兩聲,就此止住腳步。
「打算什麼時候去南疆?」元浪走到柔姑娘身後問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柔姑娘連頭都沒回。
「當然有關係,你若是去南疆的話,這邊的生意我替你打理····」
「不必了,你那麼忙,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柔姑娘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哪怕一眼的元浪,說完竟是徑直而去。
看着柔姑娘遠去的背影,元浪緊緊的握了握手,暗道:「小柔,你若不是我的親妹妹,我就讓你嘗嘗陰陽逆亂合歡印的滋味。」
就在此時遠遠一道紫影飄身前來,竟是葉可卿,此時葉可卿渾身顫抖,臉上現出痛苦之色,「公子,公子救救我,我難受···」
「我教你的武功你學會了沒有?」元浪冷冷的道。
「還沒有···」
「沒有?在你沒有成功的修成陰陽逆亂天元道的武學之前,銷·魂丹不能替供給你,因為你沒有一丁點的利用價值,不值得浪費這麼珍貴的聖藥。」元浪說着一腳將葉可卿踢開,就像是踢開一條癩皮狗。
「我學,我學,我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