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眼中呆滯的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端着托盤向前走,只是托盤之中沒有了酒壺只有五個空酒杯。
豐小冉正在屋中消化新得來的強大內力,隱約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響,腳步聲響只有一個,緩緩的一步步的倒是很清晰,似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一般。
豐小冉還以為是哪個丫頭來了,也不理會,多半也不是來找他的。
豐小冉雖然是副莊主但是在山莊之中名聲極壞,尤其是在眾位的丫頭、侍女之間,各個談之色變,都是躲閃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來尋他,除非是有特殊目的的?
以豐小冉的沾花惹草就是丫鬟侍女也不放過,即使不會深入,但是摸一把捏一下也總是不少的,整個山莊都知道這個副莊主有這個毛病除了後堂堂主艷清心之外幾乎沒人前來這裏。
艷清心會來,豐小冉就像是躲瘟神一樣的躲着她,但是他來的時候腳步絕對不會這麼沉重,所以豐小冉以為這人只是路過而已。
腳步聲聽到了門外靜止了,豐小冉奇怪的起身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顯然是一個女子的身影。
「咦,還有送上門來的?」豐小冉整了整衣服,瞬間恢復了燒包模樣,當下手搖紙扇將門打開。
冬雪神情呆滯的手托着放着五個杯子的托盤一動也不動,豐小冉奇怪至極,就在此時一道勁風撲面而至,同時衣袖一卷向着豐小冉的脖子捲去。
豐小冉大吃一驚,一聲驚呼,身子向後一退。手中摺扇一掃竟是一下子盪開了捲來的衣袖,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在冬雪身後出現,身形猶如鬼魅一般的竄出,撲向豐小冉。
豐小冉大驚失色,他已經看出這人居然是日缺馬建。
日缺馬建陰惻惻的冷笑着站在豐小冉身前,與此同時冬雪緩緩邁步進屋,一轉身卻是將門掩上。
日缺馬建冷笑道:「小子,老夫的真氣可是還好用?」
「你···你不是死了嗎?」豐小冉真的是吃驚不小。
「想讓老夫死可不是那麼容易,老夫的手段多得很,只是用了一個假死之術就騙過了你們,怎麼你的母親不在了?」日缺馬建冷冷一笑道。
「你是來找我娘的,我這就幫你去喊,你等我一會行不?」豐小冉居然穩住了心神,搖着紙扇燒包至極的道。
「我當然不是來找她的,我是來找你的,你吸走了老夫的真氣,老夫這就來取回,老夫的東西豈是他人可以覬覦的?」日缺馬建冷笑道。
「真氣還能取回?你被我娘以秘法吸乾了真氣怎麼還沒死?」豐小冉問道。
「化冥神功可不是你娘的獨門絕技,老夫也是精修這門武學,不僅如此老夫還一直的參悟如何破解此法,也不妨告訴你,經過這許多年來老夫終於有所得,今日正好一試。」
「那你是來取回我身上你的真氣的?你要在我身上施展化冥神功?」豐小冉終於臉上露出了駭然之色。
「還算你聰明,不僅如此,老夫受傷頗重。同時老夫的玄解也丟失,這損失太大了,所以這三成的內力老夫不能有失。」
日缺馬建說話間衣袖空擺,內勁鼓盪之下卷向豐小冉。
不料一道劍光憑空出現,劍光如電日缺馬建的半截衣袖瞬間就被斬斷。
「什麼人?」日缺馬建大吃一驚因為他沒有看到這一劍是何人所發,這一劍神鬼難測若是刺向自己,怕也是難以躲閃。
「什麼人?人不是就站在你的面前嗎?」豐小冉手搖着紙扇微笑道。
「是你,剛才的一劍是你所發?」日缺馬建終於變色道。
「什麼劍?」豐小冉一愣。
日缺馬建驟然間警覺起來,這裏只有三個人,除了眼前的豐小冉之外就是一個失魂的人,那麼這一劍從哪裏來?
看不到的劍,卻是劍勢凌厲至極,這個人一定是劍道高手。
日缺馬建提高警惕,調動全身功元,不料這一下卻是震驚了,他感覺體內的真元居然正在消散,同時全身的氣力也似是正在被抽離,與此同時肚腹之中似是翻江倒海,一股熱辣氣流在肚腹之中亂竄引起陣陣疼痛,同時這股熱辣氣流竟是向着下幽灌去。
日缺馬建一下子沒有防備竟是下幽防守不嚴,頓時一聲細長音調從下幽傳出,「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