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天驕夏柳兒現在攔住月缺馮雷,她的手一揚,手中樹枝一擺,頓時一道劍氣驟然激射,將不遠處的大石擊得粉碎,轟然一聲爆。
隨手之間就是滅世劍威,也只有劍道巔峰的劍者才有如此風采。
「你是劍道傳人?你可是知道我們身懷秘術,正克制你們六道傳人,在我面前,你的武功發揮不到三成,即使你的劍術造詣已達化境,卻不是我的對手。」月缺馮雷頓時又來了底氣。
「我知道你們斷魂山之人手上掌控着六道圖解,是專門克制我們六道武學的法門,但是我既然知道你有這法門而敢站在你面前,你說你的手段我還會在意嗎?」夏柳兒微笑着道。
「在迷雲谷山崖上是不是你一直在暗中窺視?」月缺馮雷鄭重的問道。
「我不是窺視,我只是在觀察你的武學,同時故意放出一絲氣息牽引,就是要讓你分神,讓你知道你的身邊有着一個勁敵存在,欺負晚輩不是一個前輩該有的風範。」夏柳兒微笑道。
「哼,果真是你,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月缺馮雷冷冷的道。
「要不是我在,那些孩子還不都死在你的手上?你之所以不敢過分施展本領,出手保留三分氣力,不正是因為你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嗎?你出手就是大面積的氣勁攻擊,目的不就是要封死任何方向攻來的襲擊嗎?你防備的不正是我嗎?你的心思我已經窺探清楚,你的武功我也觀察的一清二楚,我敢現身,自然就有了對付你的把握。」夏柳兒手晃樹枝依舊微笑着道。
「一心二用,面對着眼前的那紫衣女子飄忽而又狠辣的劍勢,而且還要防備着暗中更加強大的存在,致使我的武功發揮不足五成,而你卻是有幸可以見到我的真實本領了。」月缺馮雷說着身上的氣勢逐漸提升,竟是越升越高,身上散發出來的勁氣竟是催的地上石塊滾動。
「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和你動手。」夏柳兒微笑道。
「不打算和我動手?」月缺馮雷一愣,「不打算和我動手,那你攔住我的去路這是什麼意思?」
「我攔住你的去路是因為今天要死在這裏了,我不打算和你動手是因為你的對手在你身後,不是我,像我天生麗質、如花似玉,又是沉魚落雁、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美人,怎麼會跟你這種粗鄙而又殘疾的人動手,我只怕是你死了,還會偷着笑,這叫做鬼也風流,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夏柳兒手中樹枝一擺,淺笑嫣然。
「我的身後?我的身後有什麼?你是不是想着我回頭之際,偷着動手?」月缺馮雷並沒有回頭,但是她的精神力卻是早已注意着身後,尤其是一雙耳朵,只要後面有細微的異響都逃不過他的耳朵,他確信他的身後沒人。
「你的武功其實在四大護法之中應該是最弱的,但是你的武器卻是最強最多變的,更是只要你的武器挨着地面,就可以從地面吸納大地之力,利用大地之力應敵,事半功倍,可是這裏你卻是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因為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葬身之地。」
夏柳兒說着她的左眼竟是有了變化,變得血紅一片,同時一滴淚水在左眼之中流淌緩緩的滴下,只是這地眼淚並非清淚,而是血淚,這竟是一滴血淚,血淚掛在眼上,凝固成形,這一刻血淚眼現。
血淚眼一現世頓時血光沖天而起,天地一片血紅,整個世界已然變調,就在此時月缺馮雷身後卻是發出了異響。
異響清脆,竟是低低劍鳴,在身後還有一個持劍高手以待,原來在月缺馮雷的身後真的站着一個人,一個身穿青衣手持細長光劍的青衣中年男子。
男子面色陰沉的看着眼前的月缺馮雷,眼中殺機凜然,「就是你要抓我的乖乖女,真是不知死活!」
「你···你是誰?」
月缺馮雷從眼前的男子身上感覺到了危機,這個男子比那夏柳兒還要可怕,因為她從夏柳兒身上還能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一般的高手或許是察覺不出,但是絕頂高手絕對是可以察覺出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劍意來,這股劍意並無侵略性,有着一種輕柔和慈愛的感覺,但是月缺馮雷卻是從這男人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劍意。
將劍意收斂全部納入體內,一絲不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凡人,但是這正在劍術練至巔峰的表現,一個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