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旅館,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一輛黑色的寶馬車,由遠及近駛來,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呂良輝慢慢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譚兵滿臉堆笑的迎上了前來,「呂爺來了呀!」
「事情辦妥了?」呂良輝問道。
譚兵點了點頭,「一切都已經辦妥了,就差你過來看下,把那個錢給我們了。」
呂良輝瞥了譚兵一眼,「少不了你一分錢!」
譚兵連忙弓腰點頭,「是是是!」
「哎,對了,話說,你臉上的這些傷是怎麼整的呀!」
「哎喲,這小娘們下手可狠着呢!我這不是架着這娘們上樓,被這娘們一把給推下來了!」
「你這傢伙,連個娘們都治不了!」呂良輝嫌棄的看了譚兵一眼說道,「對了,你的幾個手下呢?」
「辦完了事之後,我就吩咐他們先走一步了!否則人多眼雜,看到了您可不太好!」譚兵一本正經的對呂良輝說道。
「嗯!你小子,還是挺聰明的哈!」呂良輝漸漸放鬆了警惕,跟着譚兵走進了嘉興旅館,來到了二樓的房間裏面。
「人呢?」呂良輝打量了一眼整個房間問道。
譚兵徑直走向了一旁的衣櫃,猛地一把拉開了衣櫃的門,只見一個女人,正躺在裏面,「你放心,他已經死了,你看看是她不,我先去上個廁所,如果是這娘們,一會我就開車給她拉到西江給她扔進去!」
「懶驢上磨屎尿多!快去吧!」呂良輝將手一揮說道。
房間裏面的燈光並不是很亮,以至於衣櫃裏面有些暗,看不太清楚女人的臉。
呂良輝慢慢的將頭湊上了前去,「賀瑩瑩啊賀瑩瑩!咱倆相愛一場,這可不能怪我心狠啊!要怪就只能夠怪那劉莽!你死了,我確實也很傷心啊!」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死了的賀瑩瑩,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突然詐屍,可着實是將呂良輝嚇了一跳,連往後退了兩步之後,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的賀瑩瑩——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呂良輝!你不是說愛我嗎?現在我活了,你不開心嗎?」
「你,你別過來!」
「呂良輝,你好狠的心啊!先是拿我去完成你的計劃,結果計劃不成,又打算要殺了我!?」賀瑩瑩死死的瞪着呂良輝,那表情,就如同是索命的女鬼一般。
「mlgb的!」呂良輝心中暗罵了一聲,這譚兵做事未免也太不靠譜了點,居然沒把這傢伙給弄死?那既然如此的話,這事,就只能夠由自己親手來做了!
「賀瑩瑩啊賀瑩瑩,別怪我狠心啊!你本來就該死!」說着呂良輝猛地從桌子上面抓過了一個花瓶,照着賀瑩瑩的腦袋便狠狠的砸了過來。
「住手!」只聽得一聲吼叫,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劉莽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到了呂良輝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劉莽!?你怎麼會在這裏?」呂良輝一臉驚恐的看着劉莽。
劉莽嘴角微微上揚,瞅這傢伙的話問的,自己怎麼就不能在這裏呢?
「呂良輝啊,在這裏的,可不光我一個人!」說罷劉莽用力一攥,呂良輝手上一下子沒了勁,花瓶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呂良輝,你好大的膽子!顯示陷害劉莽,現如今,又要雇兇殺人,嫁禍給劉莽!」學校的何院長從廁所裏面走了出來。
呂良輝心中咯噔一驚——這老不死的東西怎麼來了呢!
「何院長,發生的這些事情,不用再由我給你重複一遍了吧!」劉莽道。
「老夫我都看到了!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南江學院的學生了!你被開除了!」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自己這着急想要將劉莽從學校裏面弄出去,這下一來,自己反倒是先輩學校給開除了!
「md!」呂良輝不屑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不就是個破學校嗎?誰稀罕!」說着,呂良輝就要奪門而出。
劉莽一個箭步攔在了呂良輝的面前,面帶笑容的看着呂良輝。
「幹啥,你贏了還不行啊!」
「如果說,你覺得你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