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名叫品茗軒茶樓的包廂內,李守祥和秦川還有張洋坐在一張紅木圓桌上。
這間包廂的色調呈紅色,裝飾也是按着古代廂房裝飾,古色古香。
紅木圓桌上擺了一套白色骨瓷功夫茶具,桌子的正中心還有幾碟乾果小點心。
李守祥泡了一小壺龍井,然後給秦川和張洋各倒了一杯。
倒茶完畢之後,李守祥笑了笑舉起手裏的茶杯,說道:「兩位稍安勿躁,靜等消息吧。」
「爺爺,我的照片真的能拿回來嗎?」張洋已經不哭鼻子了,問道。
李守祥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也知道照片這個事,他胸有成竹地笑道:「小妹妹你放心,我說能拿回來就肯定能夠拿回來的,阿坤辦事情我還是很放心的。」
秦川拍了拍張洋的手,示意她不用太過擔心,就算李守祥和阿坤解決不了,他還有其他辦法能夠解決此事。
三人就在茶館裏閒聊着,不過大都是李守祥在說話,秦川和張洋不時地附和一聲。
果然在一個小時之後,茶館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然後就進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都是男子,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一個矮瘦青年,矮瘦青年後面跟着的是一個高胖青年,最後一個進來的男子大家都認識,正是出去不久的阿坤。
「師傅,我回來了,人我也帶回來了。」阿坤將包廂的門關上,說道。
「怎麼回事?對付這兩個毛賊咋還受傷了?」李守祥看了一眼阿坤左手手臂,說道。
阿坤的左手手臂被匕首劃傷了,好在不是很嚴重,血也已經止住了,傷口被一件襯衣包紮住。
「沒事師傅,是我大意了,我原以為我報上我以前的名號能夠震懾住着兩人,結果……」阿坤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還是我太年輕了。」
「沒事,反正比賽也結束了,最近就好好養傷吧。」李守祥說道。
「好的,師傅。」阿坤點頭稱是。
這一瘦一胖的兩個青年正是在中山路夜市劃破張洋的包的那兩個小偷,此刻二人的臉上都是驚懼之色,他們的雙手都被反綁在背上,並且兩個大拇指被加粗的白色扎帶給緊緊綁住。
這種白色扎帶只能進不能退,動的幅度越大則箍的越緊,跟手銬的功效差不太多。
矮瘦青年和高胖青年臉上都是鼻青臉腫,而且被反綁在背後的手呈一種古怪的形狀,想來應該都骨折了,就算沒骨折也應該是脫臼了,正常人的手做不出那種怪異的動作。
「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偷東西了。」矮瘦青年比較機靈,他知道這次栽了,所以立刻跪地求饒。
「饒了我吧,我也不敢再偷東西了。」高胖青年也跪在地上求饒。
「聒噪!給我安靜一點!」
阿坤怒喝一聲,然後給了這兩人一人一腳,這兩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重重的撲到在地。
秦川的眉毛不自覺地跳動了兩下,這樣暴力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他卻沒有動惻隱之心,因為小偷本身就很可惡。
本來只要這兩人將照片和證件還給張洋,錢丟了就丟了,秦川都不想追究,但是誰曾想這兩人竟然獅子大開口,竟然還想再訛五千塊錢,這秦川就不能忍了。
看到這樣暴力的場面,張洋被嚇得臉色慘白,她沒有秦川有定力,畢竟她還是一個在象牙塔念書的小女孩。
「阿坤,夠了,別嚇到人。」李守祥發發現了張洋的不適,立刻出言喝止道。
「是,師傅,是我疏忽了。」阿坤點了點頭,然後退到包廂的門後面,然後整個人放鬆地靠在門上。
這兩個小偷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都在有氣無力地痛苦呻吟,不過秦川卻沒有管這些,這兩個人如今搞成這樣的下場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我要的東西呢?」秦川蹲下身子,向躺在地上的二人問道。
「東西不在我們手上,在孤狼哥的手上。」矮瘦青年痛苦呻吟道。
「孤狼哥?」聽到這個稱號,秦川有些不明所以,這孤狼是何許人也?
「哦,秦兄弟你點名要的東西在我身上,剛剛一下忘了。」阿坤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