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趕到李進指定的地點匯合,他一下車就看到了李進的身影。
此刻的李進正不顧形象地坐在馬路牙子上,他的頭髮很凌亂,白色的襯衣也髒的不成樣子,就好像是被人群毆過後的樣子。
看到此情此景,秦川的雙眉緊促,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李進被人打了。
秦川快步走了過去,說道:「進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總。」李進看到眼前站着的身影,立刻就站起身來了。
「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秦川幫李進拍了拍襯衫的髒衣服,說道。
秦川是個擅於隱忍的人,別看他此刻平靜地就像一個沒事的人,但是他的內心早已經怒火奔騰了。
「唉!說來話長!」李進搖了搖頭,接着說道:「早上我和一個房東在談租店面的事情,本來都要談成功了,忽然一個中介公司的房產經紀人帶了幾個戴着白色帽子的南疆人走了進來,看他們的意思似乎也要租那家店面。我就說了一句什麼事情都有個先來後到,那幾個南疆人就開始群毆我,我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
「本來我還以為我都跟房東談好了,房東肯定不會把房子租給那幾個南疆人,但是房東最後卻反悔了,因為南疆人出的價格比我出的價格較高,但是那個房子根本就不值那個價,後來我就站到這裏等你了。」
李進一股腦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李進的複述,秦川果然才看清李進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拍了拍李進的肩膀,說道:「進哥,我送你去醫院吧,那個房東會後悔租給他們的。」
「秦總,房東為什麼會後悔?他租給那幾個南疆人不是價格更高嗎?」李進有些不解地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包紮一下吧!」秦川笑道。
秦川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說他要去搞房東的水,而是因為他曾經看過一則新聞,在中海市也有幾個南疆人租店面做生意,他們十分豪爽,不僅不還房東的價格,而且還主動往上加房租,樂的房東當時就和他們簽訂了合同。
簽訂了合同之後,南疆人就搬進了店面里,然而到他們約定交房租的時候卻沒有交房租給房東,房東收不上來房租,就報了警,後來警察來了也沒用,只能調解,因為這涉及到敏感的政.治問題,後來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想來這幾個南疆人十有八九也是打的這種算盤,不然的話也不會將房租往上抬,畢竟不是只有一間店面在出租,他們完全可以租其他房東的店鋪。
當然南疆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壞人,因為秦川相信每個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壞人畢竟還是佔少數的,因為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的。
陪着李進去醫院上完藥之後,秦川就跟劉三喜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李進的打不能白挨,既然不能走法律程序,那就只能套麻袋打悶棍。
劉三喜接過電話之後,立刻就着手讓手下人去辦了,他自從來到中川公司還沒有幹過一件事,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肚子都大了不少,他早就想找點事情做來證明一下自身的價值了。
從醫院出來之後,秦川本來是讓李進回家休息的,但是李進卻拒絕了,因為他下午還約了另外一個房東見面,用他的話說將中川二手房銷售部從建築公司剝離出來刻不容緩。
秦川無奈,只得由他,畢竟不能降手下員工的熱情。
秦川因為下午沒事,索性就跟着李進一起去跟房東談判。
下午三點鐘左右,另外一個房東緩緩而來,但是這個房東還算誠心,談了沒幾句,雙方就簽訂了房屋租賃協議。
秦川當場就打了五萬定金給房東,房東也將店鋪的鑰匙交予了秦川,並且允許秦川裝修店鋪。
秦川剛剛忙完房子的事情,忽然劉三喜來電話了。
接通電話之後,秦川就聽到劉三喜在電話里說道:「秦總,你交待我的事情已經辦妥,那幾個欺負李進的南疆人已經被我叫兄弟揍成了豬頭,而且我還拍了照片,我發給你看。」
「幹得好,不過你沒留下什麼讓人有跡可循的證據吧?」秦川問道。
「秦總放心,這種事情我們以前不知道幹了多少,保證出不了差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