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添金坐在酒桌上,他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這事情怎麼會發生的這麼巧?
他知道自己這個外甥的脾氣,容易犯軸和愛搭訕女孩子,而樓下最能引起男孩子注意的女孩正是坐在秦川對面的那兩個女孩。
想到這裏,王添金就出了一身冷汗,嘴裏一個勁地念叨道:「菩薩保佑,希望是我多想了,菩薩保佑……」
王添金的嘴裏一邊念叨着,一邊飛快地往樓下趕去,把那個向他敬酒的那個中年人直接晾在了那裏。
他現在可管不了這麼許多,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店再說,如果這一次又把秦川得罪了,那可不是奔走一個月找關係了,估計他的公司得永封。
王添金越想越害怕,心裏也越來越急,導致他下樓梯沒看清,踩空了一個台階,從樓上如滾西瓜一樣滾了下來。
「哎喲,痛死我了!」王添金嘴裏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在地上呻吟着。
大頭步步向秦川緊逼,臉上的表情陰冷,嚇得王巧平和陳甜甜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
秦川卻依舊老神在在,他將手裏的煙屁股丟掉,而後從邊上扶起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看到秦川根本不懼怕自己,大頭的臉上就更陰冷的嚇人,心想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會給他來一下狠的,讓他知道知道我大頭的厲害。
「你是自己跪下向沈少道歉還是我打的你像條狗然後逼迫你跪下向沈少道歉?」大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川,冷聲說道。
「這有什麼區別?」秦川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說道。
「當然有區別,前者你不用受皮肉之苦,而後者嗎你會被打的像條狗!」大頭陰笑一聲,說道。
「大頭哥,不要給他選擇的機會,把他直接打成死狗,然後再向我跪下道歉。」不遠處的沈軍興奮地大叫起來,剛剛被打的仇現在終於可以報了。
說完他還狠狠看了一眼滿臉淚痕的王巧平,那眼神好像再說,看到了吧,這就是惹我的下場。
王巧平被沈軍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掃了一眼,頓時就心裏發顫,身體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感覺到王巧平的異樣,秦川就抬眼望去,然後衝着王巧平笑了笑,示意她無需太過擔心。
「瑪德,都這個時候了還眉來眼去,真當我是死的,氣死我了!」看到秦川和王巧平用眼神溝通,沈軍忍不住大喝一聲,催促道:「大頭哥,給我狠狠揍那小子,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罵的,敢泡我沈軍的馬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好的,沈少!」大頭從口袋裏抽出一根伸縮棍,陰測測地小聲說道:「我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以後你要報仇直接找他。」
大頭是禹杭市的一個小混混,前些天王添金忽然找到了他,說讓他負責一家KTV的安全,並且還開出一個月兩萬塊的薪水。
大頭一聽是金嗓子KTV,心中頓時有些猶豫,因為他知道那家KTV一直是虎頭幫的人在看護,他貿然插一腳進去怕被報復。
可是王添金卻說虎頭幫已經上岸了,並且還開了一家公司,所以才來找他。
想到每個月不用幹活就有兩萬塊的進賬,大頭不心動那是假的,一來二去也就答應了王添金的請求。
王添金的金嗓子KTV昨天重新開業,一般重要的人物他早在昨天就已經請過客了,今天請的這些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種規模較小的海鮮飯店。
大頭把今天這件事看的特別重要,要知道這是王添金讓他辦的第一件事,所以他在心裏想着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不容有誤。
秦川神色如常地坐在椅子上,其實他內心早就在戒備,如果這個大頭真要動手的話,他會立刻還擊,因為在他手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厚實的煙灰缸,如果這一煙灰缸砸在腦袋上,對方肯定會被開瓢。
然而就在氣氛到了極點,雙方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忽然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遞了過來,那聲音飽含焦慮。
「大頭,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那男子一吼出這句話,頓時就吸引了在場之人所有的目光,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過去,想要看看是誰在阻止。
大頭也將頭轉了過去,就看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