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意思很委婉也很簡單更是直接。¥f,.
那分明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這個顧細緻的呼吸微微一滯,好像沒有想到蘇留會這樣直接了當的拒絕自己,美好的胸脯也在急劇的上下起伏。
船艙內的女眷們也都愣住了,她們甚至連自己稍微有些凌~亂的衣服也顧不得去整理,因為她們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家小姐是什麼身份嗎」
船艙里一個看起來很陽光開朗的侍女小心翼翼的問了蘇留一句。
問了之後就斜斜退了幾步,好像是害怕蘇留瞬間化身禽獸,撲上來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你家小姐是什麼身份跟我拒絕不拒絕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蘇留看着她的腳步,平靜的問了一句。
那個侍女臉色奇異的點了點頭,對同伴道;「看來他果然不認識我們家細緻小姐。」
另一個冷臉的侍女則問:「那你該不會不知道蘊元晶石的妙用吧,這可是對你們追求武道之人洗精伐髓最好的寶貝了,你這樣的年紀,即使世家出身,能得一枚,也便是天大的機緣了。這樣的機會,也能錯過麼」
「那三萬兩銀子呢,你也不動心」
那些個侍女七嘴八舌的在那裏提問。
「蘊元晶石」
只聽這一個,蘇留皺眉了,這蘊元晶石他倒是曾經聽過,只在大門世家之間流通,便連玄陰真道這等門派,也完全沒有絲毫的掌控。
能拿得出蘊元晶石。這個二爺口中叫做顧細緻的小娘,只怕來歷很不簡單。
顧細緻將一切都看在眼裏,蘇留沉吟的樣子好像已經有所動搖。但是她只是淡然一笑。並沒有說話,她是生意人。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做事方式,說到底無非是求一個既得的最大利益。
所以跟不同的人談判,那便要使用不同卻有效的武器,金錢跟美色,威逼或者利誘,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拒絕這些手段。
蘇留看起來已經動心了,於是她便不說,只等着蘇留上來求她。這樣才能給自己留有最大的餘地。
沒想到蘇留卻沒有迫不及待的問她,反而是頗些奇怪的問船艙門口那個胖乎乎若泥雕木塑的賊匪小頭目的黃正:「你們二爺是什麼來頭後天第八層境界的高手,淪落到做一個水賊頭目」
黃正楞了一下,他感覺到船艙里的目光已經完全聚集到自己的身上,現在想要溜之大吉已經為時已晚,他一邊流着冷汗,一邊解釋。
「二爺是嚴二爺,是一爺的結義兄弟,來歷不清,但是咱們的水寨都是二爺在管着。」
「一爺呢」
蘇留冷眼橫了他一眼。這個小賊頭比普通的賊匪的性子要生的懦弱一些,沒那份拼死的狠厲血氣。
此時本就不熱,黃正給蘇留這一眼掃過。卻登時滿頭大汗,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坦誠囁嚅道:「一爺就是將軍山狂風寨的大當家,武功很高,刀法更加精奇。」
他根本不敢不說實話,因為他知道這個看似面色冷峻平靜身着玄衣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彈指殺人於無形
除去那兩個膽小的水賊不敢對他出手,其餘那些聽二爺命令出手的兄弟們的下場何等悽慘。
先前不相信這一點的流沙幫幾個大頭領包括一向跋扈橫行的嚴二都已然全都死在了船上。
人要活着,一定要展露出自己的價值。
所以黃正很有分寸的補充了一句:「我可以帶你去找一爺,如果你要去齊天城。便要再過一爺的狂風寨,否則沿流沙江。要多走好大一段路。」
唔.
蘇留點了點頭,這胖子賊匪雖然膽小。但心眼一點也不缺。
「餵」
顧細緻終於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雙手抱着肩,提出了抗議:「為什麼」
沒想到蘇留卻好像知道她要問雙目,還很直接的回答了她,「因為麻煩,你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能帶來麻煩的人。」
那些侍女們愕然,不知所措。
顧細緻更是瞪大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