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行空終於平復下心情,對着蘇留恭敬的拱手作禮,道:「雷某人坐進觀天,尊駕這一身的武功,出神入化,顯然是得了大造化,不知道是否是得自純陽鐵盒之中呢?」
「這個鳥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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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奇道:「叫雷老兒這般着緊,難道真有玄機奧妙?」
雷行空苦笑道:「相傳這純陽鐵盒是昔年呂祖遺留之物,內藏丹書火符,得之便可證道,內還有無上神功,參之可得大道。」
九如哈哈笑道:「雷老兒,這話你也信,莫非真是想成仙想的瘋了麼?」
楚仙流略略沉思,便搖頭道:「純陽鐵盒也是道門一脈,但是成仙之說,不過是誇大其詞,這純陽鐵盒的武功,我倒是見識過。」
蘇留搖頭笑道:「要成就大道,無不是歷經了萬千劫難,明心見性,哪有這般輕鬆得個盒子便可證道成仙的,要說是裏邊是玄妙精深的武功或許可能。」
雷行空長嘆一聲,道:「蘇先生所言,雖不中亦不遠了。諸位當知道昔年道門分南北兩宗,北有重陽創了全真,南有紫~陽真人,兩人號稱南北道祖,據聞曾經有過交手,也是不分勝負。」
張紫~陽與王重陽倒是奇妙的聯繫起來了。
蘇留啞然,若只是兩雕之中,王重陽自是寂寞無敵,壓的五絕之中其餘四人束手無策,但是此時還有崑崙里的人物,如果他還生着,倒也叫他不再寂寞,紫~陽真人既然能叫得出真人的名號,還與重陽真人並駕齊驅,想想也是一個極厲害的人物了。
楚仙流沉聲道:「不過紫~陽真人武功雖然絕世無雙,但是終究聲名也不如重陽真人來的顯耀,只因為他收的徒弟不如重陽真人了。生平收了三個弟子,都是品行不端之人,三人合謀害死了紫~陽真人。要謀他一身的道藏武功。」
他頓了頓,才嘆道:「紫~陽真人一脈的武功全在純陽鐵盒裏了,這三個弟子一個是我父親,一個是雷行空之父,還有一人,他的得意絕技就是梭羅指。」
他將這一段秘聞娓娓說來,臉上也有些羞愧之色。先人這般作為,確實也叫後人抬不起頭來。
柳鶯鶯驚咦出聲。道;「奇怪了,師父曾經說過,自己也是個孤兒的。」
蘇留道:「你師父確實是個孤兒,你師叔也是,想來是還有些奇遇,才得了那三弟子一脈的武功。」
楚仙流道:「先父做了這等事情,晚年之時也時常悔過,但是這世上哪有後悔藥,最後也鬱鬱而終。大錯既然已經鑄下。那只有掩之藏之,三弟子為了純陽鐵盒,又起了內訌,楚、雷兩家先人合謀將那使梭羅指的三弟子打的重傷,彼此約好各自保管純陽鐵盒三年,幾年之前,正是在雷公堡。這純陽鐵盒不翼而飛,那時候雷堡主也在場,該知道是什麼人取走的吧?」
雷行空道:「那是個一身白衣極美的女子,像是仙女,多看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她飄然而來,輕功出塵,那時候先父已逝,我武功也未大成,不自量力的跟她過手,輸了純陽鐵盒。她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說是天山大雪派的人」
柳鶯鶯點頭道:「那定是我小師叔無疑了。清冷如仙子,但是就不怎麼愛說話。」
蘇留心裏沉吟不定,說不得是那時候強敵攻入了古墓,將林玉打殺,逃出了李莫愁姐妹兩人,不敢在江湖裏再用古墓的名頭,為了躲避風頭,遠走天山,扯了個天山大雪派的旗子。
至於那暗算紫~陽真人的三弟子,蘇留並沒有放在心上,多半是懷了歹心反被李莫愁殺了,得了這一脈的武功。
楚仙流道:「說來慚愧,純陽鐵盒裏的記載的是紫~陽真人一身武功絕學,先父一輩子也不曾打開鐵盒,生前也只是得了些皮毛,我自然也記得清楚。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斷言與蘇老弟的武功根本不是一個路子的。」
雷行空失落嘆息:「原來如此。」
他越想越是失落,忍不住唏噓長嘆道:「真不知這純陽鐵盒如今卻在哪處啊,即使開不得,只瞧瞧這盒子,那也心滿意足了。」
要說雷行空對盒子裏的道門玄功有多麼熱枕,也不至於了,只是他幾十年如一日的想要保守先父傳下的秘密,便生起了一種慣性,說是
第三十章 純陽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