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令狐莞爾抱着林敏如睡的正香,忽然就驚的聽見一聲尖叫,令狐莞爾也算是久經江湖了,渾身一震,真氣內斂,護住自己再說,緊接着就感覺背上生疼,悶「哼」一聲,一口老血就湧上了胸口,顧不得疼痛和血氣翻騰,令狐莞爾渾身戒備,望向身後,就見小雅慌慌張張,手足無措,不可思議的看着令狐莞爾。
只聽小雅委屈的對着令狐莞爾呵斥道:「你,你幹什麼?你……趁人之危,你不是好人,你占人家便宜,你這穿衣服的禽獸。」那柳眉緊皺,杏眼圓睜,話音未落,又是一掌擊向令狐莞爾。
令狐莞爾大驚,這又是怎麼啦?大清早的我可沒有惹這小煞星啊!急忙制止道:「小雅,你幹什麼!我……我沒有啊!昨晚明明是你自己要上床的,我可連一指頭都沒碰過你,天地良心,你可別又不認賬了!咳咳咳。」說的有些急,令狐莞爾鮮血都從嘴角滲了出來。
小雅眨巴眨巴眼睛,迷迷楞楞的,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啊,撅着嘴,很是不高興,也沒有因為出手胡亂傷人有任何的愧疚。
林敏如也是慢慢醒了過來,看着令狐莞爾嘴角的鮮紅,一下子就明白了,厲聲怒斥道:「你這妖女又幹什麼?」
小雅理直氣壯的說道:「沒幹什麼,我只是早上心情不好,出出氣而已。」
林敏如此刻頭髮微微有些散亂,額頭鬢髮處的汗漬若有若無,眉眼之中帶着一絲慵懶,帶着一絲滿足,俏美的臉上紅暈未消白裏透紅,櫻唇稍微有些乾澀,白色的紗衣皺巴巴的像是被人給揉爛的,好幾處都被撕扯破了露出裏面勝雪的肌膚,瞧着樣子活脫脫就是個奇美無比的少婦,驚艷絕倫,不可方物。
「我要狠狠的教訓你!」
「哼,誰怕誰,來啊!」
「呃……別,算了敏如,沒死成算是小雅姑娘大發慈悲,我們應該感恩才對。」又對小雅很嚴肅的說道:「小雅,以後別這樣了,胡亂傷人這樣不好。」
「你憑什麼管我,不用你管,你是不是很像管教我?好啊,先試試自己的命夠不夠硬再說!」突然,小雅似乎想到了什麼,以一種奇異的目光看着令狐莞爾和林敏如,這目光有點類似於世俗眼光看待東窗事發被捅破窗戶紙的狗男女,也不知道小雅此刻在想什麼。
林敏如也意識到了什麼,重重了掐了令狐莞爾一下,羞憤難當道:「都說不要了你還來,都怪你,這下可好,都讓小妖女給聽了去。」雖說昨晚林敏如一直不願意,但卻頂不住令狐莞爾水磨石的功夫,即便咬住了被褥,但「哼哼唧唧」、「吱吱嗚嗚」、「吱嘎吱嘎」、「啪啪……」的響動還是有的。小雅又不是聾子,而且還很警覺,聽到一些什麼也很正常。
小雅皺着眉,立刻很果然的說道:「我昨晚什麼都沒聽到,你想多了。」
令狐莞爾卻是好奇的多問了一句道:「小雅,你怎麼知道是在昨晚?」
小雅聽罷,啞口無言,又羞又惱的跳下床,氣呼呼的坐到了外面。
林敏如則是在令狐莞爾身上又掐又撓的,本來尷尬都化解,你多什麼嘴啊!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
令狐莞爾憨憨的一笑道:「呵呵,我這人耿直,就是這麼心直口快的。」
林敏如白了令狐莞爾一眼,幽怨的說道;「我看你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令狐莞爾急忙討好一下自己的女神,還不無責怪的說道:「我這一肚子花花腸子還不是全用在你身上了?」
林敏如聞言,就想起了在洛陽城待的那五六天時間,玩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足夠令人懷念一輩子了,自己的相公確實是極盡討好之能事,一點都沒含糊。
穿戴整齊,到了外間,見看見小雅悶悶不樂的,令狐莞爾咳嗽一聲,說道:「小雅,你沒事吧?」
小雅氣鼓鼓的說道:「沒事!」
令狐莞爾開玩笑道::「要說生氣,該我生氣才對呀,大清早的挨了一記悶棍,現在都還疼呢,還不能去找那小壞蛋的麻煩,你說我冤不冤啊?」
小雅聞言,倒是展顏笑道:「你這是活該,自找的,沒一掌打死算你命硬。」
看小雅如此可愛,令狐莞爾又忍不住開玩笑道;「那小雅你說,我的命硬不硬,夠不夠管教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