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瑾和蕭玉瑤被安排在一個非常別致的小院子裏,也撥了使喚伺候差遣的丫鬟。
令狐莞爾的屋子和在杭州的時候差不多,是個大套間,里里外外共五間,裝修的很豪華很奢侈,金碧輝煌,奪目璀璨,奇珍異彩,琳琅滿目的,地方很大,也方便歌舞昇平,醉生夢死。小丫鬟,小婢女們一個個都很漂亮,很水靈。樂師、舞女、伶人似乎也都在廊下候着了,知道令狐莞爾喜歡這調調,金鳳至為此也是花了一番的心思,收集了不少好東西,好物事。聞着淡淡的胭脂香,美人香,令狐莞爾似乎也找到了些靈感和感覺,這才是屬於自己的生活和世界嘛。於是很自然而然的伸出右手輕輕攬住金鳳至的細腰,大手向下滑了滑輕輕按在那柔軟飽滿的翹臀上。
金鳳至身子微微一顫,大大方方嬉笑自然,秀恩愛她最喜歡了,令狐莞爾可是很少,很少來主動碰自己,難道他是想要……
令狐莞爾沒了以前心理上的障礙,久別重逢,此刻竟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即便有再多的苦,再多的痛,再多的流離,再多的不公,但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多麼的幸運在這最美好年紀能遇上最美麗的金鳳,朝夕相處,不離不棄,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天長地久,直到永遠,人生因此無比的充實,沒有任何的遺憾和惋惜,金鳳,金鳳,遺失的難以挽回,錯過的留待成憶,我們珍惜的是現在,展望的是未來。心裏深刻的檢討了一番,令狐莞爾毫無猶豫的手上又加了把勁,緊緊的攬住金鳳,要把以往的統統都補上。
見令狐莞爾手上動作如此的露骨,金鳳至那是為之一驚,這麼些年了,令狐莞爾這傢伙好像難道是突然之間開了竅?本來帶着紅暈的俏臉蛋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背後脖子根,強壓住內心的羞澀和躁動,猜想令狐莞爾一路舟車勞頓,肯定疲累了,也就沒有喚歌姬舞女進來助興,徑直把令狐莞爾領到最裏間的臥房,一如往常吩咐叮囑幾句轉身就要出門,也就在此時卻被身後的令狐莞爾緊緊的抱住。金鳳至輕「嚀」一聲,身子微微顫動,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令狐莞爾那是大大方方理所應當喝退了一眾婢女,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鳳媽,小半年沒見,心裏挺惦記你的,要不咱們今晚就坐在床邊觸膝長談可好?」令狐莞爾的意圖顯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故意把「坐在床邊觸膝長談」幾個字咬的很重。嘴裏這麼說,令狐莞爾又抓着金鳳至的雙肩把伊人輕輕翻轉過來面對面,而後又很用力的抓着金鳳纖柔細滑的小手,灼灼的目光甚至可以融化冰山。
曾幾何時,金鳳至甚至懷疑過令狐莞爾是有生理和心理上雙重障礙,徹頭徹尾的無能懦夫,但在此刻總算是疑慮盡釋,只要不是那個啥就好,隨即又是幽幽的不無埋怨的說道:「你不是裝斯文,裝文明嗎?你不是自詡柳下惠嗎?你不是法號『戒色』嗎?那還來招惹我做什麼!」
令狐莞爾急忙說道:「金鳳,鳳至,鳳媽,誤會,誤會啊,我有多珍視你難道金鳳你不知道嗎?哪怕是海枯石爛,哪怕是天荒地老,我們永遠都不必要分開。」
金鳳至美眸閃爍,面帶紅暈,雪膚玉唇妙不可言,楊柳細腰搖曳生姿。羞澀的輕「哼」一聲,在令狐莞爾胸前又捶打了幾下,就聽金鳳至羞羞的說道:「花言巧語,巧言令色,明知是如此,偏我心裏還歡喜的很,就姑且放你一馬吧。」
令狐莞爾笑嘻嘻很誇張的說道:「女菩薩寬宏大量,貧僧這就恕罪來了。」嘴裏這麼說,令狐莞爾身子又向前幾步,緊緊的擁住嬌滴滴的金鳳,英姿挺拔,龍精虎猛,精神抖擻,上下其手。從脖間到雙肩,從細腰到翹臀,一雙粗糙的大手無處不在。
金鳳至慌慌張張的嬌嗔道:「你,你這死人想幹什麼?離,離我遠一點。」
令狐莞爾僅僅只是「嘿嘿」一笑,手上又加了一些力道。
金鳳至躲躲閃閃道:「大半年不見,你,你……你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
令狐莞爾知道金鳳私底下很害羞,也就不那麼迫不及待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得一口一口慢慢食。想了想,忽然想起去年仙子姐姐的囑咐,就撓了撓腦袋說道:「金鳳,咱們家是不是有生意和北方范陽等地有生意上的往來啊?能不能……呵呵,減少或者中斷啊?我之前答應了別人的。」
金鳳至「哦」了一聲,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