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敢招惹他們,眼神一肅,說道:「劉赦很明顯貪戀你們的美色,想要據為己有,等會看我臉色行事。」
「全憑大將軍做主。」
吳名嗯了一聲,默默端起了酒杯。
不多久的時間,劉赦換了身白袍,倒是有幾分氣勢,看着像個有些筆墨的文人。
劉赦哈哈笑道:「讓諸位佳人久等了,有名兄弟,多謝你幫我招呼。」
吳名說道:「快落座吧,這清水魚涼了就有腥味,吃着肉質也會難咽。」
「好好,大家都動筷子吧。」
說着很自然的坐到了一邊,一雙賊眼滴溜溜的轉,四個美女同在一桌,自己從做了漢朝的藩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劉赦這傻逼還在做着美夢,等搶了這幾個女人,就連夜趕回九江,就算你吳名的胳膊夠長,也伸不到揚州去吧。
「咳咳……」
吳名咳嗽了兩聲,說道:「劉兄,小弟最近也想做些營生,手裏雖然有些閒錢,但現今大多數產業都在士族手裏掌控,不知……」
劉赦眼睛一亮,就怕你油鹽不進,有貪慾就好說了。
忙說道:「有名兄弟有錢就好辦,士族而已,還不得看我們劉家吃飯,只要有名兄弟跟着我混,保管沒有人敢動你。」
吳名大驚失色,說道:「敢問公子身份……」
劉赦哈哈大笑,故意大聲說道:「之前什麼商客都是騙有名兄弟的,孤乃是阜陵質王劉延之後,世襲阜陵王,在神州南方,誰敢不賣我的面子,考慮到孤的身份會引起有名兄弟的拘謹,這才隱瞞,有名兄不會怪罪吧。」
吳名嘿笑一聲,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知道什麼時候該裝逼,什麼該禮賢下士,收放有度,不同於任城王劉佗般鋒芒畢露,是個難纏的角色。
但是不要忘了,難纏歸難纏,當實力懸殊過大的時候,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吳名緊張的起身,作勢要拜倒:「不知阜陵王駕到,草民這…..」
劉赦哈哈大笑,大氣的扶住吳名的手:「不必多禮,孤天性好結交朋友,有名兄弟談吐不凡,我自然要結交一二。」
吳名笑着說道:「甚好甚好,阜陵王是誰,那可是漢室皇親,草民能有幸與阜陵王結實,乃三生有幸。」
「哈哈哈!」
劉赦狂妄的笑聲,但他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只不過......有名兄弟要用我手中的權利,卻不知你手裏又有多少籌碼?」
吳名見他時有時無的瞄向奴兒,很明顯這傢伙下半身思考的事情比上半身多多了。
嘿笑道:「草民都是漢室江山的,我的東西自然也就是阜陵王的啊。」
劉赦身體猛然繃直,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吳名不置可否,看着身邊另外三個丫頭說道:「別說是我的了,只要阜陵王想要,這三個小姐姐我也可以做主,你信嗎?」
劉赦眉頭一皺,怎麼總感覺這個傢伙話中有話。
吳名突然又說道:「阜陵王,我聽說你們家裏有一個寶庫,裏面的金銀財寶比國庫還要雄厚,對嗎?」
劉赦猛然站了起來,指着吳名吼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吳名端起酒杯,呵呵笑道:「不要緊張嘛,金銀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看這幾個女人,哪個不是國色天香,阜陵王就不想得到嗎?」
劉赦眼睛一眯,終於明白了,吳名就是來找茬的。
平復了下心情,沉聲說道:「說明你的身份,我留你全屍。」
吳名哈哈大笑,身體朝後面一靠,雙臂展開,將馮衡和奴兒摟在了懷中。
「他們都是我的女人,你說說看,我應該是誰?」
劉赦瞳孔一縮,想到了一個可能,震驚的說道:「你….你是吳名?」
吳名嘿笑一聲,緩緩站起了身子:「吳名也是你叫的嗎?老子是天下兵馬大元帥!!」
「啪!」
一巴掌扇過去,劉赦門牙斷裂,橫飛出去摔到了桌子上。
速度太快了,那些俠士連吳名怎麼出手的都看不清。
鷹眼男冷哼一聲:「動手!」
四周的俠士撲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