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此刻吧,杜樂樂正在這個保險柜旁邊看着這些金條。
「沒什麼事情就讓開,我來修理保險柜!」林天衝着杜樂樂說道。
「修理?為什麼要修理?這麼的敞着不是挺好麼?」杜樂樂看着林天問道。
「你是不是有病?這可是金條,關着門人家都知道,那要是開着門人家看着不是更真切?」林天問道。
「看着真切怎麼了?誰膽子大誰就偷啊,現在我先拍個照,說清楚,這些金條現在就是這麼多根,在退房之前跟我沒有關係,退房以後也跟我沒有關係,這門不是我開的,我不碰!」杜可可說道。
「什麼情況?」林天看向雲夢嵐。
「什麼情況?」雲夢嵐看向杜可可。
「這些金條不是我的!」杜可可一邊拍照一邊說道。
雲夢嵐傻眼了,這房間,那不是空置的麼?誰這是在這裏放金條了連服務生都不知道的?這也太騷氣了一點吧?
不一會,警察來了。
金條的事情還是交給專門的人來處理好了。
裴佩帶隊,她一來,那爪爪就是沒完沒了的朝着林天的腰間掐,當然,這舉動是非常的隱晦。既然在這裏撞見了林天,那事情也是簡單得很了,林天協助調查,跑不掉了。
林天無可奈何,調查就調查吧。
裴佩會見了莊園的經理。
當裴佩一詢問對方金條,對方搖頭就是不知道,一點都是不知情,完全不知道金條是怎麼出現的。這房子也沒有一個住房記錄。感覺,這金條就像是住在別的房間的客人放在這間房的一樣,讓人真的是看不懂了都。
裴佩詢問了一圈,走完了也沒有問出來金條是誰的。
餐廳!
裴佩坐下身來。
不一會,杜可可來了。
杜可可坐在了林天的對面。
「辦案呢,一邊玩去!」林天衝着杜可可說道。
「我就想問問,我姐姐是不是有特大的嫌疑呢!」杜可可問道。
杜可可是杜樂樂的妹妹,也可以理解為是一胞胎的不分大小。一個像是媽媽,一個像是爸爸,雖然都是美女,但是長得並不是一樣。這就跟龍鳳胎長的不一樣是一個道理,只是說雙胞胎長的不一樣並不多而已,不是不存在。
杜可可見杜樂樂跟林天關係一般,甚至於是陌生。但是自己跟林天關係還可以,對方又是輕薄自己又是英雄救美啥的,所以,自己完全是可以出面,完全可以詢問一下。杜樂樂來,林天不給面子,她來莫非也不給?
「沒人認!」林天說道。
「你們現在就是圍繞着沒人認是吧?」杜可可問道。
林天點頭。
首先,這是要搞清楚金條的主人是誰吧?不能說金條就這麼的放在這裏,然後就只當是裝飾品吧?又不是鍍金的,這些可都是純金的金條,必須是要物歸原主。
「你直接讓市紀委的過來,隨隨便便一查封,馬上就有人要跑路,誰要跑路,誰有問題!」杜可可說道。
林天盯着杜可可看着,顯然,他是沒有想到贓這一點上。顯然,對方是想到了這一點之上。不錯呀,對方能幹呀。
「管用麼?」裴佩看着林天問道。
「試一試。」林天說道。
既然是林天都說試一試了,那裴佩也就不說什麼了,第一時間,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市紀委。
市紀委的車子那可都是跟普通的車子不一樣,這不,囂張跋扈的就來了。
山莊之中,一位男子看見市紀委的車子到來,第一時間就開始收拾行李。作為山莊的法人,他當然是有辦法進入到每一間房,當然也是有能力打開或者是鎖死每一間房的保險柜。放着好好地沒毛病,沒曾想,現在竟然是被一個小偷發現了,這特麼的是不是在害他?一根金條也就只是一萬的價值,對方還沒偷成功。對方直接跟他說出來生活困難四個字,他特麼的給對方一萬又有什麼關係?現在,事情發展到這種讓人抓狂的地步,簡直就是無法接受。
不一會,收拾完了一切的法人那是來到了山莊的側門,看似,那就是外要出一樣。車子都不要了,這是準備走路離開的節奏。
一道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