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傲白風走到床邊,開始扯花露壓在身下的被褥。
「你要幹嘛?」花露急忙坐起來,雙臂交叉護在胸前,退縮到床裏頭的角落裏。
對方顯然誤會自己了,傲白風無奈地搖了搖頭,捲起自己放在床上的被褥,在花露面前晃了幾下,說道:「睡在地上總得要被褥吧。」
傲白風在地上鋪好被褥後準備睡覺,這個時候,他和花露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房頂,眼神里透着警惕。
此刻有一個黑衣蒙面人落在了花露房的房間頂上,並附身趴下偷聽房間裏的動靜。
花露剛想張口警告房頂上的黑衣人,傲白風立馬撲上床壓住花露,左手迅速捂住花露的嘴,右手食指放在自己嘴邊輕輕噓了一聲,示意花露不要出聲。
從小到大,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大半夜同處一室,而且是在同一張床上,對方還壓在自己身上,花露雙眼瞪得極大,有些不知所措。
傲白風是不想讓花露驚動房頂上的人,情急之下舉動難免有一些些越軌,但都是無心之過。
傲白風一直注視着房頂,自己對自己有些不雅的舉動渾然不知。
就在這時,傲白風本來嚴肅警惕的表情忽然扭曲起來,好像極為痛苦卻又強忍着沒有叫出聲的樣子。
卻是花露見傲白風一直壓在自己身上絲毫沒反應,讓她的覺得傲白風似乎在故意佔她便宜,氣憤的她直接把傲白風捂着她嘴的左手狠狠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傲白風看了一眼自己左手上滲着血水的深深牙印,低聲怒道。
花露沒有出聲,只是惡狠狠地瞪着傲白風,好像要活吞了傲白風一樣。
「不好意思。」傲白風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半趴在花露身上,頓時升起一臉尷尬,趕忙溜下了床。
傲白風右手一揮,燈台上的夜明石被收入冥想空間,房間陷入了一片漆黑,接着整個房間裏開始迴蕩起咯吱咯吱的奇怪聲音。
「你做什麼?」花露把聲音壓的很低,但依舊能聽出她的害羞。
如果此刻房間是亮着的,那麼傲白風就會看到花露羞得紅彤彤的臉蛋。
「演戲就要演的像一點,不能讓人懷疑。」
傲白風也把聲音壓的極低,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一邊說還一邊在輕輕搖晃着床架。
光搖床傲白風覺得還不夠真實,又對花露說道:「看來你得受點委屈了。」
「什麼意思?」花露完全沒明白。
「呵呵,沒什麼。」傲白風尷尬一笑,突然伸手在花露大腿上擰了一把。
「啊。」花露痛的大叫一聲,怒道:「你要死啊,很疼的。」
花露沒有在演戲,她是真的很疼。
「忍着。」這次傲白風的聲音沒有壓低,反而故意敞開嗓子說的很大聲。
接下來傲白風更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伸手又狠狠地掐在花露的大腿上,掐的力道比上一次還狠。
「啊,疼啊。」花露再次慘叫一聲。
房頂上的黑依人聽着花露的叫聲,不知不覺中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還不時傳出咽口水的聲音,他真的誤以為傲白風和花露正在床上翻雲覆雨。
大約過了半刻鐘後,黑衣人額頭已然有汗珠滲出,此刻他全身燥熱難忍,便騰空而起離開了。
傲白風早就料到巡邏衛兵會把他在花露房間一事上報太子,而太子必然也會派人來監視他和花露,這恰巧便是他想要的,正好可以利用房頂上的人給太子帶去他想讓太子知道的信息。
在察覺到房頂上的人離開後,傲白風仍在搖着床架,他怕對方突然來個回馬槍。
「他已經走了,你能不能停下來,煩死了。」
身在這種怪怪的氛圍當中,花露覺得心亂如麻,再繼續下去她覺得整個人都會崩潰。
傲白風也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來迷惑太子,他自己也感覺怪彆扭的,但是沒辦法。
過了一刻鐘後,傲白風還在搖着床架,咯吱咯吱的怪聲音仍舊在肆掠房間,他要百分之百確定那人不會再回來才會停下。
如果房間亮着,傲白風就會看到花露此刻抓狂的表情。
又過了小一會兒,傲白風還在搖,這下花露急眼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