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難道你不懂?」陳樹笑着,將化妝盒往自己面前挪了挪,「給你看一下就好了。」
王菊開放在木盒邊緣的手指微微顫抖,他陰沉着臉尬笑:「呵呵,樹哥還真是慷慨大方。」
「低調低調。」
「那還是請樹哥把寶盒收回去吧,見光太久不好。」王菊開依依不捨地收回手,目光中滿是想要佔為己有的貪婪。
陳樹眼中精光一閃,並沒有急着將化妝盒收回去的意思。
他知道王菊開等人家庭條件不錯,如果不趁機從他們身上搜刮一些化妝品,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坑比的榮譽稱號了?
「菊哥,我這麼原封不動地收回去,豈不是顯得很沒有誠意?」
王菊開心裏一喜:「都是自己人,樹哥也不用假客氣。如果真的要贈送的話,蘭蔻……」
「不,菊哥,看來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陳樹盯着王菊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有意無意地說,「盒子我都拿出來了,不裝點回去,會不會顯得菊哥不夠大方?」
我去你麻痹啊!王菊開心裏頓時閃過一大串*******他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與王猿和易烊欠吸兩人對視一眼,發現他們額頭早已青筋暴露。
活了二十年,王菊開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坑比的人。不送就算,還特麼的讓他們哥幾個倒貼回去!
「菊哥,你確定我們還要忍下去?」王猿手按佩劍,眼裏滿是殺氣。
「現在讓他笑,等進了賭場,輸他個內褲全光!」王菊開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懂得以大局為重的道理。
「好,菊哥,我們都聽你的!」王猿點點頭,深呼吸讓自己激動的情緒平復下來。
此時湖面上清風陣陣,波光粼粼,來這裏遊船玩耍的人不少。
陳樹心情大好,伸出手,張開五指嘆了口氣:「哎,風景很好,遊人不少。而我這手,卻光禿禿地仿佛少了什麼東西?」
王菊開低頭看了眼無名指上的戒指,自然知道陳樹話里的意思。
為了顧全大局,他不情願地將戒指從手上取下,遞到陳樹面前:「樹哥,這是一枚儲物戒,還請笑納。」
「哈哈哈,菊哥出手果然闊綽,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收。」陳樹嘴上雖說得客氣,但手已快速出動,將戒指套進了自己的手指。
有了儲物戒,以後便可以將出門所需的東西都收進這戒指里,大大地節省人力。看來這王菊開有的寶貝還是不少的。
「菊哥,他們是跟你一塊來的吧?」
「對對對,你們快點把美顏產品拿出來孝敬樹哥。」王菊開失去戒指,心裏也不平衡,於是便快速地催促王猿和易烊欠吸。
王猿緊緊咬着牙關,從袖子裏掏出一盒胭脂放到陳樹面前:「這盒胭脂不僅可以增加顏值,還能食用,點在饅頭上可以大大增加口感。」
易烊欠吸也跟着放了一盒痱子粉在桌上:「樹哥,這是一盒強生嬰兒熱痱粉,祛痱止癢的同時還能易容。」
「哦,這麼牛逼?」陳樹饒有興趣地都收進自己口袋,「我可沒問你們要,是你們的主動感動了我。」
「是,樹哥,論裝逼我就服你一個。」王菊開的後背早已濕淋淋一片,他尷尬地站起身,對陳樹抱拳,「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陳樹也不多做挽留,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那菊哥慢走,小心菊花爆炸!」
「哼,丑逼,到時候走着瞧!」王菊開在王猿和易烊欠吸兩人的攙扶下憤憤然離去。
陳樹將化妝盒裝回包裹,背上之後回到了小白馬身邊。
因為今日天氣不錯,所以陳樹也不急着回去,索性便騎上馬,在湖邊的小道上緩慢地溜達起來。
身邊不時有容顏姣好的年輕女子經過,她們對陳樹投來羨慕的眼光。
「姐姐快看,那人騎着白馬,從背影看好像是帥哥誒。」
「難道背影欺騙你還不夠深麼?」
「可是,那匹白馬真的是好帥啊,姐姐,我們快過去看看吧!」
「誒……」上官涵無奈,只能任由自己的妹妹上官雪拖着跑到了陳樹面前,「你跑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