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奧普特里莫斯被軟禁了,其他海軍軍官也被分別關起來。阿那克薩克索斯把他們盯得牢牢,已經三天不給飯吃。
倒地是合格海軍,沒一個因為飢餓而挨不下來的。其他水兵也知道情況不妙,可他們失去主心骨,只能等待。況且在陸地上,水兵也無法同北方軍團的陸軍抗衡。
最有趣是在暗無天日的囚禁室內,每天傍晚點上幽暗的燈火,長相妖艷、身材火辣的舞女會給他們跳脫衣舞。隔着監獄柵欄這些餓漢看得口水直流,沉悶悶的整日煎熬了無生趣,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景色」有誰會拒絕?
在黑暗的絕望中,人類基本的生存、欲望是十分突出的。阿那克薩克索斯正是有效地利用了人性的弱點。
等到了第四天晚上,每一名舞女領着一位海軍軍官離開監獄,去到溫暖明亮的舒適房間。裏面有吃有喝,還有美女服侍。
餓得眼都綠了的水手們大吃二喝起來,也根本顧不得戰友們此時在哪。
酒足飯飽之後,就由「那位」渴望已久的美女侍奉着洗澡、就寢。
海軍將領們高興壞了,都如饑似渴地享受着牢獄劫難之後的天堂般的樂趣。尼奧普特里莫斯畢竟也是有七情六慾的正常人。
天亮之後,他們得到釋放。並且被一起帶到倫敦港口,準備返程。有些人還沉浸在燈紅酒綠的燦爛春光中,甚至有些不舍。
來到港口,愛琴海艦隊的全體士兵都已集結待命。阿那克薩克索斯正在為他們舉行送行儀式。尼奧普特里莫斯及身邊的軍官一臉茫然,完全理解不了事情的進展了。
「阿那克薩克索斯將軍,這......
「不必說了,尼奧普特里莫斯將軍。
既然我留不住您,就只好歡送貴艦隊歸國。
帶我向王兄問好,並且告訴他老人家這裏一切順利,勿掛念。
我本來和你手下的士兵們商量好:
我個人將支付高於你們原先兩倍的薪水,以這樣的方式僱傭你們一年作為海軍教官,幫助我們北方戰區培訓新兵。
可是你卻這樣刻薄寡情。」
水兵們明顯出現情緒變化,陣陣的噓嘩聲。尼奧普特里莫斯卻支支吾吾沒反應過來。
他接着說:
「既然你薄情寡義,那我也不便挽留。只是這些天你們消受的不列顛女孩,我無法讓你們帶走。但是。」
他故意停頓一下,
「不列顛有個規矩:
如果已經失身的不列顛少女沒有人家要,就得處決!你們玷污了這些純潔的少女,卻把她們拋棄在島上。
即使我是馬其頓人,也必須入鄉隨俗,遵照當地人的規矩。
我想,你們自己做得孽,至少要親眼目睹一下這全過程。」
說罷,他手一揮,衛兵們把那群女人帶到岸邊。
「開始。」
阿那克薩克索斯顯然毫不留情,都沒給人反應的餘地。衛兵們上去就撕扯女人們的衣服。
圍觀的不列顛群眾嗚嗚哇哇喊叫起來,仿佛在助威。這讓事件看起來更合理。
其實不列顛民間有沒有這樣的規定無從得知,他們只是在看熱鬧。
「嘶,嘶。嚓~」
殘破的衣服,雪白的肉體,柔弱女人的哭泣與哀求。
這場景與嚴肅的海軍官兵送別儀式出現巨大反差。
有過肌膚之親的軍官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這些男人見自己的女人噙着淚花,卻無力抵抗。心裏有一種強烈保護欲。
「住手!」
眾人把目光統一投向聲音的源頭,是尼奧普特里莫斯。
「阿那克薩克索斯,你要達到目的,也不用這樣玩弄生命吧。」
「誒~?
尼奧普特里莫斯,你說話可要講究證據。現在玩弄人命的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啊。
要我指出這之中你的情婦嗎?
那個為了你的愛連命都可不要的柔弱女人,她都沒有出賣你,而你卻無情拋棄她,不管其死活。」
「夠了,阿那克薩克索斯親王。
經過考慮我決定留下來幫您建立新的海軍。」
「哈?好消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