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機在經濟類方面工作的經驗之中,時常穿插稍許的人生感悟。
這些話語都被下面的學生牢牢記下,更有不少人還帶了紙筆,過來做着筆記。
學生聽着他的話,或多或少有些東西聽不明白,但是他的話到了下方那些經濟學類的教授耳中,時常讓其中一些人,滿臉感嘆。
坐在正中間七八十歲,早已退休多年的老校長望着講台上的方秋機,眼中只有說不盡的欣慰。
整個講演持續了兩個半小時。
結束之後,方秋機攙扶着老校長離開的多媒體教室,出了門之後,有學生本來還想跟上去,來個毛遂自薦,搏一搏運氣,萬一被看重,或許畢業之後的工作就有了着落。
但是很快,那些學生就被校方的人給攔了下來,只能夠目送着方秋機陪着老校長一起逛着浦海的大學校園。
「該走了。」
林亦起身。
距離浦海幼虎榜排位戰,還有幾天的功夫。
林亦決定找個地方,先把那一千餘枚養顏丹徹底煉化,嘗試突破一下境界修為。
鄭浮憶點頭起身,她在林亦面前老老實實,沒有半點造次,這一幕落在旁邊的學生眼中,倒是有幾個男生特地給了林亦一個佩服的眼神。
多半是羨慕林亦能夠將鄭浮憶這麼個浦海大學裏面的妖孽給降服。
出了門,鄭浮憶跟在林亦的身旁,走向停車場。
一路上,鄭浮憶幾番沉默,問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方秋機站在了鄭家的對面,要將整個鄭家徹底弄的破產的時候,你會出手嗎。」
「不知道。」
林亦搖頭。
話雖如此,但是真有那一天的話,若是鄭嘉雲說上一句,林亦恐怕也不會有什麼遲疑的地方。
鄭浮憶沒再開口。
到了停車位。
鄭浮憶去那邊把車開出來,林亦則是站在停車場門前等候。
「是你?」
旁邊位置,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的車門被人推開。
駕駛位上下來一個女人。
關琳丹穿着一身職業裝,今天是她開車將方秋機送到的浦海大學,只是沒有鑑於方秋機在此之前要與老校長等一眾教授談談學術方面的問題,而她還有些工作報表沒有處理完成,是以留在車上等候。
剛剛林亦走進停車場的時候,關琳丹就感覺到眼前的少年身影有些熟悉,她本沒有在意,畢竟天地之大,熟悉的人實在多如過江之鯽。
但是當林亦身子微側時候,她從後車鏡內看清了林亦的臉,立馬從車上走下,冷着一張臉蛋,盯着那邊站着的林亦,虎視眈眈:「你不是考去了曲杭,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
「你是不是沒有把之前我和你說的話,放在心上,還是說,你真的以為,你單憑一對拳腳,可以在浦海給你自己打下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關琳丹冷言冷語,目光尤為不善。
她看着林亦的眼神,充滿了涼意。
「之前在京南,有人幫你出頭,算是你運氣好,但是這裏是浦海,這個地方的水,可不是你所能夠想像的!稍有不慎,就不怕黃浦江裏面多一具屍體?」
之前高考結束,關琳丹得到了林亦考取江浙大學的消息的時候,心底多少鬆了口氣。
她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凌璇,凌璇聽了之後,也不過就是笑笑,滿是不屑,只說是這個小子還算識相,沒有來個雞蛋碰石頭,跑來浦海這個地方找方尤。
林亦所填寫的江浙大學的志願,在凌璇看來是一種變相妥協的信號。
但是讓關琳丹沒有想到的是,卻是在浦海大學,再次見到林亦。
非但如此,這個時間段,更是方秋機在浦海大學演講的日子。
兩種巧合碰撞在一起,就不得不讓關琳丹多想幾分。
「你以為,你跑到這裏來,試圖見方董,打算求着方總給你一個機會,他就真的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關琳丹腦袋急轉,想到這種可能性,登時看向林亦的視線,更多了不少的鄙夷:「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只能夠告訴你,痴心妄想。」
「真要說起來,你若是執迷不悟,耽誤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