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語氣冷厲。
關澤浩額頭佈滿冷汗,臉色極為難看。
「你可別得寸進尺了!要不是關少讓你贏,你能夠有機會贏點?要我看來,這一切到此為止了!」之前叫囂最為厲害的瘦小男人此刻面色漲紅,嚷嚷了起來。
「嗯,大家都是出門來玩的,沒必要弄得都不開心吧。」一個女生表現出一副高冷的樣子,雙手環胸,點着頭。
「如果現在輸的是你,我想關少他也絕對不會真的讓你脫掉褲子,頂多就是給你長長記性。我了解關少的為人,他本來就是那種不會把事情做絕的人,依我看,咱們賭也賭夠了,現在就去換個地方玩玩好了。」另一個二代也是此刻適時出口。
現在關澤浩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想要瞞混過去,也只能夠和和稀泥的。
「要不你來說好了,劉白,這裏是你叔的場子,就由你說這局怎麼判的好了,是不是要到此為止了。」
有人見林亦沒說話的打算,索性看向站在後排位置的劉白。
那人說話時候,強調了一下劉白的身份。
「我說這撥人怎麼敢在精衛峰這麼橫呢,原來裏面有劉巴渝的侄子!」聽到那人的話,圍觀之中,有人驚呼出聲。
「精衛峰是劉巴渝的場子,這個地方劉巴渝說什麼就算什麼,現在他侄子在這裏,看上去劉巴渝的侄子還是跟着那個快輸光的傢伙關係不錯,這賭局大概也就到這裏了。」
一眾人紛紛搖頭。
劉巴渝在京州一帶地位有些奇怪,他不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人,也基本不會去摻合京州一代的各路生意,唯獨就是守着這個精衛峰,時不時帶人過來玩玩。
實際上劉巴渝真正的家底是在浦海,至於更多的關係,就有些不為人知了。
只是有一點毋庸置疑的是,這些年但凡是在精衛峰招惹到了劉巴渝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最慘的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當日就是因為在精衛峰輸多了不服氣,嚷嚷着要一把火把精衛峰全給燒了。
從那個老闆喊出話來之後,那老闆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倒是精衛峰,依然如故,反而是越發紅火。
「這……」劉白微微一愣。
一下子所有人的視線都朝他看來。
「這事兒你要管?」林亦看了劉白一眼。
劉白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便就見到本還坐着的少年突然站了起來。
「詩藍,你還不得勸勸你男朋友?要是真的鬧出事情來了,你應該知道後果!」
看到林亦站起身子,關澤浩身旁幾人頓時色變。
武詩藍坐在椅子上,靠在那裏,俏臉平淡,搖了搖頭:「剛剛我說到此為止,你們不樂意,現在要我管,不好意思,管不了。」
「你也說了,他是我的男人,既然這樣,他鬧出事情來,我武詩藍兜着就是了。」
武詩藍拿起桌面上的茶水,輕抿一口。
在她說出這般話語之後,全場譁然。
「武詩藍?武家那位大小姐?」
後面有老闆這才注意到這個名字,驚呼出聲。
一石激起千層浪。
相比之下,武家在京南一帶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覷,哪怕是劉巴渝在場,恐怕都得掂量幾分。
而且剛剛武詩藍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直接讓關澤浩整個臉徹底陰沉滴水。
「你的男人?」關澤浩死咬牙齒,聲音從牙縫中艱難擠出,更多稍許的震怒:「詩藍!這種不知道家裏面什麼底細,賭個骰子都只能夠出千的小子,怎麼配的上你!」
「你可知道,他接近你,絕對是因為你武家的勢力!我絕對不允許你就這麼被他給騙到手!」
關澤浩怒吼出聲。
「我樂意的事情,你不允許,你算是什麼東西?我的事情,又關你屁事兒?」武詩藍淡淡看了他一眼:「關澤浩,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這裏是京南,不是你浦海。」
「你們一群浦海的二世祖跑到這裏耀武揚威,我不反對,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但是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又或者,要我現在就給居興安和我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