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話音才落,坐在他跟前的一個彪悍的男人已經是站起了身子,虎視眈眈的瞪着他。
「你tm說誰是狗呢!」
男人語氣嚴厲。
「我們又沒說你,你這麼着急忙慌的站起來幹嘛!管你屁事兒啊!」二世祖嚷嚷着,看着眼前一身肌肉的男人,眼底多有幾分犯怵。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兒!你知不知道我們來自浦海!當心我弄了你!」李哥眼神中充滿威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浦海?我浦海您個媽的!跟老子在這裏裝什麼大尾巴狼!這裏是白楠!是明海!」
彪悍的男人罵罵咧咧,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手起掌落,打的李哥一臉懵逼。
「你們罵的是我二舅!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男人臉色一橫。
「你怎麼還動手打人呢!」李哥滿臉震怒。
砰!
他話才落下,就被人踹了一腳,這一腳踏在他的腹部,疼得他額頭滿是冷汗。
「打你就打你了,怎麼樣吧!浦海來的傢伙,跑我們這耀武揚威呢?欠收拾!」
旁邊座位上一個男人啐了一口唾沫。
「你……你又幹嘛打我!」
被抽了一巴掌,又挨了一腳踹的李哥,臉色極為難看。
他半彎着腰,看着踹了他一腳的另一個男人。
「你威脅的是我小舅子!我不踹你踹誰!」
男人一臉的理所當然。
「都不要吵了!」鄭浮憶見到情況有些失控,臉色變了又變,趕忙將李哥拉住。
要是換做平時,李哥這個時候早就默念起了心法,但是現在他格外虛弱,壓根難以將心法完整念出,更遑論使用術法。
「師兄,暫時先不要說話了。」
鄭浮憶拉了拉李哥,幾人這才有些克制。
只覺得車子內的一切,太過詭異,這些人一個個都不像是正常的人類,滿身的腱子肉,看着就讓人心底發慌。
一言不合就蹦出來二舅,小舅子,誰知道這麼個小破車裏面,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親戚。
「等師傅到了,我一定要讓師傅把他們全都給收拾了!待會兒下車的時候,記一下車牌!」
李哥捂着臉,臉色陰沉,說完話,被冷風一吹,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後面吵吵嚷嚷,前面的坐着的林亦,靠在椅子上,看着窗戶外面,打了個哈欠,淡淡開口:「這麼冷的天,你還出門幹嘛,在辦公室待着不也挺好的。」
「那你怎麼不在家裏面待着?」座位旁邊,鍾水雨看了眼身側坐着的林亦,眼神之中,有幾分複雜:「本來還說,你到了白楠,總會抽空過來看看我的吧,但是等了這麼多天,都不見你人影,那我不得自己過來看看?」
「正好我也打算回明海待幾天,白楠縣待久了,是有點無聊的。」
鍾水雨聲音輕柔,吐氣如蘭。
她渾身上下,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我這不是怕耽誤你的工作嗎,你和我又不一樣,你現在是大忙人,以後大壯手底下的產業業務,基本都要你來打理。」
說到這裏,林亦語氣微頓:「當然,如果你覺得現在的生活太累的話,也可以把手裏面的工作分出去,你就能夠有多一點的時間過自己的生活。」
鍾水雨這段時間幫着打理了不少的產業,大壯都定期的向林亦匯報。
林亦不怎麼希望鍾水雨太累,但是鍾水雨貌似是能夠在工作中找到人生的價值,所以林亦一直以來也沒橫加干涉,任憑她去做事兒。
「那可不行,我希望有一天我多少能夠幫到你一點,我知道或許我的能力,跟不上你的需求,但是總有一天,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的。」
說到這裏,鍾水雨也沒有給林亦反駁的機會,她仰靠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曲線畢露:「更何況,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要是沒有你的話,現在的我或許早就嫁給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這輩子也就徹底的失去了希望。」
鍾水雨一臉認真:「所以,林亦,我希望可以成為你的助力,除此之外,我也真的很喜歡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