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懷鬼胎,武詩藍滿臉颯然,她和林亦穿着情侶裝走在後面,着實是有些光彩奪目。
如果不是武詩藍還頂着頂帽子,稍微遮了遮臉,恐怕效果還要更強幾分。
關澤浩帶着眾人進了門去,這邊位置裝修談不上奢華,可就有幾分西方的味道在其中,門內正廳的地方擺着一副巨大的肖像油畫,畫作上是相互交叉的弓箭與長槍。
而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擺放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再往前去,又推開一扇略有沉重的木桌之後,就是一個大廳,廳內有不少綠色的正桌,有一處桌面上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不少的籌碼。
眼前的地方,赫然是一處賭場。
賭場內,人聲鼎沸,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在那裏奮力的拍着桌子,打扮惹眼的美女荷官站在桌後巧笑嫣然。
時不時能夠聽到有人滿是興奮的笑聲,更有灰頭土臉,雙目無神的男人,失魂落魄的走下賭桌的。
「老弟,不知道你家裏面是做什麼的?能夠和詩藍認識,想必家裏面多少也是有些關係的吧。」關澤浩走到一處空着的桌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笑眯眯的看着林亦。
關澤浩身旁的男生女生此刻也是悉數落座,聽到關澤浩的話,全都朝着林亦看了過去。
旁邊的侍女們見狀,手腳麻利的走上前來,給每人手旁放了一杯極品鐵觀音。
「應該是某個富家子弟,在京南一塊,我聽說過蘇家和穆家,亦或者是林家?」一個男生面容玩味,看向林亦。
「不會是普通的富家子弟,不然的話,陳子凱憑什麼會讓你跟着過來的?誰都知道,陳家陳子凱他叔在京南軍區位高權重,他小子之前可是在我們面前說過的,誰要是敢打詩藍的主意,他得把那人的皮都給扒了!」另一個男生適時插口,說話時候,着重強調了一下陳子凱三個字。
他說完話後,看着林亦:「我說的對吧?所以來說說唄,你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也讓咱們開開眼。」
他冷冷一笑,本打算看到林亦臉上神情的變化,不曾想那邊的林亦自顧自端起茶水,隨後毫不留情的將滾燙的茶水潑向了他的臉。
「啊!」
男生被茶水一澆,燙的他驚呼一聲,狼狽起身,趕忙拿着衣服擦着臉,渾身上下,全都是茶葉。
「你tm有病啊!」那人衝着林亦怒目而視。
關澤浩更是臉色一沉,目光死死盯着林亦:「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子,做人做事未免太狂妄了點!要不是看在你是詩藍帶過來的人,你現在早就死一百遍了!」
幾人悉數看向林亦,武詩藍此刻眉頭微蹙,身子前傾,有點將林亦護在身後的感覺。
「他問我憑什麼,我告訴他答案,就憑我樂意,你這是不服?」林亦看着眼前眾人,靠在椅子上,關澤浩幾人看着林亦,都沒法看清楚林亦隱藏在墨鏡後的眼神,讓他們沒法猜出眼前林亦的想法。
聽到這個答案,他們一個個神情難看不少,林亦不按照常理的說話和行事作風,着實讓人無奈的。
「還有,別給臉不要臉,不會說話就憋着,沒人把你們當啞巴。」林亦語氣淡淡,儼然一副無所畏懼的作態。
關澤浩身旁的人眼神噴火,那群女生們此刻看着林亦的眼神,也多有不善。
「可以可以!難怪詩藍能夠看上你,看來你還有點膽色!」關澤浩眼神沉着。
一邊的侍女已經很快趕來,遞了毛巾,又將桌面清理乾淨。
「今天咱們既然是出來玩的,我也就不問你不想聽到的問題,這麼樣吧,這裏既然是賭場,咱們就隨便玩玩好了。」關澤浩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很快,就有一個美女荷官笑容滿臉的走上了前來。
「賭?」武詩藍微微皺眉:「賭的話就沒必要了吧。」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關澤浩這種人的底細,賭桌之上,可沒有不講道理的道理,贏就是贏,輸也就是輸。
要說林亦在拳腳上不會吃虧,只是十賭九詐,武詩藍擔心林亦被人算計。
「話怎麼能夠這麼說呢,反正是出來玩的嘛,而且咱們也不算是賭,頂多算是交流感情,畢竟大家第一次見面。」關澤浩嘴角微揚,目光盯着林亦:「當然,你要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