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點面生啊,不知道是陳總哪個朋友的孩子?」平年華端着酒杯,望着林亦,笑容滿面:「看上去應該還在讀書吧,雖然說學生喝酒不怎麼好,可是我兒子平野也是學生嘛,而且今天是慶祝盛總身體康復,適度喝點酒也是可以的,陳總,你說呢?」
平年華不着痕跡的將話題從林亦的身上轉移到了一旁陳強山身上,看着陳強山,臉上帶着幾分微笑。
全桌人的目光也從林亦的身上轉移到了陳強山的身上,陳強山心底暗罵一聲,不過林亦畢竟是跟着自己來的,這個時候總不能夠撇清關係。
陳強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換上了一副笑臉,站起了身:「朋友家的孩子,從小不會喝酒,而且平時性格有點內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陳強山給盛總賠個罪,這杯酒,我替他喝了。」
陳強山端着酒杯,一飲而盡,嗓子一陣火辣辣的。
「唉,陳總,這一杯怎麼行呢?陳總您向來都是海量,再怎麼樣也得三杯吧,而且今天是盛總做東,這點面子我想陳總是不會不給的。」
「來來來,我給您滿上。」那邊,劉釗一邊說着話,一邊站起身,不由分說的給盛海洋又倒了一杯。
「這酒可是我珍藏的,六十二度呢,強山,要是喝不了的話,那就別勉強了。」盛海洋看着陳強山,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只是嘴上說說,目光倒是一瞬不瞬的沒有離開陳強山手中的酒杯。
呂舒有些擔心,陳強山則是咬咬牙,笑了笑:「不不不,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個酒我是要喝的,這個,小釗說的沒錯,今天是盛總身體康復的日子,我多喝幾杯,那也是應該的。」
「況且這一次盛總能夠康復,還真的得多虧了平總找來吳神醫,這三杯酒,我喝。」陳強山一口下肚,一旁的劉釗立馬滿上。
連續三杯下去,陳強山腦袋已經有些暈乎,臉色泛紅。
「嗯,那確實是這樣的,這一次還真的多虧了年華,還有,吳神醫。」盛海洋看也沒有多看一眼喝了三杯酒有些暈乎的陳強山,轉而看着平年華和吳神醫,隨後端起自己的酒杯:「來來,我先敬二位一杯。」
「哪裏哪裏,我只是承了平總的人情,真要說起來,盛總您應該多多感謝平總。沒有他的話,我是斷然不會出手的。」吳神醫面掛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有幾分高深莫測的感覺。
在說話的時候,吳神醫也在打量着那邊的盛海洋,他心底是有些奇怪的,因為他開出來的方子,理應是加重盛海洋的病情,絕對不可能會讓盛海洋能夠下床的。
只是現在看盛海洋的精神頭,好像還蠻不錯。不過吳神醫心底即便有些疑惑,此刻卻也是卻之不恭。
而那邊的平年華也就將計就計了,平年華原本想讓盛海洋一病不起之後,在公司裏面退下來,好讓他當這個總經理。
但是現在的情況貌似也不錯,至少盛海洋從心底已經傾向於他這邊,連帶着疏離起了陳強山,這正是平年華想要看到的情況。
「話也不能夠這麼說,這治病還是得靠着吳神醫,和我們明海市人民醫院的陸院長和幾位醫生吶。」平年華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就給陸院長敬了一杯酒。
一旁的龐雪萍滿臉微笑的說道:「年華謙虛了,我們家海洋能夠好起來,是真的要感謝在座的諸位,非常謝謝。」
陳強山空腹連喝下去四杯酒,臉色發紅的厲害,腦袋也是暈暈乎乎的。
只是酒桌上的盛海洋,有意無意的都在忽略着他,這讓陳強山心底有些苦澀。
「你少喝點。」看着陳強山的狀態,呂舒有點擔心,小聲囑咐了一句。
「沒關係,沒關係。」陳強山搖着頭,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後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看着盛海洋,笑着說道:「盛總,您看,這幾天單單都是平總出力了,我這有些事情沒有考慮周到,我自罰一杯。」
「嗯,強山啊,話也不能夠這麼說,在海洋出事的時候,你不是第一個將他送到醫院的嗎。」盛海洋沒有說話,龐雪萍點頭示意,看着陳強山將一杯酒飲盡,卻沒有去端酒桌上的酒杯。
陳強山剛一口酒下肚,嗓子辣的厲害,酒杯還沒放下呢,一邊的劉釗就已經湊上了前來,咧着嘴笑着:「來來來,盛總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