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子還真是托大啊,明明不會打槍,還非得腆着臉皮跟上來,害得我們的桑桑都沒機會能夠和秋蟬獨處了,還真是讓人很是不爽啊。」
付詩敏挽着范桑桑的胳膊,在她的耳畔小聲嘀咕,說完話,見着范桑桑冷着的那張臉,嘿嘿一笑:「桑桑是不是又吃了醋啊?」
「不過,秋蟬是那種鋼鐵直女,桑桑你想把她給掰彎的話,可不是那麼簡單地事情哦。」
付詩敏聲音很小,旁邊的曾培輝眼觀鼻鼻觀心,對於這種事情,權當做沒有聽到。
這種問題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涉及的玩意兒。
更何況,現在曾培輝還指望着能夠靠着身旁的范桑桑和祝家人搭上關係。
曾培輝知名度不算低,可是讓他去和祝家那一眾二代們單獨相處,稍有不慎,可能就着了道。
至於范桑桑,這個女人在圈子裏面倒是有傳言是一個蕾絲,為人也是極為高傲,但是具體怎麼樣,曾培輝沒去深究的打算。
他也不關心,反正別人的事情,只要不傷害到他的利益,就少看少聽少說,總歸沒有錯。
「你有意見?」
范桑桑瞥了眼身旁的付詩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天天把袁傑那個傢伙往秋蟬那裏推,他也配?」
「一個袁傑就是不要臉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蹦出來的鐵了心想要當小白臉的傢伙,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噁心。」
范桑桑一臉的厭惡。
付詩敏只是笑。
旁邊的曾培輝咳嗽一聲,略有尷尬。
三人走了沒有多遠,從手槍室內靶場走到了室外。
這個地方分為三個靶地。
一處是步槍靜止靶,旁邊的則是移動靶和飛盤靶。
除開這個地方之外,另一個區域,則是專門給玩弓的人立下的反曲弓的區域。
不遠處,一眾人正在那裏打靶。
祝盛宇身高一米八,作為祝家大少爺,早些時候在浦海這邊順風順水。
除開在祝家裏面,祝家老爺子有些偏心於祝以冬那個祝家之中第三代僅有的女孩,讓他有些不舒坦之外,就要屬之前被祝以冬帶回祝家的那個小子給打了一頓,讓他憋屈至今。
他拿着m4,對着前面的靜止靶,連開幾槍。
槍口冒火,後坐力震的他手臂酸麻,但是這個時候卻也是不能表現出什麼。
「好!五十米外,祝哥又上了靶!這槍法溜啊!」
見着祝盛宇放下了槍,旁邊立馬有人喊了一聲。
隨後自然而然的迎來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盛海,你也來試試。」
祝盛宇有些漫不經心的將位置讓給了旁邊等着的祝盛海,他本來是打算看一眼相隔着數百米遠的另一處場子。
但是不曾想,視線移轉之間,見到了正向着這邊而來的范桑桑和付詩敏。
「你們也來了?」
祝盛宇話一出口,旁邊的人也是向着走過來的范桑桑和付詩敏看了過去。
「桑桑姐。」
「詩敏姐,好久不見啊。」
「哇,這個人,是那個……那個誰,那個曾培輝吧!」
幾個女生看到來人,起先是和范桑桑與付詩敏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隨後見到旁邊的曾培輝,有幾個女生,立馬滿臉堆笑,看着他的視線,更是多了幾分。
跟在祝盛宇與祝盛海身旁的這些男男女女,大都是家世不如祝家的。
圈子裏面,總有幾個領頭的人。
像是之前齊家的齊二少,也曾是他那個小小圈子裏面的領頭羊。
只不過齊家經歷過鄭家的事情之後,實力大減,丟人也是丟的不輕,現如今齊家在浦海圈子裏面的地位,也是降低了不少。
倒是祝家,始終穩坐釣魚台。
「你們好。」
曾培輝揚起一張滿是和煦的笑臉來。
他禮貌又不失風度的在眼前眾多的女生身上,一一掃過,腦子裏飛快的思量,其中誰才是祝以冬。
但是幾番視線掃視之下,曾培輝壓根沒有能夠找到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