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步兵站在胡勇銳的跟前,雙手環胸,滿臉桀驁。
他爸是陳永寒,在京南軍區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的,前幾次陳永寒手底下的飛鷹連在各種演習上面,屢創佳績,雖然最後被異軍突起的蘇老大手底下尖刀連給狠插一腳,弄得有些狼狽,可相比從前,陳家的實力還是得到了明顯的增強。
陳步兵對武詩藍一直有點念頭,但是之前的武詩藍,有着武戰軍和居興安雙重防護,讓他無從下手。
後來武戰軍和居興安雙雙離開培英中學,只留下武詩藍一個人還呆在這裏,這讓他看到了幾分的希望,可是沒想到胡勇銳那個時候又插上一腳。
陳步兵打得過胡勇銳,但是干不過胡勇銳旁邊的廣正平,這又使得他不得不退避三舍,心底憋屈。
現在好了,正好是武詩藍不在,廣正平出事兒離開,只留下胡勇銳這麼一個光杆司令,陳步兵果斷抓住機會,打算將胡勇銳給堵上一波。
「你喜歡武詩藍,你自己去追,在這裏堵着我幹嘛。」胡勇銳看着跟前的陳步兵,臉色微寒。
「陳步兵,你之前還被武戰軍給打了,不記得了?現在跑到這裏來堵着,等到武戰軍回來,知道你因為武詩藍而鬧事兒,不怕他揍你?」胡勇銳旁邊的女生連連皺眉。
旁邊圍觀的學生不少,大門處的保安亭裏面的保安此刻悄悄關門。
他們可管不了這裏面的學生。
「你還問為什麼?上一次你為了博得武詩藍的好感,將那個外校來的學生給揍了,以為自己是護花使者呢?」
「明明該動手的人是我才對,你這是搶我的風頭!」
陳步兵滿臉冷笑。
「外校來的人?」胡勇銳一愣。
「就是上一次國慶文藝晚會上面,那個和武詩藍走的近的傢伙,你不就是為了博得武詩藍的好感,才帶人在學校外面堵了他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陳步兵說起這個,一臉不爽,將口中的狗尾巴草直接吐了出去:「娘的,你竟然還敢在晚會上對我的詩藍表白,單憑這一點,打你你就得老老實實的認下來!」
那一晚上,胡勇銳從校外找來了灰熊,灰熊用沙漠之鷹威脅林亦,可是林亦卻當眾徒手接下了沙漠之鷹的子彈。
那一幕已經被死死地烙印在了胡勇銳的腦海中,現在他聽到陳步兵的話,頓時反應過來,隨後目光便有幾分怪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晚之後,胡勇銳是老實本分了不少,但是當時在場的陸秋等人可就不一樣,他們畢竟還是要面子的,在學校裏面宣揚的基本都是跟着胡勇銳如何將那個膽大包天的外校小子給狠狠收拾。
連帶着想要低調一點的胡勇銳,名頭反而是越來越盛。
「你可別給我裝傻充楞的,那個小子人在哪裏,等我收拾完了你,再去收拾他。」陳步兵滿臉冷笑:「等到把你們都給收拾了,那就沒有誰再敢與我爭搶我的詩藍了。」
「高三還有半個學期,我相信以我的魅力,在沒有你們這群阻礙之後,必定能夠旗開得勝,和我的詩藍過上幸福的生活!」
陳步兵一席話說的尤為動人。
那邊站着的胡勇銳臉色變了許久,定定的看了眼陳步兵後,開口道:「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你喜歡武詩藍,自己去追,這一點我無從干涉,跟你打不打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胡勇銳說到這裏,語氣頓了頓,他看了眼身旁圍着的烏泱泱的學生,繼續開口:「另外,你說我搶你風頭,這事兒你可能有些誤會。」
「那晚我叫的人比你現在叫的還要多,但是根本沒有佔到一點便宜,我沒有能夠教訓到你口中外校的傢伙,反而是被他教訓了一頓。」
胡勇銳語氣淡淡,說到這裏,還沒忍住,嘆了口氣。
「什麼鬼,那天晚上那人頂多就兩個,你叫了一幫子人沒有佔到便宜?我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陳步兵臉色眉頭揚起。
「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你也最好不要自討苦吃。」
胡勇銳一臉認真。
「怪物?我也是怪物,我還吃人呢。」陳步兵一臉不信:「就你那個慫蛋的樣子,也難怪你追不到我的詩藍。」
「有能耐的話,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