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下詩藍,這幾天她都沒去上課。」
胡勇銳一臉忐忑。
旁邊的林亦看着武知寒,尚未說話。
「這幾天詩藍可能不會去上課,前幾天她闖了禍,現在老爺子不高興,我家老爺子的性格你也知道。」武知寒聽着這個話,沉默稍許,繼續開口:「之前的話,你在學校裏面有沒有聽說過詩藍有什麼新朋友?你在培英中學,應該有些耳聞才對。」
「上一次她幫着人把浦海關家的人給打了,老爺子問她那個人是誰,她死活不肯說,現在鬧到關家已經有些不開心。」
說到此處,武知寒看了眼後院的位置,眼底閃過幾分的擔憂。
「新朋友……好像沒有吧。」
胡勇銳一臉猶豫,他不確定這個新朋友裏面是不是包含身旁的林亦,說起來,武詩藍那樣的女孩兒,想要接近她的人不少,但是能夠接近她的人,可就太少了點。
「沒有嗎。」武知寒點點頭:「可能吧,這孩子什麼話都不肯說,關澤浩更是差點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小子給打死。」
「要是讓我知道她是護着誰的,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子揪出來。」
武知寒冷冷一哼,看上去頗有些不爽。
「你說的那個小子,是我。」
正說話間,武知寒突然聽到身旁一直沒有吭聲的那個少年淡淡開口。
他扭頭看了眼林亦,上下一陣打量,眯了眯眼睛:「你?」
旁邊的胡勇銳見着武知寒眼神一眯,心覺不妙,連忙開口:「武叔叔,這是我的朋友,他……」
胡勇銳話還未說完。
武知寒擺了擺手,隨後看着林亦,一臉玩味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詩藍是為了保護你,才得罪的關澤浩?」
「你可知道浦海關家是做什麼的?」
武知寒雙手環胸,語氣稍有幾分調侃的味道。
「不知道。」林亦搖頭。
「那你可知道,我武家是做什麼的?」武知寒眉頭微挑。
「不知道。」林亦搖頭。
「那你又是否知道,詩藍平日裏面最愛做什麼?」武知寒看着林亦,視線已經有幾分的淡漠。
「不知道。」
林亦搖頭。
武詩藍平日裏面喜歡做什麼,這一點林亦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和詩藍認識了多久,有沒有半年功夫?」武知寒盯着林亦,再次開口。
「不到半年。」林亦想了一下,從白楠縣見面到現在,確實還沒有半年的光景。
他和武詩藍甚至於見面的次數都沒有能夠超過五次。
旁邊的胡勇銳聽着武知寒和林亦的對話,心底頓有幾分怪異之感。
林亦和武詩藍認識不到半年,但是武詩藍就對他刮目相看,還陪着他一起逛遍了整個培英中學。
而胡勇銳算起來算是和武詩藍從小認識到大的髮小,哪怕因為武戰軍和居興安兩個人的緣故,讓胡勇銳沒能夠有多少機會接近武詩藍的,但是即便如此,十幾年的時間都沒能抵得過人家認識不到半年的關係,這讓胡勇銳內心鬱悶無比。
「不到半年。」
聽到林亦的話,武知寒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既然勇銳說你是他的朋友的話,那麼我就姑且算是沒有聽到你剛剛的話。」
「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最為清楚,能夠讓她心甘情願幫着扛事兒,而且還是在忤逆老爺子的情況下扛事兒的人,絕對不會是你這樣的人。」
武知寒語氣說道後面,已經有了幾分的冷然。
「我……是怎樣的人?」
林亦毫不畏懼,與之對視,倒是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看着眼前的武知寒,面露幾分好奇。
「你是怎樣的人就不用我說了,我且問你,你家裏面有人做官?」武知寒看着林亦。
「沒有。」
「有人從商,做大筆買賣,資產上億?」武知寒繼續發問。
「沒有。」
「那就是出生名門,從小受到世家薰陶?」武知寒咄咄逼人。
「沒有。」
林亦一一搖頭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