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封今天鬱悶極了,平時幾乎隨叫隨到的一個女子,今天竟然以各種藉口搪塞着他不肯乖乖就範,不過越是這樣他的欲望也就越強,昨天一天沒見到她的人影,打電話也不接,今天直接把她堵在寓所里,可是誰知仍然是倔得很,在家裏衣服都穿得齊齊整整,看來他今天如果不用強,還真吃不到了!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用這招,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文明人,這樣做事,真的是自降身份了。
「小男,你到底怎麼了?從昨天到今天?」王封兩眼皮翻起盯着撖勝男,眼睛裏有一種氣勢洶洶和不可違逆的意志。
若在平時,撖勝男看到王封這樣也就從了,可她今天骨子裏卻燃燒着一種更加強大的意志,讓她不願屈服於他的淫威。
「沒什麼,你回去吧,我給你說了,我這幾天不舒服,而且,我想要過正常的生活了,不想再和誰有什麼瓜葛。」
「我不是說過嗎?你這輩子就我養着,我就是你的大山,你一切靠我就行!身體不舒服的話,那去醫院啊?如果是情緒上的問題,我給你慰貼慰貼?」
「你回去吧,我只想一個人清靜一會兒。」撖勝男忍着心裏想要嘔吐的感覺說。
「勝男!我是不是把你慣壞了?你好像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那當然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撖勝男還沒回答,就有一道聲音回答道。
「誰?你屋裏藏了誰?」王封嚇了一跳,噌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道凌厲的目光四處亂射,然後他就看到一個男子憑空出現在他面前。
一個穿着一身古怪的罩頭黑袍的,臉白得不像話的小青年,可是目光卻帶着一股濃重的煞氣。
「你……你是誰?」
「你的死神。不過我給你一分鐘說一下我不除掉你的理由。好好把握。」
「我是石河市議員王封。」
「……」
「我是神巢集團在石河市利益的代表者。」
「……」
「我一旦消失了,整個石河市都會有一場大地震,所有相關人都會被挖出來!」王封加重了語氣,雖然心裏發毛,但自恃身份,他不相信石河市這個地面上有人敢動他。
「看來你長期養尊處優,對安全的意識和死境求生的意識嚴重退化了。」小白臉青年淡淡道。
但這句話卻讓王封猛地寒毛倒豎,因為對方用的完全是他的口音和語調。
「昨晚,還發生了一場驚動整個石河市警局的大事件,但如果那件事最後查出有你牽扯在內,相信石河市警局對那件事的調查立刻會偃旗息鼓的,甚至連案底都會抹得乾乾淨淨。」
「昨晚……什麼事?」王封迷糊地問道。
「死人就不需要知道了吧。」小青年鬼魅一笑,接着人影一閃,王封還沒等做出反抗動作,人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小青年在沙發邊安靜地站了一會兒,他的神識探到了空間戒指里,看到昨晚抓到的那個重傷的人用最後一絲力氣射出一發子彈擊斃了王封,然後徹底沒了聲息。
這次的整個事件,一切都是突發性的,事前別說計劃,連情況都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高小崗給他打電話,他根本不知道侯世業要用超強亂腦儀來暗算他,如果沒有偶遇撖勝男,他根本不會知道撖家的搶奪超強亂腦儀的計劃,如果不是王封碰巧在撖勝男這裏,他根本不會想到用王封來頂缸這件大案。
一切都是隨機而動,然後快速形成謀劃。
撖勝男如在夢中地望着這個背對着她的青年,他的身材並不是很高大,可是此時卻對她形成了一種如山的重壓。
其實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受,然後她撥打了醫院那個準備秘密給她做整形手術的醫生,才確定這件事真的發生過。醫生什麼也沒說,只是將她的巨款退回給她,她又給了對方一筆封口費。
現在她再次看到小青年當着她的面施展出讓她一直如陷夢中的神技,才再次確定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但仍然給她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因為這太違背這個世界的常理,一個大活人,突然就不見了!
但她覺得這種時候她必須說點話,一開口,卻說出一句很蠢的話